金无叶调笑道:“往日总是我帮你吸出来,这次让它自己出来怎么样?”
严柳闷声说:“想怎么玩随你。”
金无叶笑了笑,用光滑的羽毛柄不断戳弄那个内陷的缝隙,那里被弄得有些鼓起,却把乳尖埋的更深。金无叶见状,便换了一侧,将修剪成细长形状的羽毛尖头小心地从缝隙中塞了进去。这种细微的麻痒丝毫带不来抚慰,严柳忍不住伸手过来想要揉一下自己胸口,却被金无叶按住:“你说过随我玩的。”
严柳怨道:“那你用点力。”
金无叶便握着柔软的胸肉不断揉捏,只将那颗尖头留在虎口之间不去碰,问道:“这样行不行?”
严柳将他按到自己胸前,把乳尖送了过去:“你舔舔它。”金无叶照着他的意思,伸舌舔过,却只轻轻触碰,见严柳快要发作,才笑着含住,用力吸了两下便将乳尖吸了出来,正要开口打趣之时,身下的严柳忽地一个翻身,将他压到榻上。
严柳将榻上那些淫器一股脑拂开,抓着金无叶的手送到自己身后:“那些个东西改日再试吧。”
金无叶触到湿腻腻的股缝,那里热得要命,指尖刚一碰穴口,就被双股夹紧,严柳抓着他的手腕,喘了几口气,慢慢放松身体,动着腰将手指吞了进去。
“你用了药?”金无叶轻轻插了两下,便听到里面黏腻的水声作响,顺着指缝流了下来,严柳靠在他肩头,已经说不出话,只点了几下头。金无叶不再耽搁,握着阳具顶了进去,一下便顶到最深,严柳惊喘一声,前头竟又泄了一次。
金无叶见严柳淫根仍是半软,不知是因药物还是尚未尽兴,又狠狠顶了两下,红润的龟头便一股股吐出白浊,而在他故意轻轻磨过敏感处的时候,半挺的阳根随着他的动作颤了两下,却什么都出不来,显出几分可怜模样。
金无叶把之前用过的那根银筹又摸了回来,对着微张的马眼插了进去,严柳惊叫着胡乱挣了两下,却被紧紧按在他身上,不得动弹。最后只能扯着金无叶身后长发,泄愤一般在他侧颈磨了磨牙齿。
这种力道金无叶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弹了一下垂在外面的银铃,随即便感到严柳颤着身松了牙,重重地喘了一声,后穴却绞紧了。
“不行唔”严柳只觉得耳边都是令他癫狂的铃声,他想取下银筹,但双手被金无叶握住,挣脱不开,腿根也被撑开,只能由着那人在自己腿间驰骋。金无叶与他唇齿相接,堵住他细碎的呻吟和求饶声,让他挣无可挣,求无可求。
金无叶痴迷地看着他沉溺在欲望中的神情,一时间觉得他陌生,一时间又觉得熟悉。脑子里有许多纷乱的念头,想将怀中之人囚在只有自己能见到的地方,不想让任何人多看他一眼。又想让他穿着那身华美衣裳,与自己携手同行,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才是爱侣。但在达到情欲顶峰的时候,金无叶便只剩一个念头,他当真爱这个人,非他不可。
银筹甫一抽出,严柳便泄得一塌糊涂,浓稠的白浊弄脏了二人的小腹,连榻上都沾了不少。金无叶这时候倒想起来要去擦,但已为时过晚,他记起金楼主临走之时的嘱咐,不由得有些尴尬。
严柳倒是丝毫不急,说明日差人来换新的。二人对镜整理衣冠,严柳从怀中摸出一枚挂坠系到金无叶腰间,那挂坠色如枯木,形如落叶。似是用木头雕刻而成,但拿在手里却沉甸甸如同金石,不知究竟是何材质,与金楼主腰间那枚一模一样。
严柳解释道:“这是我万叶泽家传之物,家父一直忧心我的终身大事,不惜将我赶到万金楼的烟花之地,改日我带你回去看看,了却他一桩心事。”
金无叶不由得庆幸自己刚刚未曾问起这个挂坠。
这夜之后,金无叶恢复自由之身,再也不用去做人命生意。但关于他的传说在刃堂中却是越来越多,有人说金无叶撬了万金楼楼主的墙角,被灭了口。但又有人反驳说自己曾见过活生生的金无叶,他与金楼主严堂主三人一起大被同眠。等到金无叶与严柳一同前往万叶泽见了岳父,再回万金楼之时,流言早已铺天盖地,再想解释已经为时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