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楼里居然还有人相信。”
严柳埋头到他肩膀闷笑:“那场考核原本第一日便该叫停的,但我怕刃堂的医师不好好照顾你,让你的腿留旧伤,让你伤未愈便去出任务。结果越拖越久,直到刃堂来人催促才结束。”
“”金无叶覆住他的手,问道,“那之后的那些你不是在骗我?”
严柳想了想才答道:“有些话是骗你的,但若是说这个不是在骗你。”说着他伸手隔衣握着金无叶那物。
这种事他们住在山里的时候不知做过多少回,再荒唐的花样他们也玩过,此时金无叶却一把推开他的手。
严柳顿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金无叶语气不自觉有点发酸:“这可是金楼主的地方。”
“那又怎么样?”严柳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已经走了吗?”
金无叶沉默了一会,才说:“我不能和楼主的人做这种事,往日不知就罢了,现在还是得有个了断。”
一时间二人相对无言。
就在金无叶准备告辞离去时,严柳才开口说:“万金楼是有些关于我的传言,说我与楼主有肌肤之亲,你不会是信了那个说法吧?”
他见金无叶一脸被说中的表情,简直哭笑不得:“你可知金楼主的母亲是何人?”
这种事金无叶自然是知道的:“楼主的母亲乃是万叶泽鬼医的后人。”
严柳接着说道:“她闺名严枫,是我的长姐。”
“”金无叶开始觉着前几日为传言伤心耗神的自己简直蠢到无颜见人。
偏偏严柳还雪上加霜:“现在你算起来也是金楼主的长辈,在他房间里做点荒唐事不算什么。”
金无叶恼羞成怒,一把将严柳推到软塌上,垂头咬住他的下唇,严柳忍着笑任他施为。亲了片刻之后,二人便忍不住摸到了对方衣内。
金无叶对严柳胯下长物简直是爱不释手,那物被两只手握着,仍露出顶上殷红,在刺激下吐着晶亮的水色,金无叶把它抹得油光水滑,赞道:“你这里真大,长得真是标志。”
严柳被这么夸赞,倒是突然想起一事,从榻下暗屉摸出一只精美锦盒,打开来让金无叶挑选:“在山中条件不足,未用过这种助兴之物,现如今你想用什么便用吧。”
盒里整齐摆放着淫具,品种齐全,用于乳首阳根后穴的都有,但金无叶却有点高兴不起来:“你怎知楼主房间里有这个,你之前用过?”
严柳没想到他现在还想着那个狗屁流言,简直无奈:“这是金楼主想用来孝敬他小舅舅的夫君,才特地放在这里。”
这关系七弯八绕,但金无叶好歹还是听懂了,一时间有些喜,也有些羞。严柳从盒中取出一根粗壮玉势,送到金无叶唇边轻磨,笑道:“这些东西你若不用,我便要开始了。”
金无叶哼哼两声,挑出一根细长银筹,这物做的纤巧细致,一头圆润,另一头挂着银铃,一动便清脆作响。他握着严柳的阳根,用银筹搅了搅眼口里的淫水,轻轻浅浅地插了两下。严柳顿时惊叫出声,手放到自己胯间,却推也不是,摸也不是,最后握着金无叶手腕求道:“你慢点弄。”金无叶笑而不语,小心地将银筹缓缓推入,每当严柳快要忍不住逃开时,他便按紧严柳胯部,手上轻快地插上两下,让人无力地躺回去。一股股黏腻从孔眼的缝隙中溢出来,堵也堵不住,到最后终于插到根部的时候,金无叶一松手,那壮硕阳具便不断弹跳,满室铃声。
金无叶比了比长度,施了一点力气按在铃上:“这物比起你的来,恐怕还不够长吧,是不是够不到最里面?”严柳颤抖几下,已经求不出口,捂着脸不让他看。金无叶低下头,将那颗银铃咬在口中,轻轻向外拉扯了一下,严柳瞬间双腿绷紧,胸口起伏不定。金无叶伸出舌抵着那根银筹往里推了推,顺便含了一口那湿滑的淫根,绕着龟头舔了一圈,严柳曲起腿,踩到金无叶肩头,想让他起身,但金无叶却埋的更深,将那巨物含了一半,银铃在他口中闷闷作响,正是在被他舌头故意搅动。
“拿出来,我不要这个了!”严柳不住地求他,声音都变了,“别弄了啊!”
金无叶应他所求,咬着银筹抽了出来,堵不住的白浊也随之而出,那巨根还硬着,一股股吐着男精。
严柳还捂着脸,急促的呼吸被盖在手下,金无叶凑过去哄道:“手拿开,我想亲你。”见严柳还不理自己,轻抚着他结实胸口说道:“你若是不松手,我便要开始玩这里了。”
话音刚落就被踹了一脚,他笑了一声,将严柳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用胯下鼓起顶了顶严柳会阴,那人果然不再动,只绞紧了他的腰。
金无叶在盒里翻了翻,从羽鞭中抽出一根,这根鹅羽修剪细长,羽柄也被打磨光滑。二人这几日未曾见面,严柳胸口的乳尖又陷了回去,藏在柔嫩乳晕之中。金无叶用羽柄挑了一下内陷的缝隙,将里面藏着的乳头露了出来,那颗果实不像最初的浅淡颜色,这时已经被覆上了一层金无叶留下的情欲颜色,但仍是被埋在乳肉之中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