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柳瞧着他耳根发红,忍不住失笑出声:“我若不是被老天生成这副模样,现如今儿子恐怕都跟你一样大了,害羞什么。”说着,严柳按在金无叶肩上让他躺倒,哄道:“擦干净就可以睡了,你忍耐一会。”
严柳独居已久,厨艺还不错,山中野味丰富,荤素都是别有风味。金无叶这几个月都没吃过正经饭,被喂了两顿之后竟有些期待明日的菜色。但最让他感到饥肠辘辘的,还是夜里临睡之前。
户性命。
严柳把手里热腾腾的布巾盖到金无叶脸上,结结实实地擦了一遍,带来一阵清爽的洁净感,也让金无叶楞住了。
严柳掀开被子,褪下他的外裤,因金无叶昨夜里受过腿伤,严柳小心地避开伤口,用热水浸湿腿上血迹,把黏在小腿的布料慢慢扯下来。这下严柳自然看到了金无叶腿间的硬物,但很贴心地没有提起,将他全身上下擦得干干净净,这才抖开被子将他裹在里面。
温热的湿巾细细擦过他身上每一寸,在擦过旧伤的时候,金无叶察觉到严柳放轻了动作,似是怕弄疼他,但这种不轻不重的力道反而带来一阵隔靴挠痒的不足感,像是被羽毛挠在心尖上,金无叶有些无奈地理了一下被子遮住自己下半身,那里已经有些半硬。
这屋里只有一张窄床,一个大男人睡在上面刚好,多加一个就显得很拥挤,金无叶受了伤只能平躺,严柳侧着身子睡在床沿,见金无叶皱着眉,连脸颊都泛着红,笑道:“你要不要解决一下?”
他难以置信地侧过头,看到昏昏灯光下,严柳眯着金眸笑道:“我害你变成这样,这也算是我应该做的。”
察觉到金无叶在看自己,严柳垂下眼帘,侧着头微微避开目光,将手中的水盆放到床边,伸手准备去脱金无叶的外衣。
浓眉星目,高鼻薄唇,一对金瞳在灯下泛着光。金无叶心想,难怪他整日乱蓬着头发遮住容颜。
“什么?”金无叶一时没能理解他说什么,随之感到有一只手越过二人之间的间隙,放到了他身下正精神的地方,若有似无地从腿根摸到顶端。
金无叶吓了一跳,一把格开他的手掌,严柳对他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金少侠,你身上有不少血污,不洗干净睡着不舒服。”
严柳笑道:“我害你变成这样,照顾你是应该的,无需客气。”说完仍是伸出手脱他衣服,严柳未着上衣,结实的胸肌一直在金无叶眼前晃悠,上面那对浅粉似是从未有人碰过,乳晕小小的一抹,乳尖有些陷在里面,让人很想将它吸吮到肿胀鼓起。
“呃”金无叶也觉得自己反应有点大了,但他确实不太想被严柳碰自己的身体,这种身体壮实的男人太对他的胃口,几个月的茹素之后他可不确定自己能忍到什么程度,这种情况下如果还生出其他事实在是太过糟糕,于是金无叶说:“我自己来就行。”
金无叶只觉得自己欲火焚身,下身已经硬得发疼,若不是他确定今天吃过喝过的东西都没有问题,绝对会以为自己是中了春药,偏偏严柳倒完水之后竟还要和他挤在一张床上。
金无叶觉着自己被碰到的地方热得发烫,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严柳滚烫的手掌,这种热腾腾的感觉让他脑子瞬间轰的一声失去了理智,握着严柳手腕的力道也松开来,手指搭在严柳的腕间,比起抗拒更像邀请。
那只手握着粗壮的柱身上下撸动,带着粗茧的指尖轻揉细嫩的头部,他的动作出人意料的熟练,不知是自己做惯了,还是替别人做惯了。滚烫的男人身躯挤在一起,而下身绵绵不断的快感不曾停歇,金无叶很快便泄了一次,他实在太久没有做过了,但依旧快得让人觉得有点尴尬。不过一次显然是不
猎户看上去粗枝大叶,照顾起人来却轻手轻脚,无微不至,金无叶自小被卖到刃堂,那里都是些视命如草芥的人,医师动起手来也是一副剖尸的样子。金无叶自有记忆起都未曾被人如此温柔对待过,十分不适应,时不时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天黑之后猎户去屋后山泉冲澡,再进来时他洗净一身尘土,只穿着下裳,露出结实的胸腹,皮肤上晶亮的水色逐渐凝成水珠,从浅褐色的肌肤上滑落。白日里乱糟糟的长发此时也被洗的顺滑,松松束在脑后,金无叶这才看清他的长相。
严柳说了许多,也问过金无叶的来历,金无叶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知他人,只说自己是江湖人,正在外游历。
金无叶胡思乱想着,就这么被脱去了上衣,他的身体没有严柳这么干净,上面有好几处重伤留下的旧疤,严柳看着他心口的刀痕吸了一口凉气,但却没有多问,拧了布巾替他擦身。
但严柳显然不是只打算替他擦上身,很快那双手便要拉开被子。金无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制止道:“你出去,我自己来。”
醒来的这个白日,猎户一边照顾金无叶一边同他闲聊,他听猎户说了不少自己的事,知道了猎户名叫严柳,原是山下曲沟镇的人。他生着一对兽瞳,镇上都觉得他是不祥之人,于是他索性搬到了山里独自住着。现如今他已三十有七,仍是孑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