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家呢?燕桢又开始胡思乱想。他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情绪特别不对,按理说青春期也过得差不多了,可他就是忍不住像个怀春少年一样,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宋朝雨是他第一个男人,跟别的总归不一样。燕桢不知道这个不一样是因为“第一个”,还是因为是“宋朝雨”。
“又想什么呢?”宋朝雨发觉他不对劲,整个人傲娇得很,又时常走神,于是握住他下巴望着他:“跟我说说。”
燕桢眼神闪烁一下,很快接上他的目光,舔舔唇道:“想你今天怎么Cao我。”
宋朝雨听出他是说假话,可又没必要细问,勾唇笑了,拉着他去沙发上坐下,摸一把他的裤裆,隔着布料都觉得chaoshi,“是不是把你饿狠了?这么想要。”
燕桢拽着他的领口,狠狠咬他的脸颊,听他吃痛地“嘶”一声才放开了,笑着问他:“那你今天要Cao我前面还是后面?”
屋里没开灯,宋朝雨借着窗外星星点点的霓虹灯看清他笑容里的勉强,叹了口气:“我喜欢你情我愿的。”
“嗯?”燕桢这回是真实疑惑:“什么?”
宋朝雨没答话,衔住他口唇放在齿间细细磨着,手也伸进燕桢裤子里,轻轻摸着他两片花瓣,直到把它们搓开了,揉shi了,燕桢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时发出两声甜腻的鼻音。
宋朝雨其实看出他对这具特殊的身体并不认同,要用张牙舞爪的姿态包裹住内心的敏感自卑,但同时又抗拒不了快感,这让他时常陷入矛盾。
“想不想要?”宋朝雨问他。
燕桢已经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了,双腿夹着他的腰不住蹭动,手掌软软地摸上男人撑起的胯下,拖出那根滚烫巨物包在手里,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又小心翼翼地问:“你会……觉得变态吗?”
“不会。”宋朝雨答得干脆,托住他的屁股整个抱起,大跨步走近卧室,将他丢在床上。
燕桢陷在柔软床垫里,闷哼一声,控制不住想去夹rou花上方的Yin豆,还没等合拢腿,宋朝雨就掰开他的膝盖挤进去。
他对待男孩大抵都是这样,第一次温柔,第二次狂放,往后就可以随心所欲。
他叼住燕桢的唇舌来回吮吸,看他沉在欲望里的眼睛,和被泪水打shi的睫毛。他从床头柜里拿了只套子,用牙齿咬着,微微一偏头,就撕开了包装,塞进燕桢手里:“给我戴。”
燕桢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撑起上半身,磨磨蹭蹭地取出套子,捏着顶上的小泡,将橡胶环向下套弄。
宋朝雨的性器太大,也太烫了,燕桢需要用点力气才能延伸一些,因而动作很慢。他低着头,很乖顺的样子,头顶一个小小的发旋,非常可爱。
纵使宋朝雨是个极有耐心的人,看着眼前的景色也有些沉不住气。还有一小截就拉到根部了,他刚想自己来,就见燕桢突然埋下头,趴在他小腹下嗅了嗅,随后舔了裸露的jing身和卵蛋。
“Cao。”宋朝雨受不了了,推了一把将他掀在床上,下身也扒了个干净。他拽好套子,冠头抵在shi润的入口,贴在燕桢嘴上问他:“这么sao,真是处?嗯?”
“你别……”燕桢的rou蚌被不断摩擦,现在已经微微张开一道缝,等着男人的进犯,“你别玩了,宋哥……我要不行了,快进来。”
“就不行了?”宋朝雨舔一口他shi咸的泪,坏心地问他:“进哪儿?”
燕桢咬着嘴唇不肯讲。
宋朝雨顶进gui头,xue里又嫩又shi,他进得顺畅,燕桢也没有露出难受的表情。他拔出来,在xue口磨擦,非要让燕桢说出口。
“快呀,”燕桢让体内巨大的空虚感淹没了,渴望被填满,着了急,带着哭腔妥协道:“快点进、进我的sao逼。”
“真乖。”宋朝雨亲他,性器也徐徐插了进去,软滑的蚌rou从两边裹住他,似乎在推拒,又像是迎接。
太舒服了,连宋朝雨忍不住喟叹,等抬眼看见燕桢都把嘴咬得泛白了,俨然在跟自己较劲,失笑道:“没什么丢人的。”
燕桢哭哭啼啼地望过来:“好奇怪……”
“不奇怪,很正常。”宋朝雨安抚他,“还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小朋友,都很正常。我现在Cao你这里,也没觉得有什么,更不会看不起你。”
“真的吗?”燕桢以前查过一些资料,知道世界上还有同类,数量甚至比他想的还要多。他只是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Cao着他畸形的身体,还会说出“正常”两个字。
“你是不是……”他抽抽搭搭地问他,“你是不是骗我?”
“宋哥哪里骗过你?”宋朝雨本来就被勾得不行,这会儿再看他哭成这样,Jing虫都快吃光脑子了,拉燕桢手摸上他rou棒根部,无奈道:“我安慰完你了,你能不能来安慰安慰我?”
燕桢止了哭,脸也红了,那根东西在体内的存在感也愈发强烈,陌生的舒爽从Yin道一路向上,传到大脑,炸开了斑斓的烟花。
宋朝雨抽送的节奏逐渐加快,握着燕桢秀气的Yinji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