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
燕桢晕晕乎乎,听话照做了,就听见身后衣料摩擦的声音,赤裸胸腹随即压在他背上,屁股瓣儿往两边扯开,shi淋淋的rou柱捅进菊xue里。
水没有花xue多,但紧得销魂。宋朝雨活动两下,拍拍他的屁股:“放松,你要把我夹断了。”
后面没做润滑,燕桢有点疼,只能尽力放松,男人趴在他背后,捉着他的腰前后摆动,次次碾在他前列腺上,燕桢很快适应了,嗯嗯啊啊地叫起来。
“你真的……”宋朝雨指腹磨过他胸前的小小rou粒,在他耳边说:“天生就该被男人干,对不对?”
燕桢屁股蛋儿都快给撞麻了,胳膊肘撑不住,上身趴在床上,T恤下摆堆在腋窝,黑色衣料衬得他皮肤更白。他听清楚宋朝雨说的话,额头贴在shi乎乎的床单上,拼命摇头,“不对……”
“是不对,”宋朝雨身心都极其满足,勾唇笑笑,把燕桢舌头拖出来吮吻,看着他失神的表情说:“你是天生就该被我干,小野狗。”
燕桢听着羞辱的话语,随着冠状沟被摩擦,夹着后xue颤抖着射了出来。宋朝雨这次没有刻意忍耐,也跟着攀上了高chao。
积了两个星期,十几秒才射干净,宋朝雨呼出一口气,抽出来剥掉保险套,随手扔在地板上,抱着燕桢躺下了。
燕桢又困又累,缩在宋朝雨怀里,闭着眼睛轻声说:“好舒服。”
“可爱。”宋朝雨啄吻几下他的唇珠,“我也很舒服。”
“你……”燕桢睁开眼,看见他嘴角的笑,迟疑地问道:“真不觉得很怪吗?长成这样,这么……变态。”
“我要真觉得变态,还硬得起来么?”宋朝雨叹气,起身拿了两张shi巾过来,掰开他的腿擦拭私处。
Yin唇有点肿了,微微外翻,露出深红色的软rou,还沾着透明的黏ye。他擦过去,这两瓣rou花被激得不住收缩颤抖,很是可怜。
宋朝雨小时候跟风看过成人小电影,对着异性的性器官一阵反胃,得多看一阵儿男人的鸡巴才能好,可以说是天生纯gay了。
也是奇了怪了,他这会儿对着燕桢吐水的小rou缝,一点恶心都没有,反倒还觉得很可爱。
向燕桢本人一样,内里火热柔软,吸得他都要融化。
“宝贝儿,”他擦干净燕桢前后两个洞,“知道馒头逼么?你就这样的,一线天。”
燕桢脸红透了,轻踹他一脚,捂脸道:“什么有的没的……”
“我去洗洗。”宋朝雨起身。
燕桢脸色变了,也跟着坐起来,伸胳膊去够地上的运动裤,“我、我现在回去。”
“回什么回,”宋朝雨啧一声,把裤子踢远了,将他按倒在床,裹上薄被,“就在这儿睡,明早我送你走。”
燕桢眼看着他进浴室,不多时传来哗哗水声,他对着天花板发呆,心里有点复杂。
他是有自己的打算,结果被半路杀出的宋朝雨给打乱了,理智上知道这段关系应该就此结束,避免走向失控,可情感上,他又有些舍不得这个男人。
宋朝雨只是简单冲了冲,很快就出来,带着冰凉水汽躺进被子里,燕桢吓了一跳:“你洗的冷水?”
“啊,是。”宋朝雨不以为意地答道,揽他进怀,摸上他的脸,时不时掐上一把。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燕桢听着他呼吸逐渐平缓,小声问:“你睡了没?”
“没。”他反问:“怎么?”
燕桢有些难过,但还是鼓足勇气道:“明天之后,我们就别见了吧。”
“可以。”宋朝雨应得很快,燕桢更难过了,又听见他说:“但你要告诉我理由。”
“我得去赚钱,没法跟你玩了。”燕桢斟酌了一会儿,还是说出实情,“我想去做手术,但现在没钱。”
“跟我断,还要赚钱……”宋朝雨通过他的只言片语迅速得出一个结论,翻身压着他,垂眼冷声道:“想出去卖?”
燕桢被他的敏锐吓了一跳,想否认,却说不出话来。
“你是想随便约个人开苞,把处破了,顺便体验一下什么感觉,”宋朝雨越说,怒气越盛,从鼻腔哼出一声冷笑,“然后就能放下包袱去卖。是不是这样?”
燕桢的自尊心被刺破,苦楚顺着缺口哗啦啦流了满地,他压着鼻酸,问:“那我他妈错了吗?”
燕桢抬头朝他肩上推去,第一下没推动,他又使了浑身力气,把他掀开了,冲着脸色Yin沉的男人吼道:“我他妈长了这么个东西,全家都不待见我!他们后来又生了个正常的儿子,正常的!逼得我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混了!那我他妈都做错了什么啊?!”
“Cao!”他视线变得模糊,又恨自己不争气,把软弱的一面展示给外人看,胡乱抹了两把泪,声音弱了下来,染上哭腔:“那我也想正常啊……又什么都没有,就这个来钱快。那我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啊……”
宋朝雨听完他说的,怒火散去了,剩下的全是无奈,要给他擦眼泪,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