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想不到,我居然会说奶子?”
眼见自己身下的少女自作自受,纵然这其中也有他故意使然,但司徒锦还是展容低笑了一下,乃至十分恶质的说道:“其实小妹的这对奶子不小,但小哥就是喜欢这么叫它们,谁让我是哥哥呢?而且你的乳头长得这样小,就是称呼它们为小奶子也很合适——怎么?难道是小哥弄得你的小奶子不舒服吗?但小哥可喜欢吃你的奶子了,尤其是你这对小奶子,怎么舔怎么弄都吃不够——”
言及此处,他忽然顿住了。随即便因为他妹妹突如其来的举动整个倒抽一口气,不禁发出一阵急促、又婉转的呻吟。
“……呼——嗯呃、嗯……嗯啊……”
水蛇一样的嘶声哑语终于停止了。絮絮叨叨的、下流且粗鄙到了极点的言语也终于停止了。
“再……嗯、哈啊……小、小妹——啊嗯、嗯呃……”
此刻回响在她耳边的,是兄长饱含着情欲、深陷于快感,又充满了克制和隐忍的喘息声。
这些喘息声固然非常压抑,也受到了来自于她兄长的竭力抑制,但正因如此,在其余音悠绕、呼吸顿挫间便不由得透着股放浪且无助的娇气,几乎与她兄长平时的面貌判若两人,于是,当这些声音一丝不漏地浸入到她耳朵里的时候,竟远比兄长在片刻前的粗鄙之言还要显得越加的下流。
“不……”
司徒绫忍住掩耳盗铃的冲动,几乎想要堵住她自己的耳朵亦或者是她哥哥的嘴。
“不、不就是……”
一股有别于身体的燥热倏然跳上司徒绫的心头,而后迅速地漫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干渴到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吞咽的反应,旋即又越发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就像是感受到了什么般深怕自己能流出更多的水,只是这些动作却反是将她哥哥的手指锁得更紧,仿佛恨不得她兄长的手指能生得再长一些。
司徒绫难堪的闭了闭眼睛。
尽管她其实已经看透了她哥哥刚才这样发言的目的,但她还是完全无法接受他这种越来越无耻、越来越低级的淫词骚句,最后只得无奈的应下了她哥哥向她做出的激将法,忍着近乎能把她煮熟的羞耻感朝他伸出手,而后将小手探入他的制服,隔着衬衫模仿他先前的举动,慢慢地触摸并揉弄着她哥哥的乳头。
“哈啊……好、好棒,小妹……再、呜嗯,啊……”
喘息声渐渐高扬,她的哥哥似乎是已经放弃了继续再压抑他自己的打算,转而拉着她的另一只手来回摩挲,直至她终是再度触及到他身下那处正翘首昂立以盼的坚挺,才覆着她的手猛然朝那里重重的反复按压并套弄起来。
“弄、弄一弄我……嗯呜、哈啊——小妹,你弄一弄我的……啊、啊嗯……嗯……”
他的眼尾映着情欲的红,既像是发狂的野兽,又像是在摇尾乞怜着要哭。
然而他身下那处粗长且狰狞的肉具却如同另一头正在发狂的野兽,即使有布料作为缓冲,司徒绫仍然能从那被他精液所泌湿的底裤上清晰的描绘到这头巨兽究竟是具备着怎样的长度、硬度,乃至于热量和形状,而她哥哥的肉棒又是有多么的得天独厚……以及,它是如何蛮横地狠狠戳刺她的掌心和指缝。
“别、别再叫了……你不要这样……”
连番的刺激令司徒绫又气又急,抽抽噎噎得几乎快要冒出哭腔。
她无措的啜泣着,耳边尽是她哥哥既下流又情动的喘息声。即便她其实为这景象感到十分不自在,几乎是无所适从,更难受到想要偷偷的动一动身子,但她却宁可一个人默默地独自咬牙忍耐着,忍到全身僵硬以致发抖,都绝不敢在她哥哥面前泄露任何的异样。
只是她本人虽没什么作为,但她身下的媚肉却一点都不愿意配合她,始终都在张张合合地吞吐着她哥哥往里抽送的手指,便连那里面的水,也在她听到她哥哥的呻吟声之后变得越来越多。
那些声音全部都钻进了她的身体里,竟像极了密密麻麻的无形之手。
它们仿佛已生出了灵智,正顺着她哥哥手指的律动一点点的渗入,进而延伸到了她体内更幽深的地方,甚至于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再三的撞向她的宫口,还在她心生违逆之时密集的围合着她、抚弄着她,顶在她的宫口隐隐地磨蹭,而后又异常粗暴地、悍戾地,直直顶入了她的内心。
——他正在侵入我。
直到此时,司徒绫才如梦初醒的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行为并不能称之为兄妹间的亲昵,而是应该只能存在于男人与女人之间……她的哥哥是真的能够将他的阴茎插入到她的阴道里,甚至他们此时正在做的事情就是一种只会发生在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性行为,这不只是“哥哥用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让她体会到快乐”这么简单,也不是“哥哥没有将阴茎插到她的身体里所以这就不算是在性交”这么可笑,这件事的本质就是性行为,它就是做爱,他们现在就是在性交,而她哥哥正在用手指肏她。
——他正在侵犯她。
她的哥哥居然因为她的碰触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