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且还想现在就弄到她神魂颠倒、肏得她神智迷离。
“我已经弄了你的。”
他在无自觉中将她抱得更紧,声音里隐隐透着几分暗哑。司徒锦垂下眼睛,眸色渐深,却又显得格外镇静地缓缓说道:“那你想不想我继续弄你?”
情欲的余韵令她在这个问题下狠狠地打了个颤。司徒绫不敢置信地瞠目,旋即又在他的怀抱里焦虑且仓惶得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更重要的是,你想不想也弄一弄我?”
他俯身轻啄她的唇角,本是环抱着她的双手一则沿着她的腰背往下摩挲,另一则领着她的小手抚过他的胸腹,眼里凝着讳莫的暗光以及如同花朵般靡丽的欲望。
这是再显著不过的蛊惑与引诱。她了然的想到。心中顿时溢满了各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以前的她确实是会由于心里面的不甘心或胜负欲而半推半就地答应他。但是现在,自忐忑和抗拒之间冒出幼芽来的兴奋在他的啄吻、低语,抚摸与引领下倏然高涨到顶点。她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却蓦地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从身体里泛漾开来的热度让她难堪地咬住了唇,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产生恋慕与渴望,而这又令她越发难堪地闭上眼睛意图避开他的目光,仿佛选择了默认。
“就当是你我补偿彼此的生日礼物——”
他望着从她神情中显现出来的软化与动摇,忽然便欢欣鼓舞、喜不自禁,因此他又趁胜追击地紧抱着她轻轻摇了摇,任自己的阳具顶着她小小的磨蹭,像是在朝着她撒娇一般于她耳畔哑声软语,“好不好?”
清凌端方的嗓音霎时转出一股沙哑又粘腻的魅。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向她摆出这副面貌。不,或许她有。但这理应只存在于一年多之前,他因云雨入梦以致意识不清时才会在深夜中向她露出近乎索求的姿态。他从来没有如此痴缠于她,甚至一直力持着哥哥的身份,他也从来没有如此央求于她,乃至令她被如此困窘与尴尬的可怖情潮所淹没。
“让我再弄弄你。”
从诱哄与吁请中隐隐散透出来的强制逼迫如同一条嘶嘶吐信的蛇,它缠绕着她、环抱着她、绞紧着她,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饱含泣音的呜咽。
“……嗯。”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她被他抱进置物柜旁的更衣室,又再度被他抵在墙上。他们锁上了门,于是也就锁上了门外的一切是非法度、道德伦理。
这是司徒锦第一次在她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以充满情欲的势态触碰她,甚至是在她的注视和允许下剥开她的衣衫、裙角乃至是她的内衣与底裤。他希望他能留给她美好的印象,带给她无上的满足和愉悦,然而与以往的游刃有余完全背道而驰的却是他亢奋到了极致并由此才展现出畏缩与生硬的双手。他颤抖着亲吻她的脖子,隔着一点衣物企图解开她胸衣上的背扣,最后又只是笨手笨脚地拉开了她的肩带。司徒锦忽然在她的目光下体认到一种无地自容的羞涩,他故作从容地拨开她胸衣上的罩面,有些不好意思以至于相当腼腆地亲吻她的唇畔,试图像是刚才一样带着情色的姿态深入她的口腔、舔舐她的咽喉。尔后他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臀肉,用手指抓勒着那条臀缝,将她的底裤拉得更低,慢慢摸过她正穿着白色丝袜的腿根,再探入她柔软白皙的贝肉。
这是仅能出没在他梦境之中的绝景。司徒锦直到此时才突然意识到自身的紧张与手足无措。但这又是远比只存在于他幻想之中的绝景还要显得更为火辣与美妙的现实。她的妹妹在现实中面朝着他欲拒还迎地向他打开她的双腿,而他则正在她的私处之中轻挑慢捻。明明他神志清醒的认识到这是错误的,他不应该这么做,可他却只是缓缓地平复着自己越发粗重的喘息,脑海里反而是掠过了一连串愈加过分的浮想。
——她在看着我。
他小心地挑逗着她贝肉里颤缩又热情的软肉,摸索着浅浅地插入她敏感的穴口,用自己的舌头仿照着与她媾和的情态缠绕于她的嘴中,直到他终于把她变作一道湿软香糯的糕点,他才真正决心将自己的手指慢慢地推入她的穴中。
——她在应允他的入侵。
紧致而润滑的甬道十分甜蜜地依附着他的指节,又在他的指尖上可怜兮兮地颤瑟,并随着他手指的抽插和旋转而迫切地、贪婪地咬合着他。他怡悦地再度探入一指,亢奋的仿佛是正在挖掘世间奇珍的鉴赏大家。温暖而湿软的触感在他的脑海里掀起一阵壮阔连绵的爆炸,轰得他理智尽无,只留下了不停翻涌着的兽欲。这就好像是在抚摸她鲜活的内脏,而他一直、一直珍藏着的宝物则在他猛然加深地探索之下回馈了他琼泉玉露般至高无上的甜汁蜜液。
——她在向他发情。
接纳了异物的软肉慢慢地变得乖巧又柔顺,甚至讨好似的来回地嘬吻着侵入其中的异物。
她是由于他才产生了情欲。
缓慢地如同是在试探着律动的手指忽然在一瞬之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他蓄意地转动拇指,冲着她私处的软肉猛然兜按抠捏,而后相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