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情毒扩散开去,烧得白玉宸双颊泛红,香汗淋漓。他彷徨地扭动了些许身躯,半合的xue眼吞吐着琉璃玉势,自纠缠的缝隙间流出许多透明清ye来。过于猛烈的药效令他颤缩着轻挪向前,却又被麻绳上捆扎成结的凸起一点点蹭进花唇软rou之中。被绳面磨破的伤处又忽遭新创,草梗刺进敏感蕊尖之中,又痛又酸的感觉慢慢传开,令他轻轻地抖了抖身躯。
雪白身子在粗绳上匍匐了一阵,潺潺而下的yIn水将燥干的绳结洇shi一片。白玉宸艰难地向前移动着,努力舒展两口yInxue中的嫩rou,不让玉势上的倒刺禁锢住自己的动作。鲜红媚rou向外翻出,在琉璃短刺上缠绵流连,酥麻快感激得他呻yin不已。
又过了一阵,白玉宸终于将自己从那两柱玉势上抽离开来。被巨根插开成洞的xue眼失禁般地微微抽搐着,淌下无数透明黏滑的yInye来。粗硕绳结则深深勒进蜜xue,被饥渴空虚的甬道含吃入体,shi漉漉地在花rou中缠滚磋磨。白玉宸被这粗糙草绳的绳结来来回回地cao弄着浅窄xue眼,被情毒沾染过的地方便愈发空虚饥渴。他两腿间肌rou紧绷,跪在地上的双膝累得不住打颤。白玉宸不安地缩紧了花xue深处的甬道,被cao开的宫口闭合了些许,只是依旧沥沥地流下许多清ye。
北杀摸着他那一圈被撑开了的xue口软rou,手指时不时挤进蜜xue之中,搅弄数下。指尖传来的shi热触感使他极为满意,便就着薄rou,在xue口内按压着滚了一圈。白玉宸呜咽着发出一声娇美轻哼,花xue收缩,勒紧了闯入其中的异物,全身不住颤抖。
空气中的温度随着他口中呼出的热气逐渐攀升,连味道都带上了一股别样的yIn靡。北杀捻了一小撮淡色药粉,拿水搅了,黏糊糊地涂在了他胸前软软垂下的两颗雪ru之上,一边笑道:“这药粉和你体内沾上的可是同一种。小白,看我多疼你。怕你忍不住yInxue里的瘙痒,就给你这前面也喂上一些看,这不就一样了?”
他将那些药汁涂擦完,手指重重地一拧那嫣红得几乎熟透的ru粒,引来对方一阵瑟缩低泣,脂白的肌肤迅速因情毒的缘故而晕上一层透红。薄汗聚在一起,顺着娇柔滑腻的皮肤缓缓淌下,直将笼底铁面砸出一片深色shi痕。
北杀摸了摸白玉宸锁骨间被锁仙链穿透的地方,从一旁取出两枚雕琢Jing美的银铃,拿了根魔筋穿了,弯腰进笼,认认真真地捧起一只ru房,随后莞尔:“我说怎么觉得你这身子上少了什么,合着原是胸前少了些点缀脖子上装饰得这么漂亮,可不能让胸前空落落的。”
他说着,取出一枚竹签粗细的银针来,在酒水中蘸了蘸,接着便催动体内魔力,覆在这银针之上。北杀抓住白玉宸的柔软玉ru,无视了他绵软无力的细微挣扎,将针对准了肿胀吐汁的桃色ru尖,从中间贯入,一点点地扭动穿刺进去。
白玉宸短促地哀叫了一声,被情欲灼烧而出的薄红迅速从脸上褪去,化作一片惨白。雪躯抖索着挣扎不停,却又牵动到了ru上新伤,更是痛的双唇剧颤。他口中被异物所制,发不出声音,只能含混吐出几句断续呻yin。
北杀只做罔闻,不徐不缓地将铃铛上系着的魔筋顺着刚捅扎出的血洞穿入,灵巧地打了个死结。魔筋感受到弥漫在周遭的血rou气息,兴奋地扭动些许,身上红芒暴涨,筋身膨开,勒得那脂红软rou向内轻凹。银铃在这缩动中发出轻声颤鸣,顶端凸起却是正正落进被扩张捅开的ru孔之中,紧贴着半溢ru汁,将小针直直cao入其中。
几滴含在ru孔的nai汁在这刺激之下,顿时便顺着铃铛银面滚落坠地。北杀对着银铃轻弹,便见那小铃发出清脆声响,带得铃身不住摇晃。银铃顶端的凸起小柱随着铃身在ru孔中浅浅摇摆捅插,cao得白玉宸又是一阵轻喘抽泣。
北杀怜爱地亲了亲他重新染上chao红的面颊,手中不住拨弄铃身:“这样好看多了”
白玉宸疲累地半抬起眼,chao白长睫上沾着细密水珠,软趴趴地垂下些许,青灰眸中溢满水汽,瞳光涣散一片。他艰难含着口中的那颗镂空小球,唇瓣微抿,却是忽地淌下泪来。
北杀怔住,攥着他下颌的手指不由紧收:“怎么,你不开心么?”
白玉宸轻轻挣扎,脱开他的禁锢,只将脸偏侧过去,不再瞧他。那副洁白如玉的躯体虽仍旧受情毒所困,不时细细抖动,灼得肌肤之下透出一层薄红。他面上却有如冰雪,除却忍耐,竟是其余半分情绪也无。
北杀望着那张只为情欲所动的秀美面孔,心底忽地横冲出一股怒气来。他曾对奚泽当年所为嗤之以鼻,嘲笑对方竟为情所困,最后落得被仙界一小小真仙伤了魂魄的下场。饶是后来那名真仙登临三界之尊,再无人不识白玉宸之名,奚泽到底还是沦为了魔界笑柄。可如今他二人易位互换,面前跪着的甚至不是当初勾得魔尊神魂不属的仙人,而不过是一小小脔奴,竟也能令他牵动如此。
他想起初见时,对方温顺地躺在床褥间难耐喘息的模样,又想起奚泽身边那个与他颇为肖似的少年。便不由暗想这人该是如何雌伏在奚泽身下,主动掰开双腿,与对方哭泣纠缠的。北杀又想起与他交合时那困难咬合着自己的花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