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果然是你与他所生之子。”
话甫一出口,便见白玉宸青灰色的瞳仁微缩,花xue中抽搐不止,直绞得其中性器顶端淌出数滴白浊。北沙被他吮得腰间发麻,面上却不似之前那般凶戾,只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掐着白玉宸的下巴,露出恶劣微笑:“你说,若是我将你杀了,遣人将尸体送到奚泽面前他会如何反应?”
白玉宸半垂着眼,霜白眼睫被泉水浸得shi漉一片,水迹含在浓密微翘的睫毛上,半坠不坠,竟是如同要淌出泪水一般。他仰起那张勾人心魄的秀美面庞,虽是被情欲所诱,雪白肌肤上晕开一片薄红,表情却是平静无畏。水润丰满的红唇微启,只道:“你将我杀了吧。”
北杀闻言微愣,眉头死死拧起,盯着他瞧了许久。只是观察愈久,便愈发觉得对方说的不似假话,反倒夹杂了几分真情实感。不由心下便觉得十分有趣,对这抢掠而来的脔奴也生了三分爱怜来。
“你倒是个很有意思的。”他哼笑一声,用手拍了拍白玉宸的脸,“奚泽可给你起过名字不曾?叫什么,说来听听。”
白玉宸体内还含着他的粗长性器,随着他这般忽然兴起,那根阳具也亦随之粗壮许多。如同烙铁般的巨硕阳物上青筋暴起,龙蟠虬结,花xue被迫撑开,xue眼边缘的媚rou被过分的扩张挤涨成了浅淡樱红,紧紧攀附在roujing之上。北杀挺胯重重插了数下,将身下之人cao弄得死咬下唇,双眼紧闭。白玉宸屈辱地躲开他的手,将喉间呻yin闷憋回去,却抑制不住地自眼角淌下泪来。
北杀也不生气。既然得不到对方回复,他便自顾自地兀自沉思了片刻,随后浅淡一哂,道:“你不乐意告诉我,也没关系。反正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至于奚泽给你起的名字哼,我劝你还是早些忘掉为好。否则惹了我的怒火,到时候吃苦头的可是你自己。”
他说完这话,直接抓了白玉宸胸前丰满双ru,用力揉捏。两团雪白滑腻的软rou在他指间数度变换形状,巨力竟将娇嫩肌肤掐出几道嫣红指痕来。因生产而过分成长的ru腺被挤抓得疼痛不已,肿胀ru头抖动片刻,竟将体内储着的剩余nai水尽数激射了出来。
“哈”
白玉宸哀叫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花xue抽搐不已,险些要被这骤然涌遍全身的快感侵蚀掉最后一丝理智。
北杀轻轻一笑,将狰狞roujing凶狠挺入他紧绷挛缩着的蜜rou之中,侧脸去轻轻咬他莹润的柔白耳垂,哑声道:“这般白,连头发都和雪似的说来你与仙界的那个矫情货长得倒很相像,他叫白玉宸,便叫你小白吧”
“不唔”
白玉宸低低呻yin,方想拒绝他这称呼,只是很快便又被大力破开甬道xuerou的性器给cao弄得几乎无法呼吸。他茫然地睁圆了一双水眸,口唇半张,嗓中飘出甜美喘息,含混呜咽着。被gui头插开的宫口向内拥缩,将怒张jing身吃进宫内,新生的娇嫩内膜泌出许多yInye,shi淋淋浇在硕硬gui头上,像只抱壳瑟缩的巨蚌,躲避不得,便只好用柔软躯体卷裹缠紧了这根闯入的烙物。
“不喜欢这个名字也没关系,反正早晚都要习惯”北杀抱着他的瘫软娇躯,深吸了口气,迷恋地摸着他身上的细滑肌肤,“奚泽把你调教得不错,只可惜还是差了点”
白玉宸被他cao得浑身都在抖,快感一波波地重刷着四肢百骸。热流不断蔓延,淌入五脏六腑,又化作汹涌yInye自胞宫盈满花xue,淅淅沥沥地随着北杀的动作被带出体内,溅在青石砖面上。
北杀又狂插猛cao了几百下,直将那shi软胞宫捣得如同一朵绽开的yIn花,媚红色的软烂宫口打开一道rou缝,翕动张合不停,吐出许多清澈透亮的浅淡蜜水来。
他屏住呼吸,将阳具轻而易举地捅进被cao松了的宫颈之中,将浓浊Jingye浇灌进去,喷的满腔满壁皆是。白玉宸短促地尖叫了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双腿夹紧,用力搓揉着胸前两颗沉甸饱满的ru房,竟是低泣着泄了阳Jing。随后便两眼翻白,呼吸渐低,竟是生生被北杀给cao昏了过去。
北杀自水里站起来,双臂微伸,将昏迷的白玉宸从温泉里捞起来,抱着他走向了另一处昏暗宫室。
水珠自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滚落而下,沿着他们行走的路线淋shi一地青砖。被打shi成束的白发乱糟糟地黏在白玉宸身上,将他身上饱受凌虐的指痕遮了大半。shi热花唇被cao弄得肿胀了数倍,xue眼贴在在北杀臂弯中,一动动地吞吐着方才吃进体内的污浊脏物。
北杀将他放在一旁,兴致勃勃地拉开一只Jing致银笼,将上面各处器具绑带解了开,一一放好。这才回过头,将靠在墙壁上细细低喘着的白玉宸架进了银笼,双手绑上笼子顶端的一副吊铐中。又取出一枚双端缚带的象牙镂空小球,掰开他的下巴,塞了进去,将带子扎紧在脑后。
“呜呜呜”
白玉宸挣扎不止,眸中升起一丝惶然之色。他犹记得仍在扶海洲时,瑞晋的那根满是龙鳞与倒刺的阳具如何缓缓插进他的子宫里,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也仍记得被人嵌在墙壁中,抓着双tun轮番cao弄、射满宫腔的事情。过于强烈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