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九重天,前三重为魔尊所据,后三重则一片荒芜。而北杀部族所占下的地盘,则正巧在这中间的三重天之内。此间地界虽然较之前三重天来说恶劣许多,却也比那后三重天的地狱模样好上百倍。自千年前奚泽因故隐遁之后,北杀麾下的一众魔人便在此修养生息。渐渐地,也将这处地界经营得有模有样。
魔人数量繁多,可魔界环境却极其恶劣,因此便对各种天材地宝需求颇大。魔商行坐落魔界第六重天,正是依赖这档子买卖为生的一个组织,规矩森严。但凡魔人们得了什么宝贝,又难以出手的,都可以送往此处公开拍卖,出价高者得之。久而久之,便渐渐地闻名了整个魔界,每日都有数不尽的奇珍送往此地。
远处,有几名黑袍裹身的魔卫正安静地抬着一个蒙着绸布的笼子默然前进。
魔商行门口招揽顾客的魔姬瞧见那点点黑影,面色数变,立刻摆出媚人笑意迎上前去,对着位列首位的那名魔卫娇声道:“未曾想竟是大人亲自前来商行,奴家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见谅”
为首那人并不睬她,黑目一扫,只问:“放置商品的房间呢?”
魔姬道:“在这边呢大人请随奴家前来。”言罢,撩开珠玉小帘,走进屋去。几人随她走过一条长长的昏黑小道,来到一处嵌满明月珠的耳室。随后又说:“这便是了。”
听到这话,魔卫们便将手中所抬之物搁在地上,伸手扯了罩在其上的绸布,露出了藏在其中的雪白躯体。
那人被钉在笼后的两根粗硕阳具上,檀红xue口一吞一吐地淌下透明黏ye,顺着琉璃玉势漫到笼柱之上,洇出一片shi痕。双手被吊高捆在笼顶,身子瘫软无力地半倾着跪伏在地,露出垂下的头。三千发丝如雪,洒落腰畔,泛着chao气的脂白肌肤将柔软纤发存在脊背之上,只余下数缕重发,自颈间倾泄而下,铺满笼底。
若非那人浑身赤裸,姿态yIn靡,口中不住溢出呻yin低喘,魔姬还险些以为是这群魔卫不知自何方掳掠来的天池仙人。
魔卫见魔姬瞧得呆了,不耐道:“看够了没?若是看够了,就把你们的老大喊过来。我家尊上有事情要嘱托他亲自去做。”
魔姬望见他们那脸上怒色,慌忙应了出门寻人。不多一时,便带着个穿着绸衣的矮胖魔人走了进来。那商行总管见了几个魔卫,赶紧连连告罪,小心翼翼道:“几位大人,不知找小的何事?”
“我家尊上说了,要来你们这儿拍卖笼中脔奴。”魔卫言道,“过一阵子,等人多了,便将他抬出去,当众拍卖。至于如何将脔奴拍卖得价高一些的手段不用我们再多赘述了吧?”
“小的明白。”总管点头不止,“除了这个,大人们可还有别的要求?”
领头那位沉思片刻,暗含深意道:“勿要伤了这脔奴,否则要你好看。”
“是是是。”
魔卫们瞧见他那低伏做小的模样,微微点头,便各自消散了身形,离开了昏暗耳室。
直到那股魔气离得远了,总管这才抬起头来,对一旁魔姬告诫了几声。魔姬听完,小跑出屋子,只余下这总管一人留在耳室之内,目光在脔奴身上不住流连。短粗手指抚上滚烫滑腻的晕红肌肤,一路痴迷地滑至腿间被撑得极开的绽蕊花瓣附近,指头顶着嫣红颤立的蒂珠不住碾磨。
酸胀快意自腿缝之间扩散开来,他手下的脔奴身躯微抖,花rou抽搐着吐出许多汁ye来。哀声呜咽被努力收缩回喉间,可到底还是倾泄了一丝,流淌至唇边。总管被那一声媚yin勾引得当即硬了阳根,险些当场掏出性器来,插一插这shi软yInxue,感受下其中玄妙滋味。只是他犹记得送来脔奴的究竟是何方杀神,理智终究还是战胜了欲望,选择了放弃。
冷静回笼,他自一旁小屉中取出一罐脂膏,又取出一柄银制小匙来。商行中人,自然见多识广,认识这脔奴xue中插着的是魔界着名的yIn器“琉璃哭”,在至毒情药中浸泡百年,端的是凶猛异常。便是天界修为Jing深的仙人吃了这琉璃哭,也定会沦为双腿大开,只知情欲的娼ji。看情况这脔奴被琉璃哭插进胞宫之中,少说也过了好几个时辰。若换旁的人来了,怎么也要被这凶猛情毒搅得穿肠烂肚,活活去掉大半条命。而这人竟还能维持一线清明,压抑着本能欲望,实在是令人惊奇不已。
总管用银匙舀出一团脂膏,两指伸进腻滑红rou之中,将xue口浅浅撑开一道缝隙,将银匙递送了进去。冰凉匙底触及shi热xue壁,引得敏感软rou一阵痉挛。笼中脔奴哀泣一声,rouxue收缩不止,瑟瑟含紧了插入体内的银匙柄身。
很快,那团脂膏在滚烫甬道里被熨成一团泛着淡黄色泽的油膏,半坠不坠地含在媚rou之中。总管手握柄身,拿匙面轻轻破开琉璃哭与蜜rou贴合的地方,将油ye疏引过去。温润油膏细密地覆裹在玉势上凸起的倒刺之上,填满了嫩rou与玉势之间的缝隙。他耐心地将大半盒脂膏一点点运送进这口媚红外翻的雌xue之中,直至吞吐时发出咕滋咕滋的轻响,这才搁下了瓷罐,拍手喊人进屋。
几个壮硕如牛的魔人应声而入,瞧见脔奴那令人想入非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