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泽亲了亲白玉宸被情欲染红的眼角,将性器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粗长阳具从后xue中缓缓抽离,带出许多被捅插成白色泡沫的黏ye。浊Jing没了堵塞在出口的异物,便从肠rou间被缓缓挤压着吐出xue眼。白玉宸轻喘了一声,微微偏过头,涣散目光移动到一旁犹自哭泣不已的婴儿身上,视线重新聚拢起来,半是挣扎着去够那个孩子的身体。只是他如今仙力尽失,无论如何也无法割断纠缠在一起的脐带。面上的神色便不免黯了些许,修长手指紧攥成拳,捏的指节隐隐泛白。
奚泽瞧他那副可怜模样,心软了三分。魔气凝聚成刃,将脐带一刀割断。又看了看他那满头银丝与瘦削的肩头,顿了半晌,从床榻上起身,抱起孩子,哑着嗓子道:“你先好好休养,以后我不来寻你了。”
白玉宸闻声,望了他一眼,却是什么都未说,只沉默地阖上了眼睛。
奚泽约莫也明白对方如今想必是恨极了自己。毕竟仙人之体一向高贵纯洁,受不得半点肮脏之物玷污,尤以魔界污浊魔气为最。白玉宸并非由天而诞的仙人,苦修百年方登临仙界,得了这么一副躯体。现在被迫饮下他体内Jing血,无异于自毁修为,将多年努力化作白费。更何况白玉宸现在不过是具凡胎rou体,没了体内的仙力加持,说不得便会因那Jing血吞噬了Jing神,从此堕落成魔。
堂堂一界仙尊,竟因为这个原因沦入魔道,说出去怕是要笑死魔界一干众人。
他本是好意,不想白玉宸因为分娩而丢了性命。可对方内心如何是想,便不再是他所能猜透琢磨到的事情。若是他能明白其中关节,也不至于沦落到当年仙魔大战时被白玉宸的反手一剑重伤,最后不得不遁入魔界,隐匿千年。
奚泽带着孩子离开宫殿,之后一连整月,果真依他所言,未曾踏进此处一步。
只是奚泽虽然遵守了约定,于白玉宸而言,却并无半分值得欣喜之事。在扶海洲时,瑞晋便对他极尽折磨之能,将原本尚算健硕的身躯折腾得伤痕累累,已几乎沦为对方的胯下脔奴。如今又经历这般险些将命一同丢进去的痛苦产子,身体便愈发羸弱。因生育而盈满nai水的ru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每日都饱涨着,令他痛苦不已。情毒早已随着血ye而渗进五脏六腑,方才历经了生育的花xue不足三日,便已饥渴得翕张不已,只盼着能有根粗长异物来猛力cao弄。
现如今没了奚泽,他便只好咬牙强忍着欲望,不愿就此沉沦其中。只是忍耐愈久,体内累计情毒便愈发浓重。待到了下半月,他整个人都被折磨得几乎瘫软成了一汪春水,两处空虚xue眼不停将体内yIn治徐徐吐出,洇得满床俱是shi痕。
他虚弱地瑟缩在床褥间,几乎要被滔天情欲给逼得疯掉。如哭泣一般的呻yin声自shi润柔嫩的红唇中倾泻而出,只缺一根饱涨性器,便能将这往日清贵如斯的仙界之尊给cao作一名yIn娃荡妇。
正当白玉宸几乎要被折腾得崩溃,彻底放弃抗拒之前,忽地眼前出现了一只手,将他被缚在床栏上的双腕松开,无不嘲弄地道:“我还当奚泽在他这破屋子里藏了什么宝贝合着原来却是藏了个脔奴。呵”那手强抬起白玉宸的下巴,端详了片刻,随后又笑,“长得还挺像白玉宸啊?就是那矫情货可不似你这般yIn荡,瞧得人性欲大发”
白玉宸闻言,眼睫轻颤,循声望去。却见来人一双狭长凤眸,亦是满头白发,一双红眸似血,竟是魔界另一位赫赫有名的煞神,名唤北杀。北杀所在部族被奚泽压制已久,不睦多年,三界俱知。只是当初奚泽不慎被美色所诱,马失前蹄,被强散了大半修行,这才给了他部一个喘息的机会,得以壮大至与魔尊分庭抗礼。
他会出现在此处,倒不意外。
白玉宸挣脱开北杀辖着自己颌骨的手,偏开脸去,只作未曾听见他的那些污言秽语。北杀倒也不生气,笑yinyin地盯着他的秀美面庞,细细打量,几乎连那霜白眼睫都给挨根数清。
过了好一阵,他哼笑一声,忽地将白玉宸辖入怀中,搂着那柔若无骨的纤瘦腰肢,自颈间肌肤深深吸了一口,道:“果真是你身上的香味儿”
白玉宸身体微抖,只是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眼前便是一花,随后便已换了地方。浓郁魔气压得他几乎喘不过呼吸,北杀将他朝柔软榻上一丢,随后便抓了他的双手,兀自扣在头顶之上。膝盖不疾不徐地分顶开他的双腿,露出被情欲焦灼得流满yInye的腿缝来,轻叹一声:“原来还是个双儿。他倒是很会享受,怨不得最近身边总是带着个半大少年莫不是你给他生的?”
这话让白玉宸怔愣了一瞬,只是尚且不等他发话,腿间滑腻xue眼便被根粗长无比的性器,一点点地顶插了进来。
“呜”
空虚依旧的甬道终于被阳具完全地填满,令他不由发出一声近乎喜悦的低泣来。双腿间肌肤紧绷,自觉地环圈上眼前侵犯者的腰身。嫣红柔嫩的xue眼挛缩不停,积极不已地含吃着对方送进身体之中的炙热阳根。
北杀被他这口yInxue给绞得闷哼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戾气。他微微退出白玉宸的身体,将人半捞起来,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