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沉,泛起一阵强烈的委屈,连丝弦已经被放开都没有注意到。
身下忽地一凉,有一只手钻进外袍,毫无顾忌地握住他被五花大绑的玉茎,上下捋动两下,口中啧啧道:“这小东西,一苏醒就因主人如此受罪,真是可怜哪。”说着却屈起手指,在玉茎冠头上地连连弹弄,逼得顾寒舟弓起身子,脸胀得通红,嘴唇却因忍耐而抿得惨白。
“哟,寒舟这朵‘菊花’不愧是名花,比楼子里的倌儿更放荡。”身后的人哼笑一声,一手将他后臀稍稍托起,另一手潜入他麻痒的密处,手指毫无顾忌地玩弄着饱经折磨的菊蕊,时而在穴口来回画圈,时而抽插翻搅,甚至会用尖锐指甲恶劣地骚动肉壁,引得顾寒舟体内翻涌的情潮更加激烈。
“痒不痒,想要么?嗯,这么热情,都出水了——”感受到后穴突然闯进的异物,顾寒舟先是陡然一惊,随即又放松下来。
“阿炎是你吗?”在自己体内作怪的手指带着熟悉的温度,顾寒舟一回头,果然对上一双罕见的蓝眸。
见被认出来了,狄焱也不在逗他,眉毛一挑,在顾寒舟耳边凑得更近,鼻间呼出的热气轻轻扫过他脸颊,轻声调笑道,“寒舟哥哥这般熟悉我的触碰啊,莫不是对我有什么龌龊的心思”
他话音未尽,此时席间锦花红线毯上,一个妩媚歌伎忽将手中琵琶轻弹,脆生生开口唱道:“菊花开了——”
“砰”的一声,随着下体内那人故意重重一按,顾寒舟身体剧震,桌边杯盏被碰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但见那歌伎玉颊生晕,眉目含情,纤指在琵琶上轻拢慢捻,曼声歌道:“菊花开了,待得梅梢来索笑。雪色江波,看尽千林未觉多。”不过是一曲清丽婉转的《减字木兰花》,顾寒舟一颗高悬的心方才慢慢落下,将绷紧的身体缓缓平复。
他眼角眉梢染上绯色,目光一片迷蒙,咬着唇听歌伎似吟似叹,将下阙悠悠唱来:“一丘缓步,只恐朝来有新句。岁岁年年,白发催人到酒边。”
往上首看去,只见那“皇帝”端坐在上位,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身形僵硬,且没有那种久居高位的气场。但除了猜到真相的顾寒舟,也没人敢肆意打量那“皇帝”。
热浪翻腾,欲火焚心,‘春庭月’的效力一波叠着一波,似无穷无尽。顾寒舟抬起虚软的手,想用筷箸挟一块鱼脍下的寒冰去消解难堪的情潮。刚有所动作,狄焱就将他手腕一把按住,柔声道:“我都在这儿,还要那个做什么?”说罢便将他身上的丝弦解开扔在桌下。
顾寒舟已被烧得有些糊涂了,整个人脱力的靠在狄焱身上,由他随意摆弄,
狄焱惩罚般在他穴中用力翻搅两下,洋装生气道:“你这般模样,是想要在众人面前发浪了?”
“”
见顾寒舟不出声,狄焱掰过他的脸,果然见他有死死咬住了嘴唇:“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咬自己了好不好,听话——”说着抬手封住了顾寒舟的哑穴,“把嘴张开吧,我已经封了你的哑穴,不用怕别人听到,乖。”
见顾寒舟不在咬唇,狄焱才放心的替他疏解起情欲来——他一只手扶上顾寒舟的玉茎,颇有技巧的下捋动揉捏,时不时还爱抚两个圆润的玉袋。一转眼就能看到顾寒舟仰起脖颈微张着嘴的样子,看的狄焱也身下燥热。
此时“皇帝”命人捧上花签,命新科进士们抽取,让他们以签上的花卉为题吟诗作词。众人知道此乃琼林宴题中应有之义,不同于奉和诗的歌功颂德,此时方是显露文才、圣前扬名的大好时机,纷纷摩拳擦掌。
状元程晋飞得了一枚牡丹签,榜眼刘同得了一枚杏花签,而探花顾寒舟则得了一枚幽兰签。狄焱只得暂时停手,替他解了哑穴,担忧地盯着顾寒舟被春意逼红的脸颊,猜测他此时还是否还有力气起身、有心思作诗。
谁知待状元、榜眼抑扬顿挫地念罢,顾寒舟也缓缓站起,虚靠在狄焱身上,少年清越的声线微带沙哑,一字一句极慢地吟咏道:“折茎聊可佩,入室自成芳。开花不竞节,含秀委微霜。”虽中气略显不足,却从容自若,没人能想到他正遭遇烈性春药的折磨,竟暗合了诗中之意。
等他缓缓落座,狄焱马上封住他的哑穴,又在他背后一探,果然背上衣衫又已透湿。
等众人数十首诗词作过,侍女莲步轻移,手捧托盘奉上各人诗中吟咏的花枝。顾寒舟同众人一道,将一枝幽兰簪在自己的漆纱幞头上,共贺万岁。
“皇帝”又着人将方才咏百花诗词中的佳作抄录,送至操琴弹曲的乐工歌伎处,让他们当场弹唱。不多时,宴上传出一片笙箫琴瑟,宛转歌声。侍女鱼贯而入,奉上第二巡菜肴,皇帝与众人举箸共食,其乐融融。
狄焱盯着顾寒舟白皙的后颈,目光幽暗。他手上突然使力一捏,又在铃口处狠狠一按,顾寒舟果然身体僵硬一瞬,马上抽搐着射了出来。
今日本就疲惫异常,又连连遭受这等如天堂如地狱的快感刺激,顾寒舟只觉眼前发黑,已经撑到极限,只是目光空茫地低头望着桌子,坐在凳上一声也不吭,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