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焱在他tun上发烫的肌肤上轻拍了一下,哄道:“你不自己把xue儿掰开,我怎么取?”说罢握住他手腕,将他双手拉至tun缝处,轻声道,“听话,不然难受的是你,乖”
顾寒舟颤巍巍的双手用力将两片肿胀的tun瓣掰开,把瑟瑟发抖的菊蕊献祭于狄焱面前。
手指滑入绵软的花径,感受到其中被熏球熨出的温热,狄焱叹了一口气,埋怨道:“你真是,不让我省心呐——。”说罢扯住熏球上一截短链将它拉出,丢到药人捧来的盘中。
那熏球骨碌碌滚了两圈,犹自悠悠散着轻烟。狄焱让顾寒舟看过去,原来球身沾了一层薄薄的蜜ye,愈加的晶莹耀目。
顾寒舟看了一眼就屈辱地别过头去,扒开tun缝的手也撤开了,狄焱有意逗弄他,用手指在xue口中暧昧地进出了几下,询问道:“害什么羞?难道不好看吗?这可是寒舟哥哥亲自产的呢。”
见顾寒舟瞪向自己,狄焱尴尬一笑,拍拍他tun瓣示道:“好了好了,我的错,不该拿你寻开心。”在贴近他耳畔时,又轻声道,“等只有你我两人的时候,还不是怎么着都得由着我。”
顾寒舟听了微微蹙眉,耳根泛起暧昧的chao红。
狄焱亲自搀起顾寒舟去简单梳洗了一番,还用药玉在他因落泪而红肿不堪的双目上滚了几圈。顾寒舟只感觉淡淡清凉之气萦绕,干涩之意顿消。这药实在灵验,在狄焱替他擦拭泪痕时,他从铜盆里照见自己影像,除了受了一番摧折后面色疲倦之外,竟看不出有什么别的异样。
一直在一侧旁观的那侍从也上前扶住他,想要替他穿上衣物,结果拙手拙脚地把中衣套反,又将他衣带都绞缠到一处,添了好一阵乱。狄焱瞪过去,他摸摸鼻子又退开了。
狄焱手脚灵活地将顾寒舟身上中衣打理好,但替他提上亵裤时却犯了难——方才百余板子下去,他后tun高高肿起了一大圈,原本的亵裤压根就套不进去!
正想着给顾寒舟换条宽松的,那侍从却已不耐烦地道:“些许小事何必啰嗦?穿不上便不穿,反正不掀袍子也看不出来什么!”
狄焱皱了皱眉刚想呵斥,却见顾寒舟拦住他:“也罢,本就该如此。”
顾寒舟本就是浑浑噩噩任他们动作,那侍从上前不容分说地将亵裤扒下了,让他tun腿光溜溜地直接裹上外袍。
那侍从见顾寒舟将衣冠整完,朝狄焱一拱手,挟了顾寒舟就要走,道:“奴带他先回去。”
狄焱呵住他告诫道:“你莫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不然我可饶不了你。”才任他们先行往宴席而去。
此时炽日悬空,临近未时,宴上众人才用了些果品酒水,久久等不到皇帝归席,心下惴惴,却见顾寒舟被侍从搀扶而来,眉头轻蹙,眼角微红,似醉意未消。他生得清润如玉,正是时人最爱的俊雅少年,虽举止略失礼了些,众人大多也无心苛责,还有人打趣道:“好个‘醉倒须君扶我’,原来探花郎也知‘唯酒可忘忧’!”
却也有人看不得顾寒舟年少才高,心生妒忌,恶意低声道:“不然,倒更似‘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暗存嘲讽地刺了一句,却不知这番思量,虽不中亦不远矣。
此时外人看不出来,顾寒舟下身只盖着薄薄外袍。每每有风拂过,他腿间都凉飕飕的,免不了将一颗心高高提起。此时被众人围观调笑,更是身体紧绷,生怕露出痕迹。
众人还欲再说,见皇帝已缓步而来,忙行礼归位,等候正宴开始。
顾寒舟也随之落座。那侍从仍不肯放手,用手掌在他肩上用力一按,让他肿胀后tun在坚硬凳面上重重碾压。顾寒舟把疼得发颤的双手笼在袖中,勉力维持神志清明。面对那侍从的种种为难,他只能苦苦忍耐反抗不得,以免狄焱担心挂怀。
狄焱抬手祝酒,顾寒舟这次没了xue内鞭子的牵制,起身饮酒行礼等一套动作下来,虽然艰难,却也教人挑不出错来。
正宴既开,娇美的侍女们纤腰款款,在席间穿梭不息,成双成对地将一盏盏菜肴送上。羊舌签、鸳鸯炸肚、鲜虾蹄子脍、螃蟹酿橙与nai房玉蕊羹等佳肴陈列桌上,热气氤氲,香气扑鼻,众人均是眼前一亮,咽了口唾沫。待皇帝率先举箸,便纷纷动手品尝,赞叹连连。
顾寒舟身前摆了一盏沙鱼脍,鱼rou透着淡淡橙粉,切得既薄且亮,码在冒着丝丝凉气的冰块上,衬着碧翠瓷盏实在鲜嫩诱人,他却因密处带伤根本不敢入口。身下胀痛不断磋磨,xue中被撑开熨烫的经历更是片刻不敢忘,他生怕再引来折辱,只佯装矜持地动了动筷箸,又借衣袖遮掩将鱼脍吐出。
此时那侍从已收回手去,竟久久没有动作。顾寒舟面上撑起笑意,与邻座谈笑几句,暗地里却片刻不敢放松。
果然不多时他感到身上阵阵发热,似有一股邪火在心口燎烧。邻座二甲传胪见他双目水润,脸颊飞红,以为他再次醉意上头,善意提醒道:“顾贤弟,如此琼林佳宴,贪杯误事啊。”
顾寒舟连忙谢了,垂下眸不敢再说话。那邪火愈烧愈烈,他头上冒出热汗,花径里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