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笼被黑色的幕布遮盖,被同样金色的弯钩勾起,晃晃悠悠的一升一降之间,笼底一震,沐风缓缓睁开了双眸。
笼幕被揭的那一刻,从四面八方骤然打来的灯光太过刺眼,沐风被刺激得眼角溢出了水光完全陌生的环境往往意味着十足的危险,可惜他用尽了浑身气力,也不过让指尖微微地勾了一勾。
笼中人虚弱半阖的水眸涣散茫然,眉心的血红刺青与左颊刺有雀鸟的容颜被放大在他看不到的巨屏之上,雌雄莫辨且诱惑得勾人施虐,引得台下一片哗然!
沐风不是初来乍到了,他耳力非凡,听懂了那些从四面八方传来的窃窃私语——更有甚者,不顾身份的污言秽语。眸光晃晃悠悠落在了自己前伸的手腕,那点点针刺过的痕迹让沐风眼睫颤抖,回想起了最初……
半年前——
“扑通”一声,随着墓门机关转动,四肢得到自由的沐风浑身虚脱,栽在了地上,而残忍折磨了他半晌的大门则在“咔”一声中忽然下落,露出了另一边的景象。
然而此时,沐风甚至无暇惊喜。双臂颤抖着跪坐起身,他垂首干呕了半晌,才缓过方才喉嗓被强插的恶心感。腿间,受痛之后本应乖软趴伏的分身翘挺挺地立着,血玉没了踪影,根部与冠沟下的沉银锁环却依旧牢牢地卡着他的欲望,传来熟悉的胀痛与渴望。
沐风伸出右手,在半空迟疑了一瞬,指腹最终落下,却是银环而非前庭——太过长久的驯教,刻入骨血的磋磨让他即便获得片刻自由,都不敢稍有逾矩,生怕背后会有一双那人的耳目时刻盯着。
原本颜色粉淡的jing身此时如同被千万银针犁过一遍,未露血丝却殷红胀挺;光滑而饱满的冠头珍珠银钗不再,倒是让习惯了佩戴禁具的沐风心中掠过几分莫名的不适。倏地,沐风并紧了双腿挺腰收腹,两瓣tuntun线紧绷:“呃啊——!”
随着驱壳的苏醒而逐渐涌起的欲望终于让深埋双xue、干涸了许久的yIn阳再次迅速累积yIn水,两枚药珠一前一后分别重重射向他娇嫩脆弱的xue心,严丝合缝地卡在了那里,泛起新一轮隐秘而不可言说的胀痛与瘙痒。
艰难地拾起一旁的衣裳,沐风扭曲地大张着双腿站起身,眼底强压着久违的屈辱与羞耻,靠着墓壁低喘着更衣。
——就在他最终踏出墓门的那一刹,墓道的最深处,那间长明灯照亮的墓室里,剔透的水晶棺出现寸寸裂纹,内里阖眸之人眼睑下的瞳珠转了一转。
——
沐风本以为,是老天爷大发慈悲,让他得以复生,并逃出生天。可是,当他跨越了两座山头迈进了山脚繁华之地时,他愣在了街头。
百年尚且会发生沧海桑田的巨变,何况千年?
他的运气,不太好。
沐风以为,即使衣着不同、语言不通,人心应是一如他记忆中那般良善。于是,在他被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人搭讪时,他轻信了那人释放的善意,跟着那人坐上一只铁皮盒子,最终走进了一座足有三十层高的大厦。
……
眼睛被强光照射得酸涩,沐风迟滞地缩了缩头,缓和些许的双眸在Yin影中孔洞地睁着,他不愿回想之后发生的事情。
过tun的长发有些披散在莹白的背脊,漂亮的骨棱在发丝间隐约可见,那一线幽谷在光影中无处可逃,被隐秘的摄像头直直地传在偌大的屏幕中。
有人滔滔不绝,说着那些刺耳至极的话语,沐风想要捂上耳朵,可是,整日靠些输入营养ye支撑的身子早已软弱无力,更是不知为何,如同错骨般僵硬无法动弹。
“……两亿!两亿三次!成交——!”
拍卖会主持人激动的尾音犹在,旁边拍卖槌已一锤定音。
终于……要……换地方……了吗?
——
他被从金笼中小心地抬出,放在了一架近半年里自己无比熟悉的床架——每一次只要躺上去,便如前生的噩梦再临——不,甚至更加恐怖!
围着沐风的六人对产床上仿佛瓷器一般的青年那一丝丝微弱的挣扎视而不见,各自分工在他的脖颈、手腕、手肘缠上束缚带。沐风的双腿被一左一右两人扶高支在身子两旁尤其突出的支架上,以黑色的束缚带同样紧紧缠住。
一瞬如蚊虫叮咬般的轻刺后,透明的注射ye打进了沐风的侧颈。本来尚能做出些微挣扎的他认命阖眸,眼睫在下眼睑投下一片灰暗的Yin影。
“首先要恭喜你,沐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为您清洗,放松一些,您会好受很多。”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女子站在他一览无余的腿间,一边头也不抬地、毫无喜悦地淡漠说着,一边划圈试探着揉了揉沐风的后庭,为接下来的灌肠做准备。
为沐风服务的这些人是地下性奴买卖俱乐部Jing挑细选出来的,没有多余的好奇心,没有无用的同情心,甚至于,虽是女性,却每个人手下都有过人命。
半斜的椅背后,站着的护士伸出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按上了他的右太阳xue,强迫他高高地仰起了头,正对着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