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沉重的ru坠失去了外力的支撑,拉扯到胀痛至极的左ruru尖时,一直仿佛死尸般的沐风胸腔剧烈起伏了一瞬,无力咬合的唇间控制不住泄出了一声嘶哑的哀鸣。唇畔,有透明的涎ye溢出。
技师无声叹息,收拾好箱子亲手摘下了沐风双耳的耳塞、解下他的眼罩。背对着监控器,技师对着眼前这张堪称绝色的脸露出半分同情,好心地解释了一二——
“沐先生,你左胸植入的架构名为奴心通。顾名思义,九根ru骨塑型,一根心骨化勾连心,钩内的微型炸弹能够识别心跳。这东西本身放入极难,取出更是有生命危险,所以通常只有认定一奴的主人才会将其赐予对方,时时揉捏把玩奴隶此处。”
“刚开始你会不习惯,不过久了就好了。你要明白,这是你的主人在安定你的心,同时向你宣示他的主权与独占,不可背叛。”
所以……这倒是一件……好事了?沐风听得一知半解,却觉得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嘲笑的声音了。
在那群身穿白大褂的蒙面女子再次鱼贯而入,轻手轻脚地解开自己束缚带的时候,沐风模模糊糊想起了过去的数月……
他曾不止一次地试图逃跑过。
早在第一天来到这里,他便发现,这些人都是普通人,而他却有完整的高阶武功傍身。他本以为,他可以轻松地走出这里、开始新的人生,然而,他终究是低估了那些人。当他眼睁睁地看着一针接着一针诡异的药ye直接注入身体,而他即便忍着浑身躁欲调动丹田也无法全部排出,反而加速其生效时,巨大的无力感淹没了他。
那些人用各种Jing巧的冰冷器械去除了他之前身上所有的yIn具,却又从各方面重新装饰了他们新到手的极品。项圈,手铐,脚环,分腿器,一件又一件他熟知其作用却更加轻巧且牢固的束具加身……
每一天,不到六点,就会有人重重敲击防爆玻璃将他唤醒,然后,他便要在半米见方的狭小奴屋中摆出完美的狗趴姿势,等待面前狭小的防爆玻璃门打开。
沐风要极其规矩地咬住扔在他面前的硕大口球,主动将其两侧相连的锁扣系在后脑,之后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任由对方将牵链粗暴地扣上他项圈的铁环,然后恭敬至极地爬出来,每一步都要姿态极其优美地、爬过三条走廊,最后在产床上,被锁住、被洗胃、被浣肠……
——令他唯一感到意外的,竟是哪怕过了那么多年,他所行的规矩竟一如从前!
日子如流水,不能反抗也完全无法反抗的沐风渐渐变得麻木。隼墨不曾彻底打碎的尊严,在这里,被陌生的调教师掰开了揉碎了,最后还得扔在地上重重碾上几脚。那些人不厌其烦地说,这是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奴隶、一个完美压轴的拍卖品所必须经历的打磨,如同玉石被抛光、钻石被切割……
当调教师在他身上随意地挥下或轻、或重的一鞭时,他下一刻便要将方才被抽的那处奉得更高,以方便调教师调教。
当按摩师隔着柔软的橡胶手套,在四肢大开的他身上浇下厚厚一层含有催情与改造作用的润滑油时,他被要求无论是否含着口塞,都不能忍气吞声,相反的,他要将最真实的感受转换为声音、眼神,传达给他的使用者。
当情趣用品师捏着一根根式样各不相同的尿道按摩棒,要他亲手轮着插入自己分身和女xue的尿道时,他必须将正在进行的一切对着身前的摄像头,而他的正前上方,巨大的投屏播放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甚至要主动按下每一根玩具的每一档开关——不同频率的震动档、不同电流的电击档,他不仅要生生地忍着,还要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微笑着将所有的痛苦在一遍遍的心理暗示中转化为快感,不仅如此,他还要将这些牢记于心中。因为,根据最终的成交价,他的买家有可能会受赠与他相匹配的所有调教用品。
而在那些不必承受训诫、不必被道具玩弄的日子里,他最经常被安置的地方,是狭小而无一丝光亮、四壁填塞了满满的海绵的暗室,乃至于后来的真空床、真空椅。
他不会无聊。因为,音响、耳机中,会极小声地循环播放性奴规矩以及一系列性奴必须遵守的条例,他只有集中了所有的Jing神,全情投入,才能够听得清那些东西,才不会疯狂失智……
沐风的脑中混乱地飞掠着过去发生的一幕幕——清晰而恐怖。这得益于每日晚上十点,他爬入奴屋后,依令佩戴的高科技眼镜。近在咫尺的屏幕中,播放着他当天最痛苦最yIn荡最享受的调教进程,奴屋外,监控屏实时监控着他是否偷懒——他必须睁着眼睛看完长达两个小时的驯教Jing华,才能摘下睡觉。
——
直挺挺地躺在推车上,沐风被转移到了专门的包装室。依据对方的要求,他将被最高等级的包装,然后空运至指定地址。地址是海外大洋中,一处与世隔绝的海岛,考虑各种因素,到达最快也需一天的时间。
数位工作人员展开了一件如同塑料薄膜插了各种管子般的东西,沐风目光刚一落在那东西上面,瞳孔便猛然一缩!
——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