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种种恍惚昨日,仿佛他只是睡了漫长的一觉,于静寂无声处醒来,醒来时,那人依旧在自己身边安眠,无非分衾而已。
躯壳内,熟悉的欲望汹涌翻起,沐风腿间的双xue瞬间蕊rou绞缩,含紧了内里冰冷的物什。他甚至不敢再多看那人近妖的容颜一眼,仅仅是刚刚那回眸一望,自己被调教得驯顺无比的身子便已然心跳如鼓、情chao澎湃。
起身、翻出棺椁、于距离水晶棺三丈远的位置站定,这一系列的动作,沐风从四肢僵硬、脚步踉跄到最后轻盈落定,耗费了将近一刻钟。
隔着大半间墓室,沐风最后遥遥抬眸望定一眼,便再也没有任何留恋地转身踏进了仿佛没有尽头的墓道。
身上的丝衣本是千年不朽,此时却流光黯淡,沐风低垂的眼眸有一瞬间的放空与茫然……周围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回荡,沐风信步踏进了左手边的又一间墓室。
这是一间套室,灰尘蒙落,却能看出不知多久以前,有人生活过的痕迹——起居室、盥洗室、书房……
站在寝室正中,沐风转眸扫视,熟悉的拔步床,紫檀桌椅,偌大的衣柜……明明那人已毫无声息地躺进了水晶棺中,一丝人气也无,他却依然感觉心尖颤栗,双膝发软。半晌,室内响起一声夹杂着自嘲与厌恶的冷笑。
沐风缓缓抬手,如同发生在过去的每一次一般,扯开衣带,褪掉外裳……缭绕的淡淡灯油味中,沐风赤裸的身躯如玉,弯垂的后颈泛着一抹莹润的柔光,然而无人可知,那Yin影中的面颊双腮紧咬,肌rou细细抖动,浓密的眼睫下眼眸淡漠,却没来由地透着一股充满愤懑的挣扎——那是与奴性的抗争。
“呵……”
曾经卑微到尘埃里的脔奴仰首一声嘶哑轻笑,两行清泪无声下流,绷紧如拉满的弓弦般的身形随着那一滴泪珠凌空坠落而全然松弛,整个人仿佛雪崩,轰然跪在了这一方死寂的墓室中。
沐风迟缓地眨了眨眼睫,面色麻木。融入骨血的种种规矩让他哪怕明知眼前不过是Jing致的仿制品,却依旧好像重回瑶殿——那一座囚困了他后半生的牢笼。
饱满的tun瓣挺翘着,沐风双肘撑地,伏低了上半身一步一步爬到衣柜前,在朝着柜门伸手的那一刹,他甚至恍惚听到了那人笑骂一声道:“不守规矩~”,然后便是鞭梢掠过皮rou的脆响。
手指微颤,沐风眼神恍惚了一瞬,再次清明时,他坚定不移地打开了衣柜,从最底层捧出了那件白底绣红莲的华裳。
眼角泪痕已干,沐风面无表情地跪行到了一侧的西洋立镜前,抬首。苏醒之后,他第一次再度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镜中的他,一如料想的那般清瘦,曾经饱满的双ru此时不过微隆,与肩同宽岔开的双腿间,由血玉雕琢而成的jing网与jing身等长,两头以沉银锁边做环,而他那早已欲望勃发的前庭,此时被压得只能半挺,上下晃荡间,网眼中jingrou鼓突。
——饱满的冠头则是那人一向钟爱的珍珠jing簪。
沐风缓缓跪坐,双手一前一后探向腿间,在粘腻的拉丝情ye间,摸索到了前后深深埋在甬道中的双势。深吸一口气,沐风猛然用力——
“呜——!嗬、呃……”
yIn势未曾顺利拔出,沐风已弓腰蜷成了一团,露出的双耳充血殷红,那一瞬间,沐风想到了一样东西。
——他曾被这样的假阳调弄过,其名豢贞欲。
物似其名,yIn势势尾细若寻常,圆润浅含于蕊间,却能恰巧令被插弄的xue眼露出一点小口,不过女子么指指尖大小,如羞涩半张的小嘴,方便掌控者随意亵玩,内里却别有乾坤。
深达xue心的冠头格外的饱满膨胀,如同鹅卵,却又在正对着xue心的那一点开有一只小孔,犹如男子那物的铃口,却比铃口大上许多;势身中空,一分为二,一半储有极品痒药制成的珠丸,一半用以存蓄上方顺流而下的yIn水。
一旦含势之人发情至其中一方yIn水储至过半,则另一方yIn珠瞬间迸射而出卡进xue心,慢慢挥发药意,而xuerou饥渴蠕动间,yIn水便会如施虐者所想,迅速累积喷薄却只能在yIn窍的充涨之中伴着痒药一点一点缓缓渗入yIn势腹腔。
而待药丸彻底溶解不见踪影之时,便是所有yIn水受制于机关轰然反喷chao涌之际——
yIn势残忍给予娇嫩敏感的xue心最重一击,却在激痛中裹挟着直逼天灵盖的爽麻,然而喷射短短须臾转瞬即逝,根本无法让受虐之人痛快地冲上巅峰高chao,只余欲望被架在半空之中不上不下的sao动难耐。下奴会浑身酸软酥痒,在令人崩溃疯癫的快感与煎熬里渐渐迷失自我,沦为欲望的牝奴,一心向往彻底的高chao,却只能每每以绝望结尾……
沐风不敢再动。
他也曾按捺不住试图整根拔出当时侵占了他一双幽xue的yIn阳,可是,就在他心怀侥幸用力向外拉扯的那一瞬,不知触碰到了什么诡异机关,腿间的甬道霎那传来撕裂般的剧烈痛楚,更是混杂着犹如千针入rou的极度刺疼,逼迫他不得不将其含得更紧。而若是不管不顾继续扯动,只会导致整只xue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