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的身子经不起大折腾,还未等辛勤耕耘的人泄出,就累的昏睡过去,寒山纵是欲求不满,也要极力克制,他不敢伤了心爱之人。
如今与弟弟有了这等关系,他既兴奋又自责,他喜欢寒霜,爱的无法自拔,却从来没想过要对他做出这等事。
与小弟翻云覆雨,一时贪欢后,他痛苦不已,为寒霜清理完,立在床头重重给了自己几拳。
他突然害怕见到寒霜,连着几日不与他见面,即使那人找上门来,也是随便找个借口回避。
“哥哥,你到底怎么了嘛。”
那些敷衍的话,寒霜是不信的,他坐在门槛上,无论德馨怎么劝说都不肯走。
他抱着狗儿,时不时敲门,变着声朝里面喊:“哥哥,哥哥,哥哥。”
德馨愁眉苦脸,同他商量:“小祖宗啊,可别敲了,皇上昨夜批了一宿的折子,这才刚睡下,让皇上好好休息一会,奴才先送你回去,晚些时候再来找皇上玩儿,好不好?”
“不要,”寒霜摇头,“我想见见哥哥。”
德馨哄他:“晚些再来,皇上也累啊,要休息的,公子先回找小皇子玩,好不好?”
寒霜噘嘴:“可我有话和他说,有东西要给他。”
德馨道:“公子有何话不防告诉奴才,等皇上醒了,奴才再转话给皇上?”
寒霜想了想,“好吧。”
他大大咧咧说着心中所想:“你告诉哥哥,那天晚上我们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叫他放宽心,不要像个小姑娘,羞的躲着不敢见我。”
德馨纵是宫里老人,听到这等没羞没臊的话,不由得老脸一红,说不出半个字来。
“御花园里的虞美人开了,很漂亮,我来看哥哥的路上,给他摘了些,你拿进去帮他放在花瓶里,给哥哥看看,他整日呆在屋子里不出去,外头的风景这么好看,他却看不见,真是可惜。”
寒霜把手里的花递给德馨,再三嘱咐道:“好好养着,可不能叫它死了。”
“好,”德馨笑着接过,“奴才一定替皇上和公子好好养着。”
德馨笑呵呵送走他,捧着花进屋,寒山就醒了,他满脸病容,是真的病了。他不肯喝药,也不传太医,眼底青黑,眼里布满了血丝。
旁人不敢多嘴,德馨看得心疼,上前去把花给他看。
“是霜儿来了?”听到小弟的声音就醒了,只是脑子迷迷糊糊着,梦魇网住他,叫他挣脱不开。
德馨道:“是公子给你送花了。”
寒山低声说道:“朕好像听到他哭了~”
“没哭没哭!”德馨连忙安慰他,“公子不是爱哭的人,抱着狗儿在外头玩了会就回去了,刚刚皇上在小憩,奴才哄他晚些再来,公子才走。”
“那就好,没哭就好。”寒山捂嘴咳了几声,说话气若游丝,“朕以为他怪我,又把他气哭了。”
从来没见过寒山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德馨百感交集,低头掩住泪眼,提议道:“皇上,要不奴才去把公子追回来?”
“不,不追了,朕不想再做让他不高兴的事,由他去吧。”
“皇上,”德馨实在看不下去,跪地劝道:“您的龙体为重啊,奴才斗胆劝皇上宣太医来瞧瞧吧?”
内殿里弥漫着淡淡血腥味,寒山摇摇头,徒劳的事不想再做,“不了,朕只是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退下吧。”
德馨欲言又止,无奈看了寒山一眼,抱着花儿转身走了。
寒山咳嗽着叫住他,“德馨!”
德馨扭头,侧耳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切记不要让霜儿知道了。”
德馨颔首,“奴才明白了。”
园子的花开的正好,寒霜无心欣赏,没了去找挽儿玩耍的兴致,抱着狗儿在宫里逛了圈,心里放不下寒山,不久又折回熙和殿。
好几天不曾见寒山,明明离得很近,却每次都被挡在外面,寒霜有些心慌,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他急急忙忙要冲进殿内,身材魁梧的侍卫们拦不住他,个个如丧考妣哭丧着脸向德馨求救。
德馨没有去禀告寒山,暗自做主,点头将寒霜放了进去。
寒霜飞奔到门口,改了急吼吼的脚步,做贼般蹑手蹑脚溜进门。
]
屋子里很暗,连灯都没点,残阳淅淅沥沥照进来打在帐子上,寒霜看见哥哥倚在靠枕上,正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喊了声:“哥哥?”
寒山紧闭的眼缓缓睁开,看见小弟,心一阵阵抽痛,向他张开手,“过来。”
看他眼睛水亮,寒霜很诧异,扑到他怀里,抬头仔细端详他的脸,问道,“你病了?”
寒山说道:“没有,哥哥只是少于休息,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没空看你,你别生哥哥的气。”
“不生,不生。”寒霜亲了亲他的嘴角,十分懂事体贴,“霜儿给你捶捶背,如何?”
寒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