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霜很喜欢挽儿,常常要去找他玩,寒山稍感欣慰,寒霜能和他的儿子好好相处,他是很乐意看到的,两人处的好,将来对寒霜是有益无害,近日忙着处理翼城雪灾的事,没有时间陪着他,纵是不想他去长舒殿,也没法扫了弟弟的兴。
不想他来的,还有皇子的生母,寒霜每次来都得回避,这是她的寝宫,一个外人想来就来,这让她在后宫如何立足!这就算了,还得把儿子抱出来供他玩耍解闷,要是有个好歹,她上哪去说理去。
皇帝宠爱他,这人分了寒山对她注意力,还强占他的幼子,翟贵妃恨的牙痒痒,寒霜和挽儿玩的正欢的场景落到她眼里,气得这位娘娘差点七窍生烟,狠狠瞪了眼守在那人旁边的德馨,连摔了好几个玉盏,暗自发了一通火,却无可奈何。
自那日之后,寒霜一天比一天Jing神,整天Jing力充沛,招猫惹狗,窜来窜去。
很多时候,寒山都是在去找他的路上,听闻他去了长舒殿,他不情不愿踏进了那处。
一来这,岂有不见这主宫娘娘之理,翟贵妃对寒霜又恨又爱,有他在,就没安生日子过,可他一来,皇上就必定会来,顺道还会来瞧瞧她,和她共处一室对她嘘寒问暖。
翟贵妃很会审时度势,并没有那些多余的想法,对寒霜是毕恭毕敬礼数周全,挑不出有什么错来,如若不然,这后宫早就留不得她了。
相比其他爱争风吃醋的妃嫔,翟贵妃是最称寒山的心的,每次来都会多待一会,和她说说话,直到寒霜玩够了才回去。
“哥哥!”
两人正说的正欢,门口突然响起寒霜的声音,这暧昧亲热的称呼,叫翟贵妃嘴角一抽,头皮发麻,不是不知道皇上与寒霜的关系,可她是堂堂贵妃,孰轻孰重,她还没有愚蠢到那个地步去对天子评头论足。
寒山朝他招手,“霜儿,过来。”
寒霜走过去,对翟贵妃笑了笑:“漂亮姐姐!”他不知道挽儿是她所出,更不知道寒山和她的关系,只知道这位不苟言笑的姐姐很好看,每次见了她都忍不住和她打招呼,逗她开心。
寒山没有纠正他,其他人就更不敢多说什么,就任由他去了。
被打搅了和皇上的好事,翟贵妃很恼火,又不得不露出笑脸,起身行礼道:“公子。”
从长舒殿出来,两人手牵手回到了栖云宫。寒霜枕在寒山的臂弯里,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寒山按住越蹭越放肆的他,训道:“再不老实,哥哥就走了。”,
“不要!”寒霜抱住他的手,可怜巴巴叫他:“哥哥。”
“做什么?”
脸上有些与往日不同的媚态,他的膝盖突的顶到了双腿间,不知死活揉了揉,寒山呆住了,他敛声屏气不敢去看寒霜的眼睛,生怕起了火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这赤裸裸的暗示,这会要是还不明白小东西想干什么,那他可真就是个木头!
寒山淡定地推开他,说道:“不早了,哥哥要回熙和殿,乖乖睡觉。”
“哥哥!”寒霜哪肯放他走,倾身上前抱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吹气,“我想要哥哥”
寒山冷声道:“松开!”
寒霜险些要哭了,哥哥怎的这般不解风情,他许久不曾沾荤腥,时间长了想的要命,心爱之人在眼前,却什么都不能做,每次提出要行亲密之事,都让他找到借口,给推辞掉了,真是急死人。
难道是哥哥年纪轻轻就不行了?这可怎么得了!
他继续循循善诱,手伸向寒山的衣服里,“哥哥难道不想要霜儿吗?”
“霜儿!”寒山似轻叹了声,“你还小——”
“我不小了!”寒霜急忙打断他的话,牵引着他的手按在腿间,笑道:“哥哥你摸摸看,霜儿已经长大了。”
火热的坚挺戳着手心,蓄势勃发,寒山一把推开他,逃似得站起来连退了好几步,远远躲着寒霜。
这一系列生疏的动作,叫寒霜看得心灰意冷,以前在床上抵死缠绵的身影在眼前久久消散不去,他颤声道:“哥哥为何不肯碰我了?”
寒山默不作声,因为心虚,而背对着他。
寒霜像是明白了,“是不是因为那位漂亮姐姐?”
“”
寒霜痛哭,委屈地抹泪,“哥哥,你喜欢她,是吧?”
寒山慢慢走近了,听他越扯越远,还因着凭空猜测的原由而哭得不能自已,他温柔的捧着小弟的脸,“哥哥怎么会喜欢别人,而不喜欢我的霜儿?”
“那,”寒霜止住了声,茫然问道:“那为什么?”
“你还不满十八岁,”寒山的脸蹭地红了,呼吸也变得沉重,他艰难开口,“哥哥怕伤了你,等你再长大些,哥哥定会好好疼你的。”
声音越来越低,天子竟还会因这种事害羞?
寒霜却是蛮不讲理:“可我现在就想要!”
这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寒山捏了捏他的脸,“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就想这些事,小不正经的。”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