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有鸟在叽叽喳喳吵,身下的异常,叫寒山大惊失色,他往下瞥了眼,看到被子鼓起一个包,顿时满脸通红。
寒山无奈唤他:“霜儿。”
舌头越来越卖力,他忍不住呻yin,不自觉扭起胯,往温shi的小洞里挤,起了意,酥爽感流遍全身,他伸手按住胯间的头,疯狂撞击,rou体拍打声越来越响。
德馨在门外催了几声,寒山才在他嘴里泄出来,将小东西从被子拽出来,寒山按着他重重打了一顿屁股。
寒霜趴在床上,撅着翘tun挨打,屁股被打的红通通,这次非但没有哭闹,还笑嘻嘻扭腰。
tun缝有些微肿,寒山收了手,把他身子扳过来,看他还在笑,顿时哭笑不得,低声训斥:“一早上起来就做这等事,害不害臊!”
寒霜大声反驳:“那你做完了就打我,无不无耻?”
“霜儿!”
寒山假意发怒,寒霜撇嘴,撒娇道:“哥哥最近累的很,我想好好伺候你嘛~”
“你这傻子。”
寒山摸着他的大腿处,双手捧着微热的挺翘,问道:“疼吗?”
“不疼。”
寒霜摇摇头,转过身子把圆润对着寒山,狗摇尾巴样摇着腰胯,勾引道:“哥哥,再打我啊。”
寒山爱怜地抚摸他那处,说道:“想挨打,等哥哥下朝再说,叫德馨备好竹条和刑凳,看你到时候还闹不闹!”
“啊!”寒霜跳到他身上,长腿圈住他的腰,“不要,不要,你只能轻轻打我,不能打重了。”
寒山轻轻推他,说道:“时辰还早,赶紧躺下再睡会,哥哥要走了!”
“不嘛,”寒霜蹭在他颈窝处,说道:“哥哥,咱们再做一次吧。”
寒山面无表情推开他,不留情面拒绝,“朕可不想当昏君,你若是再使媚术迷惑朕,小心朕将你就地正法!”
寒霜摇头晃脑,Yin阳怪气学他:“小心朕将你就地正法。”
“霜儿!”寒山目泛寒光,危险地瞪着他。
寒霜叹气,挥手赶他,“走吧走吧。”
和他玩闹一早上,早就耽搁了不少时间,寒霜撑着头看宫人们忙前忙后为寒山穿衣洗漱,nai狗儿跑到床底邀宠,趁人不注意,又把狗儿抱上了床。
它在寝宫内胡乱蹿来窜去,弄脏了柔软的毛,寒霜耐心地给他把身上的蜘蛛网扯干净,德馨恭恭敬敬为皇上理正衣摆。
寒霜的手指还在狗嘴里咬着,听到背后的响动,他扭头笑了笑,“哥哥。”
“嗯?”寒山回头,见他怀里蠕动的畜生,眉头一皱,“怎么了?”
“你早些回来!”他抓起狗儿的小爪子给他招手,“我会想你的。”
寒山感动不已,“好。”
被人念着说想他,在家里等他回家,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事。
他如今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就算有一天,拨开云雾见月明,堕入十八层地狱,他也无怨无悔。
他折回去狠狠亲了寒霜一口,现下岁月静好,爱人相守,他终于是满足了。
再没有以往滔天的妒火,和消极的念头。
想起母妃去世时,他才不到十岁,和懵懵懂懂的寒江在宫里相依为命,新立的皇后,很温和善良,从不为难他们兄弟俩,在右春坊读书时,寒川有什么待遇,他们就有什么待遇,夏日里一块冰镇的西瓜,都要分成三份给他们兄弟三人。
皇后会常常来看寒川,顺便给他们带各种小点心,寒山从小就比一般小孩子沉默寡言,冷漠得叫个大人见了都怕,特别是他的一双漆黑眸子,跟皇帝如出一辙,看人一眼,叫人毛骨悚然,胆小的,连站着都两腿打颤。
因此,没人敢和他靠近,许多人都背地说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心思深沉,和他早逝的母妃一样,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其实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不爱说话,将别人隔离,更小的时候,他由于说话迟,口齿不甚伶俐,讲话磕磕碰碰,让人嘲笑了几次,自尊心受损,他便慢慢将自个封闭起来,母妃活着时不喜欢他,她还年轻貌美却失了皇帝宠爱,整日里Yin着脸,对着两兄弟及宫人们发火,在她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寒山和她学了许多。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般亲近过,寒山装的再高深,那会也不过是个孩子,他望着雍容华贵的皇后,本想和她道谢,意外地开口却叫了母亲。
寒霜那个小懒虫,每次都会睡到寒山回来再用早膳,他怕霜儿饿着了,急急忙忙回到熙和殿,结果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
他坐在有着弟弟余温的床上,默不作声,静的出奇。
“公子醒了。”
德馨告诉他,“他去了长雪殿。”
“奴才拦不住他,他一定要去。”
“他什么都没说,连狗儿都不要了。”
长雪殿没有雪,只有鲜红的血。
殿内久不见天日,霉味儿很重,一开门就是漫天的灰尘,宫人们止步不前,没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