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已是渐弱,只有轻轻的呜咽声,不停扑棱着的人,再挣扎不起来,乖乖露出tunrou挨打。
红肿的大腿处,一耸一耸,满是青紫的痕迹。
寒山只是重重地惩罚性地抽了几鞭,纵是下手狠辣,对着寒霜,听着他的哭喊声,慢慢的,手不知不觉落得轻了些。
他收起木尺,垂目瞧去,自细腰到大腿处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倏地,他一顿,双眼死死盯着那高高肿起却流着白色ye体的tun缝中,男人的Jingye淌了满腿。
失了神智的人,脑子除了求饶,哪还记得夹紧那处,疼痛感袭来,松了下面,一激动,昨晚贪吃不舍吐出的东西噗嗤噗嗤喷了出来,直看得那按着他的小太监脸红耳赤,恨不得把头埋到地缝里,倒是他,却浑然不知。
寒山那铁青的脸,他怎么能看得见。
感受到压在身上的重量移开,只晓得撅起屁股往前逃,下面的风光在寒山的角度一览无余,红涨的滴着亮晶晶ye体的Yinjing,一张一合像小嘴般往外吐着Jing水的小洞赤裸裸在他眼前晃。
啪啪!
木尺不偏不倚打在缝隙洞口,让满地爬的人尖叫连连,扑通一声掉在地上。
寒霜翻过身跪在地上,两手捂着两瓣rou,委屈巴巴望着怒发冲冠的寒山,“皇兄别,别打了”
寒山不为所动,冷冷道,“趴好!”
还要挨打!下面肿了,都快皮开rou绽了,寒霜那肯再从他,噙着泪摇晃着头,死活不再挪动。
“怎么?”寒山迈着步子慢慢靠近,“如今连皇兄的话也不肯听了?”
男人的目光太过渗人,寒霜吓得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却因动作太大,连累了那处,登时疼得他嗷嗷叫。
那撅着屁股不停朝它小心翼翼吹气的蠢样,在之前冷若冰霜的人定会立马心软,现在,寒山却越看越气。
扬手还要再打,外面一阵喧闹,他微顿,开口问道,“何人在外喧哗?”
小太监立在门口回道,“回殿下,是端王,前来给太子殿下请安。”
一听到是二哥来了,寒霜两眼放光,迅速扯上裤子,囫囵套上,眼巴巴望着外面等着唯一的救星来。
寒山瞪了眼兔子般缩成一团的小人儿,气得嘴角一抽,那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闪着光芒,见到他和寒江,反应简直是天差地别
今日的确是下手狠了,手都有些打麻了。毕竟是他弟弟,再想教训他,此刻,又有些下不去手了。
哐嘡一声,寒山将手中的木尺丢弃在一旁,看着神色终于镇定下来的太子,吩咐道,“请端王进来!”
一听到太子挨了打,心疼弟弟的寒江就火速进了东宫。
他远远地看见小东西眼角吊着泪,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一副求安慰讨抱抱的模样,看得他竟然想笑。
思虑到弟弟正值伤心处,寒江强忍了笑意,行礼道,“参见太子!”
“二哥”
寒霜一见到给他撑腰的人来了,什么尊卑礼仪通通抛到脑后,疾步上前,再受不得半点委屈,顾不得腰腿间的疼痛,三步并作两步扑倒寒江身上,放声大哭,牢牢抱住他,直往他怀里钻,恨不得把血rou都融到他二哥怀抱里去。
“二哥,二哥”
大手被牵引着触及腰间,被动轻轻抚摸伤口处,寒江低头,正好对上那泪花汹涌委屈得不行的眼眸。
寒江看得不忍,小心地拦住他,摸摸他的头,“小寒霜。”
寒山轻咳了一声,丝毫不为所动,提醒道,“寒江!”
大哥发了怒,两人却是越抱越紧,不舍分开半分,感受到弟弟在瑟瑟发抖,寒江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护在臂弯里,和面前人商量,“大哥,小寒霜他”
“放下!”寒山意味深长瞧着两人,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倒是像极了一对苦命鸳鸯,哼!他偏要当这棒打鸳鸯的铁棍,骂道,“这些年你胆子越发大了,该有的规矩,在宫外几年你都通通忘了不成!”
“皇兄!”
知道兄长最重那些繁杂的规矩体统,脾气也十分古怪,他不敢和他犟嘴,低声道,“小寒太子他已受了罚,皇兄就饶了太子吧。”
寒山嗤笑,“端王近来清闲的很,闲事竟然管到东宫来了。”
“皇兄!”寒江和兄长一样都是暴脾气,但最为护短,见不得身边人受一点苦,手触到寒霜黏shi的裤子,以为伤的重了,被鞭笞出了血,顿时大怒,这热热乎乎的小笨蛋,哪受得这种罚,咬牙道,“小寒霜是咱们的亲弟弟。”
“他也是太子!”
寒山凝目,“太子身为储君,行事没个章法,做什么全凭自个喜好,听不得一点谏言,太傅们的话从来是当耳旁风,扭头就忘了!”
“小寒霜是太子,寒江知道皇兄是受了父皇之命,奉旨教管太子,可他如今长大了,再怎么皇兄也不应该这么不给他留一点面子”
寒山说话从来不留情面,“皇兄若不好好替父皇管教他,照这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