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宫内规矩外人不能夜宿皇宫内殿,寒江哄好了哼哼唧唧的宝贝弟弟,终于能休息一会,一天未进食,他接过内侍捧过来的羹汤,小口小口喝着,生怕吵醒睡觉不老实的小东西。
在床头坐了一天,腰酸背痛腿脚发麻,他伸了伸懒腰,正要起身之时。
一阵寒风袭来,门倏地被人推开。
“又怎么——”寒江皱起眉头,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小太监,扭头就要开骂,看见一片黑色袭近,冰冰凉凉的,渗人的很。
寒江及时住嘴,惊诧怪叫道,“皇兄?”
白天的事历历在目,把弟弟当宝的人,依旧暗暗在心底骂着罪魁祸首。
寒山也是一愣,不过可比寒江镇定的多,将手中的东西往袖口里塞了塞,冷冷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寒江被他的话呛的一噎,已是发育得十分壮硕的男人,慌慌张张站起来,没了那股睥睨天下杀遍恶贼的气势,在兄长面前永远都会莫名失了底气,他立在一旁,结结巴巴道,“没,没”
寒山懒得看他,径直朝床边走去,问道,“怎么还不出宫回府?”
“马,马上。”寒江悄悄移步到弟弟身边。
似是嗅到危险的靠近,躺在床上的寒霜哼唧着蹬了蹬被子,露出白嫩嫩的小脚。
两双手倏地触碰到一起,又迅速分开,两人相视无言,默默地离对方远了些。
寒山清了清嗓子,把位置让给了寒江,“你来吧。”
早就照顾弟弟顺手的寒江复一手拾起被角,一手握住弟弟软糯的小脚,微微咽了咽口水,极力克制想要狠狠亲他几口的冲动,缓缓把它塞进被窝盖好。
寒江索性坐在床尾,暗骂了几句,自己是发了魔怔了吗?刚刚怎么会以为大哥会伤害寒霜!那可是大哥,不善言辞却很疼爱他们的大哥
许是感受到了旁边的目光,寒山回头,问道,“还不走?”
这么直白地赶人,寒江再不舍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他捏了捏裹在棉被里的小脚丫子,恋恋不舍不情不愿出了门。
烛火噼里啪啦燃的旺盛,晃眼的很,寒山拿起剪子剪短了些,盖上描着银杏叶的灯笼。
坐到床头,手不知不觉又抚上的秀美无双的侧脸,他贪婪细嫩的皮肤,软顺乌黑的秀发被他拿在手里,慢慢赏析。
乖乖趴着的小笨狗,还是睡着的时候最懂事最听话,常年表情无甚变化的人终于扬起了嘴角,若是一直这般,哪舍得下死手打他,哪舍得伤他一分一毫。
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寒山轻撩起薄薄的亵裤,挺翘的tun上铺满了药膏,从腰间直至大腿。
都是他造成的!
寒山怔怔地瞧着那一处,抬起了手,却始终落不下去。
这是他弟弟啊!有相同的血脉,他再禽兽,也不能做出那等天打雷劈之事!
寒江是发了什么疯,竟然,竟然和寒霜做出这等混账事!
终有一天,他要将这两人的怪癖矫正过来!
寒霜在床上养了大半个月才能下床来蹦哒,伤口上都结了疤,还有些痒,寒江在一旁看不下去,托着圆滚滚的routun帮他抠疤。
“哥哥,我后面还好不好看了?”寒霜撅着屁股,忧心忡忡问道。
寒江嘿嘿笑了几声,扳开rou瓣往菊心狠狠吸吮了一口,拍了拍弟弟的屁股,安慰道,“不会不好看的,小寒霜的这处,是哥哥见过的最圆润最翘的。”
“嘶!真的?”伤疤揭开又疼又痒,寒霜抬手要去挠。
寒江见状立即按住,不让他乱动,自己却重重揉搓了几把,雪tun上顿时浮现出几道红痕,“当然,还是——”
男人突的凑到耳边,热气喷到痒处,好不暧昧,寒霜扭了扭腰,好奇道,“还是什么?”
“最sao!”
寒江贴得极近,交颈缠绵,粗大炙热的舌头刮着雪白的脖子,又沿着微微凸起的喉结一路舔舐轻咬到锁骨,波光粼粼,色情艳糜。
大床轻轻摇晃,床帐慢慢散开,细碎的声音不断传出。
寒霜早已忍的难耐,寻着男人的气息,急不可耐咬住shi热的双唇,死命交缠,搜刮着不放过每一处气味,一缕涎水溢出,也舍不得遗弃。
两人在床上翻转着,在对方身上各处抚摸揉蹭,双双起了火,触摸到那高昂起的欲望,寒霜一边和他难分难舍深吻着,一边将手伸到男人胯下,双手上下撸动愈发粗硬的性器。
“心肝!”
寒江疯狂蹂躏着风sao摇动的挺翘,拨开与他紧紧缠绕的小嘴,一把按到双腿间,哑声道,“乖,给哥哥含含!含的好,哥哥就喂饱你!”
寒霜哪有不从的道理,急忙剥下男人的亵裤,那粗大的Yinjing刚弹出来,就被他一口吞到小嘴里,Jing心伺候。
温热的小嘴,滑嫩的舌头,吞吞吐吐,顶弄马眼,爱抚耻毛Yin囊,狭小的帐子里,啧啧的响声不断溢出。
被人如此对待分身,寒江爽的头皮快要炸开,酥麻感传遍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