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贵为太子,却处处要将规矩体统牢记于心,一言一行皆被明里暗里的人给盯着。
稍有不慎,便会落人把柄,招人口舌,轻则老皇帝一通训斥,重则言官们死荐。
这日子,对于还是孩子心性又不甘于遭人束缚的寒霜,过得着实艰难。
这太子之位,他是半分也没有念头的,潇潇洒洒坦坦荡荡和二哥闯遍九州山河才是他想要的。
可他心心念的,老天爷偏不随他的意。
两年前,皇帝也不知道是老糊涂了,还是真对他生母有所愧疚,排除众异,不立长不立贤,一意孤行,硬将储君之位塞给无德无才,比姑娘还要羞怯几分的老四
老皇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没几个人揣摩的透。
寒霜睡眼朦胧被小太监们收拾着起了床,已是日上三竿,他脸色一变,暗叫不好,撑着腰一瘸一拐踱步到前殿,大哥寒山果然早已等候多时。
燕王寒山虽着手打理吏部,下面一帮人伺候着,也不需要太过Cao心,相比那些无关紧要的,辅佐太子读书学习才是大事。
因着兹事体大,他在东宫的时日远远多过在燕王府。
远远看着一道白影立在窗前,右手执卷,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这铁面无私不近人情的大哥,即使身为太子,他仍是吓得够呛。
两腿发麻,寒霜不敢上前,轻轻唤了声,“皇兄!”
“来了?”寒山转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嗯!”光是一个眼神,就把他吓得一哆嗦,大哥是他最怕的人,因为对他最是严厉,常常一言不合就要挨打,不是手心挨揍就是屁股挨打,每次哭天抢地求饶时,何人敢来劝?
若不是皇帝的圣意,谁敢动手打储君?
太傅们断然不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之事,老皇帝也唯恐某人阳奉Yin违惯纵出个败家昏君来,老皇帝瞻前顾后整日忙得焦头烂额,自是无暇顾及,这重担和充当坏人自然而然落到寒山肩上。
“皇兄,寒霜今儿是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寒霜小声辩解,却因底气不足,越说越小声,手脚也开始变得不自然。
寒山轻笑,早已对他的一言一行知根知底,那手脚乱晃的模样,一看就是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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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余光瞥了眼早已备好的宽大凳子,拆穿道:“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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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
寒霜立马反应过来,怪叫一声,赶紧凑到那人脚边给自己求饶,“皇兄,寒霜不敢了,不敢了,这次就饶了我吧”
寒霜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小太监呈上来的戒尺截断话头。
那又宽又长的木尺被寒山的手握住,他顿时瘫痪在地,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今天这顿打,无论如何是躲不过了。
在大哥Yin戾的注视下,太子慢吞吞爬起来,杵了会,乖乖地趴在凳子上。
寒山提醒他,“寒霜!”
太子颤颤巍巍抬起头,却不敢看人,低声道,“皇皇兄~”大哥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穿着裤子挨打,怎么会长记性,每次遭打,哪一次不是光着屁股挨抽,疼得他又哭又叫满地爬,末了还要被制住挨完剩下的。
可是,可是这次,屋漏偏逢连夜雨,昨天晚上那羞人的痕迹和伤疤还残留在那儿,他哪有脸露出来给人看。
现在稍微一动便会牵连那处,昨晚太过放荡,两人干柴烈火,不知做干了多少次,一个手都数不过来,现下这腿才能勉强合上,又要受这笞刑,大哥向来下手狠辣,哪次不得在床上躺个两三天的,那处火辣辣地疼,不得缓解,受一趟这刑罚下来,还站的起来吗!
“皇兄,”他泪眼汪汪瞧着寒山,期盼得到他怜悯,“可不可以”
寒山冷冷地看着他,“嗯?”
他小猫似得求饶,“可不可以不脱,不脱裤”
“来人!”
那犹犹豫豫的模样,一看就是有什么事瞒着他,那yIn浪的呻yin声和噼噼啪啪rou体撞击声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寒山轻瞥了眼那锁骨间坦然暧昧的痕迹,怒火勃发,指节吱吱作响。
唤来两个小太监,按住扭扭捏捏的太子,刺啦一声,剥下单薄遮羞的亵裤,本是嫩白的tunrou,映入眼帘的是红通通伤痕累累。
“皇兄!”寒霜一惊,小脸羞得忽的爆红,挣扎着要起来,手脚却使不上劲,如困兽般,钉在凳子上,等人蹂躏。
看见那shi淋淋散发着sao味的亵裤,寒山极力掩饰怒火,死死盯着那rou缝处,用力抽了一尺,吼道:“趴好!”
“啊!!!”
大哥发了怒,他再不敢造次,求饶无望,老老实实耷拉下来,把脸埋在柔软的双臂里。,
寒山一下比一下打的更狠,“身为储君,皇兄是如何教导你的!”,
“呜呜”寒霜疼得龇牙咧嘴,哪有那空档回答,紧紧夹着两瓣,生怕那来不及清洗的浓稠Jingye流出来,只知道一个劲地哀嚎讨饶,“皇兄,皇兄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