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十四章:溫順的黑豹</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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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白終於將眼前的身影看清了,她緩緩地開了口,對於自己為何會在牠之上,以及體內的異物又是什麼時候進入的,還有現在的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完全一點頭緒也沒有。
當她一看清眼前的身影是何人時,她瞬間感到一種說不出的絕望,雖說她對於蘇芳也是有一種恐懼,但還不至於像赫伯特這種打從心底生起的畏懼。畢竟,她怎麼可能忘記那一日在飯廳所發生的事,不管她怎麼不願意也依舊無法拒絕牠的侵入,更不用說牠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存在,大概就是一個供牠們消遣順便繁殖的玩物罷了。
「??拜託??不要??」她淺色的眼眸瞇成了一種迷人的弧度,緩緩地張開了雙唇,向牠渴求著一條生路。她纖細的雙腿並未能隨自己心意地閉合上,只能在一種極大的羞恥心下忽視了這不檢點的姿態,再說了,至從上一次的經歷後,她多少能理解赫伯特的思考方式,要是她太過強力反抗的話,也只會引起牠的不悅令牠更加暴戾地對待自己。
「怎麼,現在知道是誰,就不願意了?」赫伯特十分難得地用著挑釁的語氣說道。牠寬厚的手掌一點也不在乎力道,硬是拴緊著似乎一找到時機就想要逃離自己的白,牠不可能這麼輕易地讓她走,把牠激怒的代價怎麼會求牠幾句就可以原諒,牠要讓她理解她只能乖順地臣服在牠之下,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不是??只是??」白依舊能感受到內壁中毫無緩下的慾望,她幾乎快要哭出聲來,但是她壓下了卡中喉嚨的哽咽,緊咬著雙唇嚥下不知該如何發洩的委屈,才又再一次地向牠開口。
她已經很累了,她不想要再跟任何人發生這種關係,她甚至希望牠們就放過她,殺了她也行,只要不要再繼續這般折磨一個無力抵抗的她。但是,每當她說出口的時候,也只會引起牠們的不悅,造成了反效果,讓自己的處境更加難堪,她不理解牠們如果想要子嗣,那麼不一定需要她,其他的雌性依舊也有相同的功用,可以取代她的位置,為何牠們就是要這樣虐待著她呢?
「真的??已經不行了??」她明知道不可以再牠們面前示弱,但是她還是承受不住內心所受的屈辱,一點一滴地在那雙難捱的雙眸中溢出了透亮的淚珠。
牠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天性,每當她因為牠的行徑哭泣時或是難受時,牠便會有一種成就感,那就像是狩獵者攫穫到了獵物一班的滿足感,是牠的原因使她的情緒有所變化,她因自己而有所改變,那麼或許就代表著牠有牽動她思緒的能力。
但是,現在她哭了,牠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赫伯特就算情感再怎麼遲鈍,也能多少感覺得出這一次她是真的很難受了,不是那種強壓出的情緒,而是積壓了許久終於抑制不住的難堪。
牠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停下她一顆又一顆落下的淚珠,如果像往常一樣牠什麼也不在乎的話,牠大可以直接狠狠地繼續方才的性事,讓牠藉由快感忽視掉她痛苦的心靈,同時也讓她將悲痛的思緒轉移到牠強硬的舉止之中,但是牠並不想要那麼做。
「??別哭,白。」那是牠第一次在她面前輕喚著牠們賦予她的名稱,牠對於如何安慰人根本是一竅不通,所以牠只能嘗試地放緩牠咄咄逼人的語氣,甚至用著平和點的腔調說話,而此刻注視她的雙眼,烏黑中褪去了以往的強勢,沈靜地給人一種安穩的錯覺。
對於牠的發言,白有一時間停頓了思考,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來牠還有這種面貌。
「不做了,我不會做了,所以別哭了,好嗎?」牠一面伸直著頸脖好讓自己可以親吻著她沾染淚痕的雙頰,一面小心翼翼地將她從身上抽離。在她的面前,牠可以卑微地示好,可以忍受著侵蝕著理智的慾望,可以??無視自己的不願意,只想讓她在牠面前可以卸下那畏懼的防衛心。
「?」白傻愣住了。
當她一脫離牠的掌控後,連忙閉起了雙腿,用雙手圈住了自己的捲縮的下肢,她不敢相信赫伯特就這樣饒過她,甚至在猜想著是不是待會牠又會再一次地反悔,所以她即使停下了下墜的淚水,也沒有放下一絲戒心。
「真的不會,妳放心。」牠沒有將一回到床面上,便立刻躲得遠遠的白拉回到自己的懷中,反倒是十分耐心地安撫著她,同一時也打理了自己凌亂的姿態。雖然下腹的慾望根本沒有消退的傾向,但是牠也不打算再讓她難受,所以牠一說完話後便起身走下了床。
「今天,妳就睡這。」當赫伯特下了床後,原本下壓的床面也恢復了原狀。
牠撿起了散落在地面上凌亂的上衣,隨意地套上了牠因為歷經多次戰場而磨練出的Jing壯體態,這樣不在乎衣著是否得體的模樣,更加凸顯出了一種另類的反差,彷彿給人一種慵懶卻又不會過於怠慢的魅力。
「??」就在赫伯特背對著她撿起上衣的同時,她才注意到了那猙獰的傷疤,一道又一道全都是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