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黑化番外:兔子篇</h1>
? 繁體字 ?
(提醒:以下的劇情與正文無任何關聯,請讀者們當做另外支線看待/憨笑)
在牠的眼中她是神聖的存在,任何人都不可褻瀆她的純淨,就連牠自身也是一樣的道理。
她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迷人,那麼的令牠著迷,所以牠要把她禁錮起來,藏匿在一個誰也找不著的地方,只給自己一個人偷偷地欣賞。
「白小姐,您怎麼又哭了呢?是誰惹您不開心了?」牠褐色的眸子在憂鬱的深藍光澤下是一層混濁卻明亮的餘灰色,牠小心翼翼不驚動她地來到了她的身邊,牠深情地注視著她雪白卻殘留著眾多紅印的肌膚,果然暗沈的朱色與她是最為契合,牠淡淡地在心中定下了結論。
對於牠輕快的話語,她沒有回應只是沈默地作答,昔日黯淡卻有一絲靈性的眼珠此刻卻是空蕩蕩的,不免令人覺得她是否還有一絲意識殘存著。但其實,也只是她已經遺忘了如何反抗牠,甚至也不再奢求牠給她自由。
在這寬敞卻沒有任何溫度的房間裡,擺放著是一張質感非常好的雙人床,搭配著紺色的絲綢被單,滾邊的白色荷葉蕾絲強調出了深淺跳動的質感,而這柔軟的床面便是她這一年以來所生活的空間,雖然室內的空間很寬敞,但是真正能讓她活動的範圍僅侷限在這個被鐵製籠框所包圍的狹小空間中,再說了,就算她走得出鐵籠,她也無法輕易地離開房間,因為兩隻腳踝上都被細長的鐵鍊栓扣在鐵籠的欄杆上了。
「真是的,我又忘記了,這裡能惹哭白小姐的人只有我呢!」牠露出了那以往令她感到安心的笑靨,彷彿無視了周圍的一切,牠與她又再一次地回到了原本乾淨的關係,但是此刻這抹灣笑只讓她有種錯愕感,彷彿出現在她面前,將她囚禁在此處的牠才是牠的真面目。
「??」空洞的眼裡什麼也沒有。
望著她沒有任何的反應,牠收起了那虛偽的假笑,幽深的眼眸裡閃爍著偏執的執著,牠輕輕地抬起了她的右小腿,將鼻尖輕點在她細緻的肌膚上,嗅聞到那淡淡的且十分熟悉的賀爾蒙味,果然沾染上牠的味道使牠有種說不出的興奮感。
寬厚的手掌循序漸進地由腳踝撫摸至她沒有任何底褲的xue口,隨著牠柔和的觸碰處使她因為酥麻感而微微地顫抖,當細長的手指劃開了她粉嫩的私密處,指腹一點一點地探入了她溫熱的內膜時,牠可以聽見那緊抿著唇瓣卻仍舊外露的喘息聲。
「白小姐,妳看。」牠並沒有打算讓她靠手指的愛撫先高chao一次,所以當牠感受到她緊縮的內壁似乎不願意讓牠的手指抽離時,牠就十分果決地抽出了埋入在她裡頭的三根指頭,甚至十分惡劣地將那三隻手指高舉在她的視線範圍內,讓她清楚看見她齷齪的蜜ye是如何沾染著牠的手指。
「手指頭,就能令您如此不安分了呢!」牠那不如以往中低音的笑聲迴盪在這密閉的空間裡,而那本是乾淨秀氣的面容在牠回復了本性後,卻變成了一種瘋狂且邪魅的樣貌。
牠平穩卻有些惡趣味的語調輕柔地摩擦著她的耳膜,溫熱的氣息刮劃著她逐漸泛紅的臉頰,而沾染著黏ye的右手則是擺放在她的頸脖處,那裡本來有著三層圖紋的標記此刻全部都變成了暗紫色的傷疤,是牠一個又一個地將它們塗抹掉,好讓她永遠地成為屬於牠的主人。
「您真是太迷人了。」牠跪坐在她的身前,緩緩地伸直了背桿,俯視著她難耐卻仍不願鬆口的表情,充斥著水氣的眼眸裡是逐漸被被情慾掌控著的意志,泛紅的雙頰上滑下了幾珠汗水,緊咬的雙唇上是開開合合後所殘留下的水光。
「您說,您這副模樣是要去勾引誰呢?」牠裂開了嘴,面容上的笑意裡藏匿著些許的氣憤。
「??盖、盖凡??」她瞇起了雙眼,放棄了最後的一絲掙扎,任由理智的消逝,將所有的意識交給了慾望,她伸起了扣上金屬鐐銬的雙手,因為長期在室內的關係,再加上此刻的藍光,使得她白皙的肌膚染上一層病態卻嫵媚的青色,這雙細小的手掌漸漸地攀附在牠健壯的腰部、腹部,最後環扣在了牠的頸脖上。
「您再說一次,您是要去勾引誰呢?」當她柔軟的身軀貼附在牠的上身時,牠的下腹瞬間收緊了一下,果然面對她,牠重來就無法保持理智。她灰桜色的髮絲披落在他們肌膚之間,讓牠有些抑制不住地皺緊了眉頭,但是牠還維持在理智與獸性的邊緣,所以為了在保持住一會清晰的意識,牠狠是用力地拉扯著她帶有光澤的長髮。
「盖??凡??」她被生理上的慾望所掌控,根本就顧及不了羞恥心這類自尊的問題,她張開了小巧的唇瓣,伸出了那粉色的舌尖,輕舔著牠的下巴,最後來到了牠漸漸失去笑意的嘴角邊。
再一次聽見她的呼喚後,牠鬆開了拉扯著髮絲的手指,一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讓牠可以一張口就能啃咬著她朱色的雙唇,而另一隻手則是直接扯下了她寬鬆的領口,使得白皙的胸ru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之中,穿戴著手套的左手就隔著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