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九章:嚮往的雌性</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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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白沈靜地望著窗外,腦海翻覆著迴盪著亜塭那沈穩的男中音,“機會僅有一次”,這句話給予了她一種期待多過於失落、絕望;明知道順從地成為牠們嘴中所說的繁殖工具,便是一個最為適當且安全的選項,但是她卻固執地奢求著自由的美好,這樣的愚昧也令她自身深感佩服。
而當白正在嘲諷她自己的天真時,西瑞爾轉開了門把,牠總是冷漠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彷彿在警惕著她任何一絲掙扎、逃脫的念頭,而白對於牠的出現似乎並為感到反感,只是靜靜地昂起首望著西瑞爾。
這時,白也發覺在西瑞爾身後緊跟著兩名獸人,一名是有著蓬鬆尾巴的松鼠獸人,另一名是身材有豐腴的倉鼠獸人。這還真是她初次見到除了自己與母親以外的雌性,不免令她有些意外地睜大了瞳孔,但過不了幾秒鐘就再恢復成那雙黯淡的眼眸了,畢竟牠們的出現每每都伴隨著無法抵抗的命令。
「過來,讓牠們給妳量一下身長。」西瑞爾完全不在乎白的任何感受,牠隨意地走到了面對著全身鏡的單人椅前,而後用著一種牠覺得舒適的姿勢坐下且以命令式的語氣向白喚道。西瑞爾完全沒有說明牠與身後的獸人是為何而來,似乎抱持著一種解釋那麼多,還不如直接執行比較快。
再過幾天,便是政府所舉辦的配偶宴會,即便牠們三人有多麽不想要參加,也無法明示地拒絕上層的命令,不過牠們也不願意承受上頭配對的雌性獸人,因此牠們三人最後達成了協議,決定將前陣子才標記的人類雌性帶去宴會上,順道間接性地告知其他純種,牠們以已經擁有一名共同的雌性了,因此不會接受任何請婚,亦或者是配對的要求。
「白小姐的膚色這麼白淨,不管是什麼色系的禮服都十分適合。」松鼠獸人輕柔的語調宛如母親般的慈祥,令白不自主地想起了與母親交談時的片段。
「白小姐,還請您站起身以方便讓我們為您測量。」豐腴的倉鼠獸人將手中的工具盒放置在地面上,從腰側上的皮包中翻找出了布尺,準備開始為白仔細地測量一下身長,好令牠們做出一件完美的晚宴服。
白沒有任何不滿的情緒,只是她對於牠們的要求實在無法做出任何動作,畢竟她現在的腳踝被環扣著,要她怎麼移動、行走。
「蘇芳,去給她抱過來。」西瑞爾瞬間就察覺到了白注視腳踝的視線。牠也感受到剛走到房門邊的蘇芳,即便腳步聲有多麽的無聲無息,牠也依舊能迅速地發覺,因此牠在不移動的前提下對著門外喚道;再加上,又一次剝奪白下肢的罪魁禍首便是蘇芳,因此西瑞爾理所當然地要蘇芳負起這個責任。
「哎呀,我都還沒進門就知道我來了啊!」蘇芳因為被西瑞爾發現後也就沒有敲門,直接地轉開了門把,一步一步地來到了白的面前。
「早上好,白。」牠那令她毛骨悚然的淺笑依舊高高地掛在牠那張邪魅的面孔上;牠深知眼前的白畏懼著牠們,但是牠卻不引以為意,反倒是愉悅地欣賞著她每一分每一秒為此顫抖、驚恐的表態。
「來,乖,把手給我。」蘇芳伸出了幾乎與白膚色相仿的手掌,病態到透明的皮膚一直是純種白蛇的特色,同時冰冷的體溫也是牠們天生特性,這也讓白在威壓下伸出的手不自主地捲縮了一下。
蘇芳對於白縮手的反應並無不悅,反倒更令牠想要好好地玩弄她一番,不過現在要是刺激過了頭應該會令她更加抗拒自己,因此蘇芳將幾乎消散的理智再一次地拉回,單純地握緊了她嬌小的手掌,而後輕而易舉地將她抱起。
被蘇芳抱在懷中的白不免因為心理上的因素,導致全身僵硬地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因為這般的近距離讓她瞧見了以往不敢直視的細節,蘇芳的手臂上有著一道又一道深淺不一的圖紋,肌膚上還有著一些被光線透亮的蛇鱗。
「現在可以拆下嗎?」白最終還是鼓起了勇氣,輕聲地在蘇芳地懷中問道。當初與蘇芳約定的是在牠們三人視線之外,必須隨時緊扣著鐐銬,但是現在不只有蘇芳還有西瑞爾,這樣的話她應該可以短暫地找回下肢行走的權利。
「怎麼,白被我這麼抱,很不舒服嗎?」蘇芳將白小心翼翼地放在全身鏡前,牠彎了下腰在她的耳邊低聲地低喃道,且舉起了比起常人體溫更冰冷的手臂,用指腹劃過在白頸脖上的圖騰。
因為蘇芳無預警的行為,令白瞬間轉過身處於警戒地瞪視著身後的蘇芳,同時用她自己恆溫的掌腹覆蓋著方才冰冷的餘感。
「別擔心,白想要去哪裡,只要跟我說就行了。」蘇芳站直了身子,背對著光源的面容彷彿加深那抹笑靨的涵義。在牠心裡是怎麼想的,誰也不清楚,就連牠自身都不明白為何自己漸漸地無法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因此奪去了她的自由令她哪也去不了,只能乖順地待在牠的視線範圍裡。
在那雙鮮紅的眼眸中,白只瞧見自己渺小的身影。
當蘇芳離開了全身鏡後,白便沈默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