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傍晚。
方峤回了府,招来十七伺候着换衣。十七微微垂首,替他围正了玉带,边低声道。“王妃在正院摆了晚膳,想请您过去。”
眼前低垂的脖颈白皙修长,透着丝丝玉色。方峤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心里琢磨着,昨日庭院之事后,方慎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十七轻轻抿了抿唇,顿了片刻。便若无其事地为他挂上玉佩。“太子殿下今日往后院送了三个男侍。还说近日事忙,不和您多见了。”
原来是慌了。
想逃,这不能够吧。方峤似笑非笑。
也没错过小侍卫微微一滞的动作,方峤回过神来。看着十七贴近的发旋,想到这人也算出身勋贵,却宁可弃了名姓,从小追随在他身边。王妃年少,府里中馈一应由他Cao办,还要照顾自己的贴身起居。虽不曾结发,却更像妻子。
人妻好啊。
他握住十七整理衣袍的手,将人拉到怀中。轻轻嗅了嗅。“真酸,这是哪来的醋味。”
小侍卫的耳根,又悄悄红了。
刚步入正院,便是一阵香风飞来。女子亲昵地环住他手臂,雀跃地把他往内室牵去。“峤哥哥,你可好几天没来了,婉儿真想你。”
萧婉生得极艳,体态娇媚动人。美目盼顾间,却带了几分天真。她是方峤母族的表妹,岳家不好与太子结党,便把主意打到了方峤身上。亲上加亲,嫁来的是这千娇万宠的唯一嫡女,是十足诚意。
方峤掌下是她细腻的肌肤,看着她因渴慕而柔情闪动的笑眼,不由调笑道。“哪里比较想?”
男人风姿俊朗,高大的身躯令人满是安全感,此时却有一种暧昧的侵犯之意。萧婉眼中一下子水意沉沉。她高耸的双ru俏生生顶住男人的手臂,心底一阵热火煨过,竟烧得她浑身酥软,汁水润泽。
她轻轻瞪了这冤家一眼,本还想好好和他说话谈心,真不正经。她踮了脚去咬方峤的耳朵,口舌含香,鸳鸯交颈。小声道:“shi了。”又发觉这话太yIn浪,急急地补充道,“哪里都想。”
糟了,萧婉在心底咬着手绢:她又不按大妇端庄行事了,若是爹娘知道她这般,定要骂她轻浮。王妃可真难做,若不是做峤哥哥的娘子,谁爱做啊。年少情炽,又一时间小姐脾气上来,便纵了心意,勾住方峤的衣襟,把他往榻上推去。
方峤挑了挑眉,也任她施为。
萧婉气吁吁跨到男人腰腹之间,因着激动,粉面上出了一层薄汗。一骑坐下,那娇软的tun部恰恰压在了方峤微勃的硬挺上,隔着衣物只觉得那物粗长,隐隐的热度震得她神志一慌,立刻就犯怂了。
她撑着方峤的腰腹,缩了屁股就往后闪,却越来越慌。一个手软,整个人又掉坐下来,敏感的rou蒂便不偏不倚往男人阳物上一撞。
萧婉惊叫一声,只觉得花xue直抖,一下子春水如chao,泄得她下意识收住小腹,花唇夹紧了rou棒。
她眼波似水,红云飞颊。“峤哥哥轻点,婉儿被你捣坏了。”那贪吃的Yin唇却吮着不放,萧婉摆着tun部,来回磨蹭着xue周嫩rou。她一边喘息,一边解开裙带,褪去衣物,洁白丰隆的双ru便跳了出来,在空气中颤颤巍巍。
一手盈握。方峤见她yIn态,眸中暗沉。伸手揉捏起这一双椒ru,细细把玩颜色饱满的ru晕。萧婉情不自禁地把上身往他手里献送,小巧的ru尖站立起来,空虚痒意顺着男人戏弄的手指,直往她心头搔去,yInxue急不可耐地噗噗吐出三四股粘稠水ye。
那浑身衣物早就褪尽,萧婉高仰着玉颈,磨着心上人的rou棒,美艳的脸上细眉紧皱,爽得脚尖绷紧,却又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态。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在耳边,让她全身泛起粉红色来。她带着哭腔,呻yin起来。“啊婉儿sao逼好痒”
她又想把rou棒纳进xue里,又舍不得当下的舒爽。急得快要哭出来,皱了琼鼻,便开始讨饶撒娇。“呜峤哥哥你快插进来插我”
方峤一掌拍在她的后tun,直拍得她tunrou飞颤,蚌rou直缩。“sao货。”男人钳制住她的腰肢,往上惩罚性地顶了几下。终于对着那泛着水光的rou缝,破开直入。
因着骑乘的姿势,性器一撞到底。萧婉花心痉挛,颠动着迎合起身下的抽送来。
粗粝的耻毛擦过肿大的rou蒂,gui头杵弄着深处重重叠叠的嫩rou。萧婉咬住手指,眼泪汪汪,tun部不住地摆动。“就是那里...啊...夫君...峤哥哥...好厉害....rou棒好会干...”chao喷的花xue汁水四溅,糊得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萧婉被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双目失了焦。
随着一声娇yin,那rou棒捅进了狭小的宫口。萧婉的双眼蓦地瞪大了,她嗯唔着挣扎,简直被钉在了gui头上,又酸又麻。深处小口翕张,讨好地吸住了顶端的马眼,yIn浪地挤压出蜜汁。
方峤放开Jing关,源源不断的Jing水打在了宫壁,激得萧婉螓首乱颤,ru浪翻涌,大腿根部直抖。xuerou一阵缠绵收紧,便发了疯地痉挛起来。
“射进来了!”萧婉似泣非泣地尖叫一声。“...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