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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谁属】(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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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与肯定。

    弟弟?什么弟弟?学长哪来的弟弟?我感觉脑袋裡真的有一条线断掉了,等

    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跳在空中,同时双手举起高尔夫球竿,而地板上的许冠

    廷,再次用手盖上自己的脸,一切看起来都像慢动作,明明被打的人不是我,我

    的脑袋裡却闪过了跑马灯一般的景象。

    总是与周霓有关。

    然而,此刻最鲜明的并非那些美丽而久远的回忆。

    而是她与其他男人亲热的录像。

    我将球竿敲上柏油路面,发出了金属巨响,接着它就被我用力地抛向远方、

    击中建设公司的商标招牌后掉落到树丛裡。

    我跳进跟咖啡借来的车,加速离开,路上我用自己的手机拨了急救队的电话

    ,跟他们说有人在棒球场受伤了。

    我的思绪与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紊乱不已,我几乎觉得自己就要崩溃

    并且发疯,可能会开着车撞上高速公路的护栏、跌落山谷底下,不过最后这种情

    节并没有发生,我仍安全的驶离了交流道。

    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咖啡,他并没有接。

    因为不清楚他家的正确地址,于是只好先开回我家附近、清晨时分我们相约

    的那个街角,将车子暂停在那裡。

    家裡没有人。

    周霓大概已经出门去上班了。

    我踉跄的走进书房,拉开第二格抽屉想要翻阅相本,我想要用照片来将脑中

    奇怪诡异的影音给洗刷掉。

    然而,相本底下的红色冲浪绳却消失了。

    我宁愿告诉自己,应该是周霓终于把它拿去丢掉了吧?但是,现在的我却无

    法这样想。

    就在不到两小时前,一个我本来以为是妻子出轨对象的人跟我说,出轨对象

    另有其人。

    我认识了三十年的、我生命中唯一的、我深爱的周霓,她出轨了。

    我又拿出口袋裡的手机,因为狂打电话所以目前的电量已所剩无几,但这对

    我一点也不重要,我按了快捷键,却一样没有人接电话。

    我感到噁心想吐,但是我拼命忍住,又走出家门,再次发动汽车,开往周霓

    的公司。

    公司大厅的总机小姐一见到我,便尖声大叫,我才发现我的衬衫上沾了许冠

    廷的血,但我仍请总机小姐替我找周霓。

    十分钟后,周霓的直属上司,公司的副总冲下楼,一旁跟着紧张兮兮的保全

    人员、满头大汗、右手放在警棍上。

    副总跟我说,周霓离职了,就做到昨天,还说了一些虽然很可惜、但是周霓

    说因为怀孕了想要好好调养身体、才让她立刻就离开的、诸如此类我一点也不需

    要知道的资讯。

    这一天似乎特别漫长。

    我又再次拨了电话,这次是打给周霓的母亲。

    周霓的妈妈一接起电话,便用没好气的语调问我:「有何贵干?」

    我仍礼貌地唤了她一声妈,接着问她最近还会不会来找我们,上次因为加班

    没有请她吃晚餐、实在过意不去。

    周霓的母亲只说了大概会吧,不过因为周霓希望他们不要太常过去,所以也

    许等周霓怀孕三个月后才会再拜访。

    从语意听来,周霓八成也不在家乡,于是我向岳母道谢,挂掉电话。

    此时,车窗外开始下起了雨。

    虽然,我的人生中也有几次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周霓。

    但是我明白,这次不太一样。

    我开着咖啡的车,在周霓公司以及我们的家附近毫无头绪的绕来绕去,最后

    停在家门口,却没有下车……

    我不敢回家。

    那裡装载了太多我与周霓的一切。

    我想起周霓脚踝受伤的那天,我们在河堤边吹够了风,便继续启程回家,她

    趴在我的背上,小小的脸靠在我肩上。

    「睡着了?」

    满头大汗的我问。

    「在看天空。」

    她说。

    「难道妳以后要改当天文学家吗?」

    我调侃。

    「你知道霓是什么吗?」

    她问。

    「就是太阳光经过折射与漫射形成的第二道彩虹啊。」

    我回答。

    「是吗?」

    她把头换到我另一边肩膀。

    「不然呢?难道我要说就是妳吗?周霓。」

    我反问。

    「对我来说,霓就是假的彩虹。」

    她提出自己的看法。

    「周老师,我真的听不懂。」

    背着受伤的周霓,还要听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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