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转脸儿就去叫俄国佬了。
头晕的芙蓉躺在床上,任凭丫鬟们帮自己除了马褂和布鞋,就着单裤进了被窝,早知道就不来了,他原本就不善酒力,和载渝定的约会今日恐怕要泡汤了,他想着想着就渐渐的睡着了。
但他醒来的时候,却大事不好了,钝痛让他“啊啊”的叫出了声,可以和男子交汇的地方传出一阵阵异样的感受。
他惊慌的睁开眼,扭头看着背后一身体毛的俄国胖子,怒吼道:“滚开,别碰我,你这恶心的俄国佬!”但自己却被反绑着,胳膊腿捆在一道儿,后面完全打开,任由对方侵占,观摩,他只能徒劳的晃动身躯,完全无法反抗。
彼得用俄文眉飞色舞的说:“宝贝儿,你真紧啊,看来平常没少和男人玩儿。”说完又继续捏着他的细腰从后面捣鼓,虽然开始有些干涩,但弄了一会儿之后里面居然有汁ye渗出,这可是上等货色。
芙蓉见他爽利得咬着牙频频撞击,屈辱得快掉下眼泪了,他虽然不是干净的,却希望今后能出淤泥而不染,好好的和载渝相伴,然而现在他却又被侮辱了,呵呵,谈不上什么侮辱吧,对别人来说他们这些唱戏的都是婊子,比窑姐干净不了几分,或许这头公猪还认为临幸自己是恩宠呢?
彼得不顾伶人的死活擅自弄着,汗珠顺着他粗大的毛孔往外流,他的那儿也濒临零界点了,使劲的往里努,可是对方却死也不肯再出一声了,弄得他好没兴致。
芙蓉以为这就结束了,不禁暗自松了口气,但他没看到对方离开,只是扭过腰去拿桌边的手帕擦汗,看样子是还要再玩儿一次,他顿时愤怒不已,破口大骂:“畜牲,赶紧放开我!”
彼得喘着粗气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Yin笑着说:“我知道你在骂我,但是没关系,谁让你那么令人销魂呢?”说完还要亲芙蓉,遭到了芙蓉强烈的反抗,狠狠的咬了一口,顿时顺着嘴角流下血来。
暴怒的彼得挥手就大边的扇了芙蓉一巴掌,本性毕露的喊道:“臭婊子,敢咬我!”
他被打得牙齿出血,但还是不服软,依然骂道:“狗娘养的,俄国猪!”但是他越是骂得狠,对方对他的摧残就越发的狠辣。
彼得抽出裤子上的皮带,用铜质的扣子拼命的劈头盖脸的抽打芙蓉,一边殴打还一边用又硬起来的东西从正面突入,芙蓉疼得几度昏厥,却又在皮rou的撕裂中痛苦的醒来,他的嘴角和鼻腔都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天花板上发黄的玻璃吊灯了……
第二天傍晚,载渝焦急的骑着马来到了珠市口,跑进了芙蓉家的院子里。
朱氏(芙蓉的妻子)看到他到来,就忍不住哭出了声,抹着眼泪说:“您可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整个人摊着,不吃不喝,也不动弹。”她是没见过丈夫受过这么大屈辱和折磨的,即便他们是卖唱卖笑的戏子,却也是个人吧,那些该死的洋人怎么能如此作践他们?
“我去看看,你别急!”载渝安慰了一句就推开厢房的门冲了进去,一眼就望见披头散发的芙蓉呆呆的靠在床头。
芙蓉脸上有淤青和红色的疤痕,鼻子也被打肿了,身上的伤看不到,但载渝却能想象得到,他立马就抱住了喜欢的人,心疼的抚摸着对方颤巍巍的肩膀。
“对不起,宝贝儿!”不知为何,载渝却觉得芙蓉被俄国狗糟蹋是自己的原因,但凡他还是贝勒爷或许对方也会掂量掂量,不敢贸然出手的。
芙蓉听到他的声音,才慢慢的回过神来,抽动着嘴角用沙哑的声音答道:“这不是您的错……怪只怪我命贱,但就这么着,我不还得凑合活嘛!”
“若我还是贝勒,你不会遭这种罪了!”他捧住芙蓉满是伤痕的脸,由衷的说道,或许他现在是只蚂蚁,但蚂蚁至少还有条命在,有命就能搏一回。
芙蓉痛苦的摇头:“不,是我命贱而已,但就算是个倚门卖笑的娼妇,却能碰上您这种恩客,也是三生有幸呢。”
“别作践自己,你是一朵盛开的芙蓉,不曾有过任何污点,从前是,往后也是。”载渝说完就小心的亲吻着芙蓉伤痕累累的面颊,心里却恨不得将那个俄国猪碎尸万段。
孙芙蓉趴在他肩头泣不成声,他这辈子做的最对的抉择就是选了载渝做自己的男人,只是自己的身子如此的肮脏,还有资格伺候这位贵人么?
两天后的傍晚,载渝突然来到了贝勒爷的别院,三人寒暄了几句他才把来意申明。
坐在花园里给他们倒葡萄酒的子爵听说芙蓉遭到了侮辱和毒打也是愤愤不平的。
“应当找律师控告那个混蛋。”凯尔索说,他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即便告到官府,最多也是私下了结,对方赔钱完事。”载堃早就预料到事态的发展了,洋人在大清国享有特权却是不争的事实,要和洋人打官司也是难事,更何况芙蓉还是下九流的戏子。
载渝低头道:“堃哥说的是,昨天那狗日的就派人来送钱了。”
“芙蓉收了?”载堃问,要是收了就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