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生怕别人看见自己憋红的脸。那按摩棒实在太大,大得他在来这里的路上就把陈临信的车弄脏了一次。此刻被人流挤来挤去,更是时不时就会让按摩棒戳到骚心,让他羞耻得不行。
陈临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特殊通行证,直接就走了快速通道入场。而明明是员工家属的孙晖声却要跟在拍得长长的队伍后面,这实在是很没道理。
而在此时的后台,正准备换衣服的秦记寒刚打开更衣间的门,就被里面突然出现的一只大手拉了进去。狂乱的吻袭来,似乎要将他口中的所有气息都掠夺殆尽。
“怎怎么是你主人,你你怎么来了?”秦记寒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语气中却还带着明显的欣喜。
“好久没看到骚货了,来看看你。”
秦记寒乖巧地点点头,又有些后悔自己今天将孙晖声邀请了过来,这样就没法与陈临信偷情了:“主人要过来也不不提前通知我我好”
“怕被孙晖声发现?”他一边说出秦记寒的内心想法,一边将早已硬了一路的大鸡巴往秦记寒的身上撞了撞,其中的含义自不必细说。
好久没吃到主人大鸡巴的骚穴急不可耐,秦记寒再也顾不得其他,三下两除二地便把裤子脱了下来,向陈临信露出淫荡的骚穴:“主人快还有半个小时演出才开始”
“才半个小时?嗯?你当我阳痿?”陈临信熟练地掐起了他的乳珠,极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不不是等等演出结束,我我再来找主人。”
“哦?那个时候恐怕就不是你一个人过来了吧,你今天是不是想同时被主人和老公操才把孙晖声邀请过来的?”
“不不是”秦记寒急切地抠弄着自己的后穴,催促着陈临信的进入,“我我不知道主人会过来。”
陈临信虽然鸡巴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但表情上仍是没有什么想进入这具身体的欲望,他反而是拿过了一旁的燕尾服替秦记寒真空穿上:“里面不是还塞了跳蛋么,这么饥渴?”
“它它一直没有动静里头好痒嗯”
陈临信嘴角勾着笑,轻轻一推口袋中的跳蛋控制器,那玩意是他从孙晖声身上摸来的,这对夫妻,也到了关系该暴露的时候。
“啊啊好爽”秦记寒紧紧抓着陈临信的胳膊,这才没有因为腿软而摔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主人一来,就就震动起来了哦顶到了啊好舒服”狭窄的更衣室内,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挤在一处,享受着这淫荡的片刻。
等秦记寒高潮过后,他终于勉力适应了跳蛋震动的节奏,虽然脸色还是有点不正常,但不仔细看的话也不会被发现破绽。陈临信微笑着将他向外推去:“化妆师在外面等着你,可要好好表现哦,我的小奴隶。”
“嗯”秦记寒涨红了脸,额上流下汗珠来,“主人,我我会的。”此刻他的心境确实发生了某些微妙的变化,自己通知老公来看表演,对方极为不情愿,而这个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陌生男人,却不请而来,还在比赛前为自己鼓劲加油。
他来不及多想,急得像热锅蚂蚁的化妆师刚看到他就冲了上来:“怎么现在才过来?马上就要到我们的节目了你知不知道?”
“对对不起刚才,太紧张了去了一下厕所。”
凭着这张骗人的脸,化妆师姐姐也不忍心再苛责秦记寒,只是简单地说了他几句。
而此刻的外场,孙晖声好不容易才找到位置坐下。秦记寒给他准备的是最前排的位置,从这里可以很好地观看演出。还要五分钟就要开始,陈临信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孙晖声吓了一跳,打开手机却是一张自己甬道中媚肉的照片。那深红色的甬道收缩着,不停地吸吮着内里的按摩棒,关是看着就让他又夹了夹后穴,坐立不安地将下身的假鸡巴吞得更紧了。
“怎么样?还不错吧?”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孙晖声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脸色都变了,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他这样的举动毫无疑问引来了周围人的注目,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孙晖声红着脸又坐了下来,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瞪着陈临信:“能不能好好说话别别吓我。”
“我怎么就没有好好说话了?”陈临信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等待节目开场:“骚点被顶到的感觉很爽吧。”
孙晖声冷笑一声,不甘示弱地伸手在他勃起的龟头上恶意地捏了一下:“那你呢,去找秦记寒了?”
“嗯,不知道他等下看到自己老公的骚样会不会大惊失色呢。”
孙晖声心中一惊,还未开口便见灯光一暗,表演正式开始。
所幸秦记寒只是这场音乐剧的伴奏,并不需要太复杂的妆面。此刻他坐在钢琴前,不安地并拢着双腿。来自后穴中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让他又羞耻又兴奋,尤其是抬眼便能看见台下无数道目光的注视。
他努力将心神集中在眼前的曲谱上,尽力忽略掉那来自下身的绝顶快感。饥渴的嫩肉紧紧地吸附着其中的跳蛋,却还是完全不满足,渴望着有更大更粗的东西进来。此刻仿佛五线谱上的音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