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很是有些不好意思。陈临信却是凑过来继续吸吮着他的乳尖说道:“无妨,直面自己的身体从来不是什么坏事。”
有时候,孙晖声也会想面前这个男人不愧是做律师的。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总是能够有一种将黑变白指鹿为马的魔力,比如说现在。他竟然爽快地点了点头,接受了自己其实是一个潜在骚货的事实。
他顺从地张开了双腿,将那处已经完全恢复紧致的骚穴呈现在男人的面前,那样的姿势像是在邀约,邀请陈临信凑进身去舔舐淫穴。后者显然也这样做了,他的手掰开孙晖声的双腿,将毛绒绒的脑袋探入男人的身下,用舌头轻轻舔了舔穴口。
仅仅是这样最简单的动作,孙晖声便爽得不能自己,骚穴中也同时喷出一股淫水来,将陈临信的嘴唇弄得湿漉漉的。后者舔了舔嘴角表示味道很甜:“光是这样你就受不了,那待会进去了岂不是要知道,我可是特意学习过让樱桃梗打结的功夫的。”
孙晖声浑身一颤,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有一股接一股的淫水暴露了他身体的诚实。
舌头在甬道内的开拓异常艰难,即使男人已经被开苞过,但久违人造访的后穴还是紧若处子。里头的瘙痒越来越严重,急切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进入。很快地,陈临信满足了他的这个想法,将舌头伸到了极深的地方,灵巧地舔弄着内壁的媚肉。
“唔不够还不够不行”
越来越急切的渴求侵蚀着孙晖声的身体,他行动力超群地使陈临信的舌头从自己后穴中滑出,随后迅速地掰开自己的双腿恳求男人的进入:“快来,大鸡巴快来操骚货。”
陈临信心知自己是把面前这个骚货内心深处的欲望全部勾了起来,他轻笑着,却不急着进入,手指在穴口周围转着圈:“怎么突然这么骚?”
孙晖声被内心的空虚和麻痒蒙蔽了双眼,口中只知道一味地淫叫着:“因为因为看到了大鸡巴,所以所以就想让老公来操我的骚屁眼,堵住着该死的骚穴。”
“你刚才叫我什么?”陈临信的眼睛亮了起来,有如夜空中明亮的星星。
“老公老公,用大鸡巴操我的,都是老公。”
陈临信面色一沉,扶着鸡巴一个用力竟是冲到了底。兴许是孙晖声方才的话语刺激到了他,此刻他也不管孙晖声是什么状况,就这样疯狂地操干起来:“这样说,骚货还有很多个老公了?”
“是是的,老公们都都喜欢用大鸡巴操我。”
“呵,”陈临信冷笑一声,屈起手指弹了弹孙晖声前面的巨物,“可是你自己的鸡巴也不小啊。”
“嗯”孙晖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中,口中嗯嗯啊啊地发出淫叫,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他的话:“鸡巴鸡巴再大,也不能不能满足自己的骚逼,只能嗯只能满足别人的。”
陈临信差点被他的话语逗笑,肉棒在穴内只是简单抽插几下,还没有用什么技巧,便把孙晖声操射了。前端的大鸡巴喷出一大股浓精,将陈临信的小腹弄得泥泞一片,前者兴致勃勃地捞起了一些精水,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是让小业看见,又会说我是在暴殄天物了。”
孙晖声才从高潮中回神,回想起刚才在男人身下说的话,简直恨不得当场去世。他蓦然从陈临信口中听到自己外甥的名字,蓦地一惊:“小业?你也认识他?还是说你也是他的野男人之一?”
陈临信的鸡巴仍然在他紧致的穴里头插着,一边用力地顶撞,一边缓缓地说出了让孙晖声震惊得合不拢嘴的事实:“小业还没有告诉过你吗,其实我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从法律上来说,我还应该叫你一声哥哥呢。”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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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晖声失魂落魄地坐在出租车上时,还没有从这错综复杂的关系中理清头绪,自己和秦记寒共同享用了同一个出轨对象不说,对方还是自己的妹夫,当年那个把自己妹妹害得未婚先孕的男人,从他的语气判断,他似乎也和孙晓业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就以这样的状态一路回了家,刚做好饭的秦记寒疑惑地看了他几眼,还以为是工作上的问题,便多关心了他几句。孙晖声勉强看了看秦记寒,挤出一个笑容来:“我没事。”
“没事就好,老公,明天学校有活动我要参加,嗯是那种可以上电视的,老公来看看好不好?”
看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孙晖声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拒绝他,只好摸了摸秦记寒软软的头发:“嗯,老公一定会去的,记寒穿什么衣服去?”
“就是那种嗯燕尾服,我坐在旁边弹钢琴,其他老师演音乐剧,会不会很容易被忽略掉啊。”
孙晖声笑了笑,一把抱起他来:“宝贝这么好看,怎么会被忽略呢。”说完还故意情色地揉了揉他的屁股。
“今天晚上不行,等明天回来骚逼想吃老公的鸡巴,我预定了哦。”
预定这个词说得分外巧妙,甚至让孙晖声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不过他今天实在太过疲惫,已经没有心情去纠结这种东西了。
“老公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