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插烂你的骚逼!”孙晖声冷笑一声,腰臀狂摆,疯狂地插捣起来,肉棒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两颗卵蛋拍打在穴口下方,水花四溅,啪啪的声音在狭小的厨房中回荡着。
这样不停歇的交合一直持续到午夜十二点,孙晓业累得已经连手指也无法动弹。孙晖声为他简单地冲洗了身子,将他抱回了床上休息,自己却默默地站在窗户边上点燃了一支烟,怎么也睡不着。
他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想谁,是秦记寒还是那天操弄自己的陌生警察?他不知道,他只觉得内心很空。
突然一阵炫目的车灯打断了他的思绪,驾驶人似乎非常急切,几乎都快要撞到旁边的护栏。孙晖声皱了皱眉,突然就打算出去走走,真的要在孙晓业家里留半个月吗,这样不太好吧。等电梯的时候,他仍然在思考着这件事情。
“贱人,被老子包养还在外面找野男人。”刚打开电梯门,孙晖声就撞见了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这个人想必就是刚才的那个司机吧,原来是来捉奸的,难怪
不对!孙晖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秃顶男人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孙晓业家的门,感觉自己仿佛刚从生死线上走了一圈回来,好险好险自己突然的想法救了自己一命,不过为什么孙晓业会被人包养,而自己的妹妹知道这件事情吗?
或许是因为刚刚射得太多,或许是因为还沉浸在逃脱一劫的恐惧中,孙晖声有些腿软地摸着电梯,缓缓按下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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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陈临信将秦记寒抱进浴室里的时候,他身上那件洛丽塔花嫁裙子已经破烂不堪,脸上和头发上尽是淫水和精液,陈临信还堵在后穴里的鸡巴每走一步就会戳在秦记寒敏感的骚心上。他的鸡巴虽然已经射了,但仍然坚挺不已,享受着骚穴一阵接一阵的收缩和吸吮。
花洒流出的冷水让秦记寒啊地尖叫起来,冰冷的液体让他炽热的身体稍微减低了一些温度,但连带着让他前方的阳物也瞬时软了下去,缩成一团。
陈临信微微笑着将他抵在墙上,性感的声音在他的耳旁围绕:“我昨天刚收到了一个妓女的委托,她付不起酬金,说愿意一辈子做我的性奴。”
秦记寒闷哼着,睁开迷蒙的双眼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提起工作是什么意思。
于是陈临信继续说了下去:“本来我是应该拒绝的,但是我发现他意外地长得和你很像,所以我跟她说我会考虑。”
“不不要主人主人要要抛弃骚货了吗?”秦记寒收缩着骚逼,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他身体上虽然得到了满足,心中却是空虚无比。
“如果你还是这样让我索然无味的话。”陈临信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屁股,“你看,这里这么松,连主人的鸡巴都无法夹射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将大鸡巴从秦记寒体内抽出,“没用的废物要来干什么?”
“主人,我”秦记寒羞愧地跪在地上,冰凉的水柱冲刷着他头发上的精液,那白浊液体被水冲散,迅速地流入排水口消失不见。
陈临信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拿了一条浴巾走了出去,留下秦记寒一个人在浴室里怔怔地发呆。他不得不承认在这段时间内,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陈临信的肉棒,如果如果他就这样丢下自己,那他也已经无法返回从前只拥有孙晖声的时光了。所以,一定要想个办法将陈临信留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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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记寒思考了片刻,去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他拧开盖子对准了自己的穴口,冰冷的液体瞬间涌入,火热的后穴仿佛如同被瞬间熄灭的烙铁,紧紧地缩成了一团。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太松了吧,而且牛奶从骚逼里流出来的时候,还能制造出屁眼喷出浓精的既视感。
因为后穴堵满了牛奶,所以秦记寒根本不敢站起身来,生怕他还没走到客厅这玩意便漏了一地。像母狗一样爬过去是最好的选择,他撅起屁股,模仿着宠物的姿势,一点一点缓慢地爬动着,即使是这样,牛奶和淫水的混合物也会随着他摆臀的东西滴落在干净的木地板上,显得淫靡不堪。
只是这样还不够秦记寒路过餐厅的时候,看到了之前孙晖声养过的狼狗所遗留下来的用具。一个精致的狗用项圈放在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狗粮上面,在灯光下散发着光芒。既然要扮成狗,那自然是越像越好的。秦记寒毫不犹豫地将那玩意圈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咔嚓一声,却是正好适合他,不大不小,甚至让他有了隐约的怀疑,莫非孙晖声其实是按照他的尺寸订购的这玩意?
当他缓缓爬到陈临信脚边的时候,后者正拿着笔记本电脑观赏色情影片自慰着,而对匍匐在脚边的骚货熟视无睹。
“主人求你”如同宠物般被抛弃的恐惧席卷上秦记寒的心头,他的脸紧紧贴着男人的小腿,眼神中充满渴望地看着男人那勃起的肉棒,迫不及待便想伸出红舌在那马眼处好好地舔上一舔,几乎没有办法从那玩意身上离开。
“嗯?”陈临信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颇为嘲讽地又看了眼屏幕中外国青年紧致的屁眼笑道:“就你骚成这样,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