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采芝百无聊赖,翘腿趴在床上,等即墨清批阅奏折一同入睡。是皇上布置的功课,此举既能为圣上分忧,不必亲自劳神费力,又能考察几位皇子治国之策,由皇子写下的建议,皇上再检阅一遍,有问题便召见讲解,若无不妥即可实施。
萧采芝巴巴的等,体恤即墨清熬夜辛苦,起身给他续茶,即墨清恍然未知,正巧伸手取茶,热水险些浇到他手上。萧采芝忙擦擦他的手,连声道歉,又把父亲的叮嘱当作耳旁风,吹过便忘,忍不住道,
奏折还剩这么多,我能帮你批吗?若遇到什么难题,我也可以提提意见的。
好,即墨清并无不虞,一口应下,明日再一起批吧,我很期待娘子的高论。
终于上了床,萧采芝绞起了衣角,暗自将昨日的赌约延续到今晚。萧采芝充满自信,不出今晚,即墨清就要按捺不住,对她出手。
盖因距离上次欢爱,已过去了九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与以前他强硬要她的频次来看,少了许多。
自萧采芝表白过后,虽然日日如同泡在蜜罐,来自即墨清的挑逗与调情几乎是家常便饭,次次撩得萧采芝脸红心跳,娇躯火热得如同烧碳。起初几天还行,但越往后越觉得少了些什么,才想起即墨清忘了忘了做夫妻间的私事。
等等,萧采芝心说她可没想,只是顾虑到自家夫君好久没纾解了,怕他忍得难受而已。
萧采芝忽然听到另一侧有动静,忙屏气凝神,装作熟睡。即墨清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呼吸清浅平缓。
萧采芝等了一阵,不见动静,只得闭眼睡觉,却觉得即墨清时刻要来偷袭,用力将她揉开掰碎,一边将脖颈撕咬出血,一边耻骨凶狠无情地撞过来,一次次、撞得身体生疼,又痴痴渴缠,散了架似的任由他恣情施虐。
萧采芝很是奇怪,即墨清那么温柔的人,对她处处体贴用心,却总让她产生这种感觉。想着想着,腿心一片濡shi,深处热痒不已。萧采芝渐渐泛起困来,打了个浓浓的哈欠。
深夜,萧采芝困得睁不开眼,即墨清忽然压住了她,狠狠撷住香唇吮吸撕咬。萧采芝努力睁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脱得Jing光。
即墨清果真是按捺不住了。萧采芝得意的娇哼一声。
一只腿被即墨清架起,他腰身一沉,准准地抵上水帘幽洞。萧采芝矜持的把即墨清往外推推,叫他不要这么急,可即墨清的动作不肯停下,一个劲的杵着rou物往幽径塞去,很快就整根没入,顶到尽头。
萧采芝娇体渐软,被即墨清摆出许多羞人姿势,却始终含着rou根无法吐出,蜜xue被撑得知觉都木了,惹得她羞恼不堪,嗔道,
要坏了嗯啊
两人折腾了一夜,萧采芝Jing疲力竭,声音都哑了,即墨清仍在索求。萧采芝欲让他快点出Jing,便含羞收紧,两边rou壁一阵抽搐,却产生种自己与自己摩擦的快意,忍不住更加紧绷,蜜xue兀自纠缠收缩,淌了满xue的yIn水。
萧采芝腿根处上下并拢摩擦,两瓣花唇便互相贴着厮磨,肥嫩的蚌rou甜腻多汁,越磨越热,两瓣肥软shishi的黏合在一块,将自己吃出水声,仿佛快去了。
即墨清坐起身,望着沉浸于睡梦中的萧采芝,确认似的抚向她的发丝,真实的触感传到指尖时才悄然松了口气。
起初,即墨清提心吊胆,唯恐萧采芝唤起别人的名字,那他会发疯、会心死,会挑断她手筋脚筋,将她锁入房间,不许别人踏入一步。即墨清怕萧采芝只是用甜言蜜语哄着自己,背地里想着的还是旧情郎,等自己放松警惕了,再暗自离开。
等到即墨清指甲掐进了掌心,快洇出血迹,才听到她喘息中混杂的一句夫君,他仍旧迟疑不信,可萧采芝又接连唤了好几声他的名字,与暧昧动情的词语勾连在一起。
他继续侧身倾听,听萧采芝小声地yin哦,喘气与呼吸黏着到一起,到处是朦胧的水汽。再到后来,即墨清却怕自己梦里不知身是客,到头来空欢喜一场,醒来又要忐忑度日。
可那也不是。即墨清抚摸着萧采芝一头青丝,发丝柔软华顺,多少绫罗绸缎皆不可比,更何况模模糊糊的梦境。
萧采芝是医他的药,亦是锁命的毒。万般造化,皆在她一念间。
时隔十日,即墨清终于敢确信,萧采芝心里有他,也同他一样渴求着对方。他情不自禁吻上萧采芝温软的唇,甜腻清香,如同三年前那日,通过年岁的陈酿更加熏人欲醉。
萧采芝被吻醒,杏眸含春,迷迷糊糊的看向即墨清:还要?
还要,即墨清点头,眸色幽深,暗哑的嗓音无比勾人,我方才,做到哪儿了?
鸟鸣将萧采芝唤醒,想起凌晨的事,萧采芝忍不住羞愧捂脸。
做春梦了,偏偏还被即墨清发现,他还将错就错的做了下去。大概是因为她梦中太浪,加上梦境的缘故以致蜜xueshi紧,教即墨清要得极为热情,不消几下萧采芝魂都飞了、花房失守,空旷数日的身子禁不起诱惑,与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