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云殊愿做皇上的男人</h1>
陆云殊的眼角滑落一滴泪,留下浅浅的泪痕。
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清这泪水是为何缘故。为了过去曾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孽,还是此刻如同报复般的背德放纵?
或许只是因为他被自己心悦的女人cao到了高chao,却无法尽情释放的yIn乱快感而已。
但是身上的女人显然十分满意他这副不能自已的模样。明冉低下头来吻他已有细细纹路的眼角,柔情万种如同对待最珍贵的宝物。
手上却一刻也不曾停下欺负他的动作。肌肤细腻的手掌紧紧地圈住勃发怒涨的男性器,指尖仍在若即若离地摩挲,带来足以令他发狂的瘙痒。
“云殊哥哥,你怎能在女子面前露出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呢?你这副样子,被cao死在床上也是活该。”
他一片空白的大脑根本无暇思考这些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何贵为九五至尊的皇帝,床笫间却尽说些下九流的粗话。
但陆云殊又何尝听过这种浪语?他自小便是养在名门深闺的大家闺秀,连坊间话本都不曾读过一本。在宫中被冷落多年,先皇厌憎门阀世家硬是将他这个名门嫡子塞进后宫,只给他该有的位份,却一次也不曾为他踏入过明光宫。
陆云殊生来便被族人视作未来的君后,多年来他亦从未让陆氏家族失望过。温润高洁,仪态万方,足以做天下贤男子的表率。
而本该如秋水不染的他,如今竟因为听见她说想要把自己cao死在床上,而兴奋得仰头呻yin,忍不住来回挺动腰身让已经涨得发疼的rou棒继续在她手中磨蹭,来换取一点慰藉。
“皇上……皇上……”眼泪珠子接连不断地从发红的眼眶中溢出,陆云殊喉结耸动,一面无法自抑地发出动情的yIn叫,一面几乎低泣着哀求道:“云殊、啊……云殊愿做皇上的男人,求求皇上……呜、嗯,让云殊泄了罢……云殊、云殊受不住了……啊啊!”
禁锢被解开的瞬间,只埋了一半在密xue里的rou棒大弧度地抖动了两下,随即便Jing关大开,气味浓重的Jing水一泡又一泡地激射在了敏感的xuerou内壁。明冉被激得腰肢一摆,还在射Jing中的rou棒便滑了出来,马眼却还在不断地喷出细细的浊白Jingye,将已被cao得无法合拢的xue口也糊上了浓浊的Jing,不少还飞溅到了两人的衣摆上,看上去yIn乱不堪。
陆云殊兀自还在爽快射Jing的极乐中失神,明冉已大口喘着气缓了过来,看着两人下体皆被分不清属于谁得体ye濡shi得一塌糊涂,忍不住笑了出来:“云殊哥哥这般能射,竟是没有看出来。”她又吻上他的唇,安抚般摸着他刚射过的男性器,明明不再带有挑逗意味,他却无法抵抗与她肌肤相亲的诱惑,rou棒又硬挺挺地竖立起来。
他的额上都贴着汗shi的乌发,浑身都汗津津的,脸色chao红,嘴唇像是被吻得鲜红欲滴。陆云殊曾是江南江北首屈一指的美人,虽被锁在深宫多年,可他究竟还未老去,这副被欲望肆虐的模样不知曾让多少人在梦中肖想。他对房事仍是羞赧,几番欲言又止,终于道:“云殊还未满足皇上……”
明冉细眉一挑,起身背向他,趴在佛坛前,自己用双手掰开紧实的赤裸tun瓣,将最是隐秘的xue口暴露于他的眼前,那里仍在不断汨着他方才射入的Jingye。
“我只怕云殊哥哥不喜欢,这里还盼着你入进来呢。”如同女妖勾魂夺魄的咒语。他站到她身后,以手扶着自己的rou棒,轻松就插进了shi滑温暖的桃源地。xue里全是丰沛的yIn水混合着他的残Jing,才刚入进去,他就用了蛮力狠顶,一次次都大力捣舂在深处的花心上。
明冉不料他一反方才柔弱,突然如此激烈抽插,一时间竟被插得双腿颤颤发软。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只觉他小腹一刻不停地撞在自己屁股上,把她撞得不断向前去。花心被胡乱顶着,每次都被形状饱满的gui头实实在在地戳到敏感的软rou上,她忍不住随着欲望而宛转yIn靡地呻yin起来。
“啊……云殊哥哥,云殊哥哥插我了……呜,顶得好用力,云殊哥哥,啊啊,冉冉被你插得好快活……”
听到她如此浪荡地用小名自称,他更是忍不住孟浪的动作。他已全然忘了君臣世俗的纲常礼节,全然忘了此刻头顶佛像悲悯的凝视,只顾被欲望驱使着和心爱的女子用最原始的动作媾合,入了迷般一声声唤她:“冉冉……冉冉……”
那夜天亮时,他许诺她,会成为她的一臂之力。无论陆氏是否还会对他这个已经将近废弃的棋子予以支援,他陆云殊都会为了她的一声令下而竭尽所能。
那时明冉窝在他怀里,困倦中的嘟哝都那样惹人怜爱。她说:“我等你。”
回过神来,陆云殊才发觉自己已回到了春光烂漫的明光宫中。他为自己这般心猿意马感到羞恼,又不禁已经遐想起久别重逢,今夜是否又可以将心爱之人拥入怀中。
宫人们簇拥着明冉走到了离他不过几步远的地方,一个小太监躬着身从人群中冒出,手里高高捧着玄底绣金色流云线的卷轴,先行到了陆云殊面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