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鼻青脸肿的从业者蹲在派出所的角落里,一指钟嵘,憋屈道:你看我的脸,还有我大脖子疼的要命,我不管我要去医院,我要起诉他!
上回接待过钟嵘和姜韵的警察同志,莫名惊诧地问他:你这抢劫未遂的,人没想起诉你,你还告上状了?
从业者:你都说了是未遂啊,我台词还没说就被扣住了,你给评评道理!
警察同志表示并不想和对方说话,并拿出了一副手铐。
转头瞅瞅表情发木的姜韵,心里有点纳闷:嫂子怎么总碰这事儿?多来几回,他怕是要去给二哥申请好市民奖了。
再瞅钟嵘,调侃道:这头没什么事儿了,二哥,你和嫂子先回吧,她肯定吓坏了,你好好哄哄。
姜韵觉得吧,钟嵘好像有毒,碰见了她会自动变怂,都不想再问嫂是子谁,乖乖地跟在他屁股后头走人。刚出去,她虚虚地开口:谢
钟嵘一拉车门,打断她的话,上车。
姜韵莫名其妙:去哪?
钟嵘:送你回家。
姜韵:不用了。
钟嵘拧眉,看姜韵翻出手机要打电话,过去抓住她手臂,三俩下把人塞进副驾驶,出事儿还惦记涮羊rou?
姜韵无言以对,她能说她没大哭一场是觉得没必要?更没必要让别人担心,比如火锅店等她的姜述,她不过去,姜述肯定要问东问西,结果到钟嵘那儿就是她没长心不对,钟嵘怎么知道涮羊rou?
姜韵狐疑地打量起钟嵘,男人脸色沉得快要滴出水,你一个女人,黑灯瞎火的钻胡同,是不是找事儿?
话不太好听,姜韵脑袋里的问号直接飞走,脸色唰地寒下去,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讲话要不要这么幼稚?
我幼稚还是你脑子不清楚,嗯?钟嵘猛地踩下刹车,SUV吱扭一声停下,他沉声质问姜韵:你是没看过新闻,不知道天天都有女人遭罪,还是觉着有本事护住自己?
姜韵被急刹弄得措手不及,半个身体都歪掉,脾气也上来了,合着我被尾随是我有毛病?钟嵘你讲不讲道理,我一女的打不过大部分男人,所以我能避就避,避不开我只能认倒霉赶紧跑路,你是瞎了看到我站那里等人抢?
钟嵘被气乐了,面上里可没半点笑意,换个下手狠的,你以为你能跑得出去?
你笑个屁?!姜韵彻底被激怒,吼道:你在那我根本不用怕,现在你跟我火是几个意思,有毛病??
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姜韵的怒火咻地消失无踪,整个人石化在座位上。钟嵘眸色深深地看她一眼,重新发动车子。
车窗降下,冷风混着烟气扑面而来,姜韵反倒满脸发热,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想把脸撕了。
说的什么玩意儿,神他妈尴尬!
俩人再没吭声,钟嵘把车开进到小区停稳,之后他看着姜韵匆忙跑进单元楼,仓皇逃窜是在躲什么?
没想到过了半分钟,姜韵从大门那儿探出头来,再尴尬地走近,避着他深黑的视线,咬了下唇,我手机好像掉你车里了。
说完四周就没了声音,姜韵顶着一脑门的气压绕到副驾驶,弯下腰开始摸索。钟嵘垂眸,她低着头,露出的下巴尖巧、鼻尖娇俏,眼睫有点儿抖。
钟嵘开口,声线很低,像在克制着什么似的,你不愿意,我就没想逼你。
老哥语气太慑人,姜韵听得肝儿颤,条件反射地向后退开,手机都不要了,扭头就跑。一气儿跑进大楼,她气喘吁吁地躲进电梯,猛戳关门按钮,电梯门寸寸合上,她惊魂未定地靠上电梯壁,稍微松了口气
松太早了,一只大手撑开门缝,行将合拢的电梯再次打开。
钟嵘大步踏进,单臂撑在姜韵身侧,用满身的男人气儿把她锁死。姜韵推他,他纹丝不动,打心眼儿里开始发慌,脸色反而冰冰凉:你又干嘛?!
干你。钟嵘擒住姜韵的下巴,拇指按抵她的唇,眼底的情和欲汹涌如chao,你自找的。
惨遭蹂躏的嘴唇发起疼,姜韵哆哆嗦嗦地扒他的手,钟嵘你别闹我唔唔唔!
钟嵘才不听别的,低头吻住姜韵,舌头撬开唇缝,无所顾忌地搅动她的口腔。
姜韵无处安放的两只手捶打钟嵘的肩背,健硕的身躯不为所动,口腔里的侵略还愈发凶狠。几次想要去咬钟嵘的舌头,可总是不忍心合上牙关。他像看准了一样,大手钻进毛衣里,握住滑腻的nai团放肆揉捏,揉得她半边身体开始酥麻,两条腿儿几乎不能站稳的虚软,整个人被熟悉的男人气息完全笼罩,没半点反抗能力。
好不容易被放过嘴唇,钟嵘偏头去吮吻耳后的软rou,姜韵拿指甲抓他的背,遒劲的肌rou隐约跳动,坚硬到不可思议。这举动没让钟嵘发疼,而是让他更加野蛮,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粗大生硬的根抵上她小腹,姜韵颤声骂他:你个王八神经病臭粑粑
正好电梯升到姜韵住的楼层,叮声开门。钟嵘单臂箍着姜韵的细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