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廷恩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黑白的镜像颜色寡淡,西装和裸体构成的活色生香,他慢慢儿解开皮带扣。
姜韵正意乱情迷着,感觉一条腿儿被架起,坚挺的rou棒抵住腿心,她突然反应过来,戴廷恩今儿提枪有点早?
纳闷归纳闷,能上炮还是很不错的。姜韵把细腰挺起来,相当的迫不及待。
看不见的人,触觉会格外敏感。圆硕的gui头前进、开拓,弯翘的鸡巴渐渐地深入,顶到敏感的极致,把小逼儿塞得满满。只一个进入,就让人难以遏制地喟叹。
嗯啊
姜韵情不自禁地仰头,死抓着捆住手腕的布料,随着戴廷恩的顶弄,吊起的身体摇摇摆摆。她浪叫一声,脚腕上的铃铛就响一声,yIn荡的不要不要。
戴廷恩的动作向来温柔,而且超级持久。姜韵没他的定力,脚趾头蜷起来,泄完一波儿没多久,又哭唧唧的痉挛两下,换个地儿,我脚软
戴廷恩亲她汗shi的鼻尖,伸手解开绸带,然后打横抱起姜韵。去到二楼,他把人放到床上,解个扣子的功夫,姜韵就在床上滚了个圈,摘掉眼罩再蜷成一团,两眼水汪汪地瞧他。
身长、腰瘦,白色衬衫脱掉一半,富有韧性的胸腹肌rou也露了一半。手指拉下挺阔的西裤,不疾不徐的动作堪称斯文,弯翘的鸡巴可是怒张勃发,凶兽一样狰狞。
说到败类,谁也干不倒戴廷恩。
姜韵看到心花怒放,小屁股一翘,喵~
那小腰凹的,把戴廷恩给逗的不行。倾身抚摸姜韵汗shi的脊背,腰身徐徐前挺,把鸡巴没入泥泞的小花儿。黏腻的汁ye被挤出,溅起轻微的噗嗤声。
太硬,太烫
小腹里热度惊人,姜韵的视线有点儿糊,整个身体都发起颤,捆住的双手攥成小拳头。戴廷恩瞧见了,勾起姜韵的白净手指,和他的手指交缠。
小肥羊被吃干抹净,完事儿成了小懒羊,光溜溜、软绵绵地趴在戴廷恩身上。瞅瞅还硬挺的鸡巴,冒出一排问号:光干活不出粮,什么毛病?
姜韵深沉地思索着,手上一戳,那玩意儿和她晃了下头,戴廷恩:
单手枕到脑后,戴廷恩说:你今天有心事。
姜韵疑惑了,有吗?她本人都不知道?
戴廷恩的手指从缎样的柔顺黑发间穿过,没答。
酒这玩意儿,高兴了会喝,不高兴也可以喝,何况姜韵在戴廷恩眼里就是个透明人,她的表情、肢体比语言更诚实。不过姜韵本人没觉得自己有啥事儿,戴廷恩说完,她琢磨了一下,没琢磨明白,就是梦到姜述和钟嵘碰头了
姜述还真的碰见了钟嵘。
这家店是钟嵘新盘的,他来得就比较勤。在健身区转了一圈,瞧见卧推架上的姜述,他双手插进裤兜里,脚步四平八稳地路过,听见声:老板。
姜述大汗淋漓地降下杠铃,拿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擦头发,道:咱们在姜韵家见过一次,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瞧见钟嵘停脚,姜述站起来,朝他伸出右手,我是她朋友,姜述。
钟嵘垂眸,抬眼,手还在兜里,我不是她朋友。
姜述:你好像有点儿误会。
钟嵘对这话不置可否,你是来练的,还是来找我的?
碰见姜韵是个意外,还能碰见姜述,事儿就比较有意思了。
都有。姜述不尴不尬地收回手,温和道:正好碰见了,聊两句?
至于聊的啥,姜述可没告诉姜韵。隔天下午,一通电话打过去,只说去成都机票订完了,下月14号。校友会是15号,姜述在成都的同学好友能组成一个加强连,他要早点过去和大伙聚一聚。姜韵也有私事要做,需要送礼上门的那种,他提醒道:烟酒都送过,今年你准备送什么?
姜韵想了想,茶?
行。姜述说了个地址,我去买个按摩枕,完事儿在那等我。
姜韵警惕道:你还要去健身?
电话那头的姜述笑笑:涮羊rou去。
天大地大没有羊rou大,姜韵溜溜儿地挂了电话,百度了火锅店附近的茶店,不懂茶叶就挑贵的买,完事儿拎着俩大盒子去碰头。
隆冬已至,北京城的天儿黑得早,雾霭和夜色笼着鸡零狗碎的小胡同,让这座老城变成了巨型迷宫,好半天不能走出去。姜韵被风吹出个喷嚏,打完听见身后有细小的动静。转头一瞧,不见尽头的巷子埋在夜里,有人和她一样穿行其中,太黑了看不清楚脸,只从形状上判断,大概率是个雄性。
医生们的三观,多少和其他职业有些区别。常年Cao纵同类的身体,医生们知道人体有多脆弱,几率有多无情。姜韵知道,生命不存在侥幸,管你贫穷富贵、善恶美丑,轮到你倒霉,你是说没就没那也有点儿太倒霉了。
姜韵回过头,面色稍稍严肃起来,不快不慢地继续走。
夜黑风高、无人小巷,小心总没错处
正想着,姜韵听见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