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嵘的唇舌卷着ru尖,吸吮舔咬,一只大手拽掉姜韵的裤子,宽大的掌覆上tunrou。粗粝的食指滑向腿心,稀薄的布料挡不住小花儿的热情,稠热的水ye从底裤两边渗出,指腹碰到靡靡shi润。贴着底裤探进手指,挤开水色弥漫的缝隙,稚嫩的逼rou瞬间包裹住手指。
钟嵘哑声发问:你什么时候能讲实话?
男人的指节很宽,插进xue道搅动细rou,搅出连绵的酸胀。姜韵难以抵抗,张着双雾气朦胧的眼,嘴唇开阖,尽是喘息。
死王八,她什么时候说谎了?倒是他,说好的让她讲,机会在哪?
心里滚着草泥马,身体全然不听使唤,在钟嵘身下化成一滩。压住大腿的硬物蓄势待发,彰显着它的生猛,姜韵强撑住Jing神说话:嗯你换、嗯、换个人
手指抽出,再重重插入,钟嵘盯住浑身发颤的姜韵,我没这打算。
你妈有!
姜韵又气又爽,小脸儿chao红一片,小花儿欢快吐水。冰火两重天里,一个把持不住,就是声娇软的:哈啊
逼xue微微地弹动,贪婪地吸住手指。钟嵘艰难抽出,抬手一看,指缝和掌心水光潋滟。他喉结滚动,拉开裤链,子弹底裤的包裹隆起狂野的轮廓,gui冠完完整整地从顶端露出。
姜韵还没缓过劲儿,瞧见这个,心尖儿都开始发麻。她太熟悉钟嵘了,那个尺寸那种挺动,看和想都是盛宴。可她还和钟嵘干,那叫什么事儿,扯犊子吗?
我不行姜韵只垂死挣扎了一句,就听嘶啦一声,小内裤被扯碎。钟嵘掐住她腰,手上稍微使劲,把她轻飘飘的身体拔高。膝盖顶开她两条腿,腰身前挺,烙铁般的鸡巴戳上泛滥的花心儿。
我能信你?钟嵘绷紧大腿,gui头顶开嫩缝,勃发的男根筋络明晰,一点、一点没入香软的泥潭,碰你就会shi,你告诉我你不行,嗯?
劲腰蛮力挺起,欲根全然进入,瞧不见根底的深插。抽一半,shi淋淋的鸡巴又狠狠凿进,带出的蜜汁四溅。
鞋柜不堪重负,晕车似的摇摇晃晃,鞋子甩出来,噼里啪啦地砸满地板。柜子前的姜韵摇晃更加厉害,鼻尖沁出汗珠,指头剜进钟嵘的臂肌。他顶的太狠了,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狠,小腹深处被开辟被肆虐,酸、涨、火烫,她快要融化了,可钟嵘还觉得不够。大手按住她的背,把她扣进汗shi的胸膛,踩着地板朝卧室走。她的小脑瓜枕在他肩膀,猫似的挠他手臂,嗯
鸡巴还插在xue里,每动一下,深处的瘙痒就会多出一点,不知道是停下好,还是更狠一点才好。
一阵天旋地转,姜韵落到大床上,手脚发软地掀开眼皮,瞧见钟嵘单手拽起上衣,胸腹肌rou泾渭分明。底裤拉到大腿下,腿间的鸡巴悍然怒挺,看得人心惊胆战。
也许、可能、大概,她今儿是凉凉了
脱掉衣裤的钟嵘走到床边,两手握住姜韵的脚踝。分开腿,刚被摧残过的小花儿殷红泥泞,还在可怜兮兮地吐水。钟嵘眼色更沉,弯腰扛上她的腿,手扶上柱身,gui头抵住嫩xue。姜韵喘息着,徒劳的一句:你听我呃!
钟嵘现在不想听她上头的嘴说话,下头的小嘴儿和喂不饱一样,才刚刚吃过,又饥渴地缠上来,坦诚得很。
大开大合地Cao干,肩头的小脚晃来晃去,钟嵘抓住一只,偏头亲住小腿的细滑肌肤。姜韵被顶弄的身体一耸一耸,shi淋淋的发丝贴住脖颈,nai团诱人跳跃,钟嵘用另一手握住、按捏,腰tun的摆动激烈、狂放。
床上的女人再没处可逃,雪白小巧的身体,在肤色古铜的男人身下战栗不止。浪叫声渐渐变了调子,姜韵难捱地收缩小腹,紧窄的xue儿箍住鸡巴,钟嵘闷哼了声,猛然抽身。
泄完的姜韵彻底没了力气,两条腿儿从他肩头滑下,闭着眼睛喘个不停,眼梢挂一抹香艳的红。
又不行了?钟嵘沉笑,翻过姜韵虚软的身体,还在她肚子那儿垫上枕头,刚不是骂的挺欢。
按住小腰,rou棒顶住腿心,在shi漉漉的小花儿上磨蹭一下,沾满汁ye的顶端再次插进,顺畅无阻。
啊、啊姜韵朦胧着眼,嗓子叫到发疼,她把头埋进床,闷闷地浪叫,唔唔唔
小屁股被人捏在手里,结实的腿肌撞击tunrou,气息浓厚的男人覆盖上来,含住她的耳垂性感低喘。
这半宿,姜韵活生生的体会到,什么叫被干掉老命。钟嵘铁了心的弄她,拿这姿势做了好长时间,她下半身木木的,突然感觉有股尖锐的酸意涌上来。姜韵整个人都不太好,抬起头迷迷瞪瞪的软叫:停等、嗯啊
钟嵘腰腿的律动半点没停,单手钻到床铺和她胸脯间的缝隙里,抓住只nai团挤压,等什么?
等她去个洗手间,要尿了啊老哥!
姜韵说不出话,晃动里那股子酸气越发难忍,她攥住床单的指头发白出汗,到底还是没控制住。一股水流倾泻出声,钟嵘愣了愣,抽身去看,姜韵腿间的床单shi了大片。
呜姜韵软趴趴的翻身,小脸儿通红地咬住嘴唇。她脑子还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