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旁观者心跳不止。
她又难以自控地盯着水镜中的画面看了好一会,这才惊醒过来,慌忙转头拍着心口为自己顺气。
别、别做这种偷窥的事了,这样不好
加布里埃尔才懒得理会她马后炮般的发言。祂已经盯着画面中的那两人看了好一会嘴型,终于搞明白了一部分状况,于是带着异常自豪的心情向少女炫耀起来。
妮雅想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不干进这女人的逼里去吗?
你、你的用词洛兰妮雅被他光速堕落的措辞震住了。
他好像一直在骂她呢,说她的逼不够紧,已经被其他的客人日到松了,又出不了多少水,肏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呀,怎么不继续了啊,难道另一个穴也这么糟糕吗?
见水镜中的男人突然毫无征兆地从女人后穴拔出了鸡巴,少年稍稍睁大了双眼,好像比当事人还要着急地催促起来。
洛兰妮雅有点受不了了。
再任由自家小恶魔这么直播下去,她就快按捺不住身体的欲求了。
而且这家伙怎么感觉尽不学些好的?
加布里埃尔。她下定决心后忽然严肃起来,强行打乱水镜的法术构成令它消散,同时拉过银发恶魔纤白的双手,语气认真地道,或许这种事,在这边是合理且合法的,但嫖娼总归是不好的,是错误的!你不要向这种坏榜样学习!
为什么?这应该是一种公平交易吧,怎么就成错误了?他对她的说教很是不解,困惑地直摇头,而且妮雅不觉得这样也挺好?妮雅不是在苦恼选谁么,既然花钱可以买到女人来玩,那一定也有男人会为了钱同意被妮雅玩的!所以妮雅完全也可以去嫖?嗯这种行为,是叫嫖娼对吧。
啊?洛兰妮雅听得两眼发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让她?去嫖娼?嫖男人?!
开什么玩笑,她是这种人吗?
或许,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不行不行,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动摇原则!
于是她坚定地拒绝了这个充满诱惑力的堕落提议。
好妮雅,去嘛去嘛,那么舒服的事,妮雅也想试试看的对吗?加布里埃尔撒娇般地晃着她的手,甚至连身后的细长尾巴都打着卷、绕上了她的右腕。
不可以!这是道德底线,嫖妓是绝对不可以的!心中摇摆不定的洛兰妮雅勉强作出一副坚定不移的样子。
于是,一人一恶魔就这样在出去嫖娼一事上争论了好一阵,最后终于还是洛兰妮雅以微弱优势胜出,暂且说服了对方。
看出银发少年虽然点头,却毫不掩饰脸上的失落,她决心好好教育教育这只过于脱离常识和人性的镜中之灵,不说重塑正常三观,至少也该让祂明白什么事不该做。
阐述完嫖娼的一系列危害后包括并不仅限于助长社会不良风气、传播疫疾,以及有过一次体验就可能多次再犯的成瘾性洛兰妮雅见加布里埃尔温驯地点头,显然是听进了自己的劝导,便忍不住微笑着像摸小动物似的揉了揉祂的头。
好乖好听话!
被少女抚摸脑袋的加布里埃尔闭着眼,脸上写满了魇足与享受的同时,也在心里重重点头:
她的意思就等于是在说,只要不为人知地,偷偷去找健康干净的男人玩就没问题了吧!
好,祂已经完全理解了!
至于什么嫖妓成瘾的危害嘛加布里埃尔根本没把这点放在心上。
妮雅本来就是个和人做过一次就愿意做二三四五六七次的小色胚,到时候去多嫖几次又怎么了?完全小意思嘛。
洛兰妮雅无从得知这个表面乖巧懂事的家伙究竟如何曲解了她的意思,她只突然意识到,亚瑟已经离去了许久,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今晚留给自己的行动时间或许已经所剩无几了。
而她还在这些无关紧要的次要问题上分心。
她忽然有些烦躁,但这股烦躁很快在隔间外门厅传来的声响下变为了慌乱。
第一时间吩咐加布里埃尔回到镜内藏起,她又连忙草草擦拭干净了下半身多余的动情汁液,勉强算是将现场的疑点初步处理完毕。
确认大致没有疏漏之后,洛兰妮雅叹了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纷乱不堪的杂念与体内蠢动的欲求,合上双眼将自己裹进宽大而柔软的鹅绒被,状若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