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要为他服务的这一刻,某个突兀的念头骤然从他的脑海中浮现
除了名字,果然哪里都不太像她啊。
待处理完事务的亚瑟回到国王寝居已是凌晨。
数小时后便是日出,留给忙碌的国王陛下躺回温暖被窝的时间显然已经不多了。
为了不惊醒熟睡中的人儿,他无声地换下一身正式礼服,走进浴室,随即便留意到地上多了些水痕。
环顾了一番四周,亚瑟的视线在穿衣镜中的自己身上略作停留,很快便又移开。
简单地洗去疲乏后,他穿好贴身衣物,来到床前点亮了光线柔和的壁灯,于是鹅绒大被中睡得迷迷糊糊的可爱小妻子像是感应到了他的归来,翻了个身又抬手揉了揉眼,半梦不醒地嘟哝起来。
唔好困,再睡会
抱歉,吵到你了。他拉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一具温热而娇软的身躯便附了过来,胸前丰盈抵着他形块分明的臂膀。
嗯她含糊地回应着,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亚瑟倒也没指望这小东西能清醒过来,于是摇头笑了笑,轻松将她压至身下,自己双手则是向下滑去,在途经她恢复平坦的小腹处略微停留,随后来到腿间的淫乱小穴,伸出并拢的二指向紧紧闭合的穴内探去。
指尖顿时陷入了一汪湿滑的春水之中。
只轻柔地搅动了几下,饥渴吸吮着他手指的穴肉便蠕动起来,腔道内部泌出更多源源不断的淫乱水液,愈发方便他的活动。
亚瑟很快便从那口吸着他不放的骚穴里抽出了手指,只见其上沾染的黏液清亮透明,不带半点白浊。
这小家伙应该是趁他出去的那会,自己偷偷去浴室把他灌进子宫的精液洗干净了?
还挺坏的。
把他辛勤了一晚的劳动成果就这么毁了一半。
虽然心中清楚少女的身体情况很难让她独自达成洗干净这样简单的目标,至少那些被牢牢锁在宫口内部的精液肯定仍旧浸泡在她温暖的体内,但是
亚瑟叹气。
没办法,只能再来几次了。
正眯着眼睛装睡的洛兰妮雅闻言不禁身子一僵,心中大骂这个内射上瘾的男人,同时恨不得自己立刻马上陷入昏迷。
时间回到约一小时前。
亚瑟的离去并未惊动疲惫至极的少女,她沉沉地睡着,直到有声音将她唤醒。
妮雅,妮雅?起来干活啦!无需睡眠的镜中恶魔在深夜里也充满活力,祂精神奕奕地将洛兰妮雅喊起,一条细长的尾巴不停甩动,似乎比她还要欢欣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干活?大晚上的干什么活珈利别闹,让我睡觉她打着哈欠挥手,像是打发路边的小猫小狗。
可是加布里埃尔神情委屈地掀开被子,很是直接地拥住她因冷意而瑟缩了一下的赤裸身躯,附在耳边轻声呢喃起来,妮雅忘了今天开始是不能放纵精液内射的危险期了?如果妮雅想要小宝宝的话,我倒也是无所谓的。
这一回洛兰妮雅彻底醒了。
我有所谓。她闷闷地回应一句,而后起身推开了在她身上开始不规矩起来的少年,狠瞪了祂腿间那根粉嫩又硕大的凶器一眼,不要用它来撞我!尤其是肚子,人家很胀很难受的好嘛。
还不是吃得太多了妮雅这个贪吃鬼。
那!哪里是我想吃这么多的,呜被掐着腰掰开小穴地强行灌入精液哪里反抗得了嘛
妮雅又在口是心非了,明明珈利看得很清楚,妮雅那时候舒服得都快
停!停停别说啦!洛兰妮雅被看似懵懂的恶魔少年说得脸红耳热,甚至感觉到了身体的蠢蠢欲动,本就湿答答的下身淫穴又开始流出甜蜜黏腻的汁水,于是连忙苦着脸示弱,我知道啦干活干活,说什么都该干活了!
好呀好呀,那么妮雅想好今晚的目标了吗?
加布里埃尔笑得十分纯良无害。
祂身为魔镜时的使用限制,严格意义上只有两个。
一是能够准确定位施术目标,二是目标身处的环境必须存在能够映射出镜像的平面。至于其他那些必须在有月光的夜晚使用、必须脱光了衣服在密闭的室内使用诸如此类的使用前提,完全就是为取悦祂而设定的。
总而言之,就是看祂心情。
就上次的那个?犹犹豫豫纠结了半晌后,洛兰妮雅试探地道。
她没好意思说名字,只能寄希望于自家契约对象的记忆力了。
好在加布里埃尔显然也还记得唯一的那位受害者。
倒不如说,祂为了讨好懵懂中给予了自己重要之物的契约者,早已偷偷对少女选定的猎物使了些小把戏,再度与其建立起联系的难度几乎为零。
于是银发红瞳的恶魔闭上眼,似乎感应了一会,半晌后看向她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好像不太行那个人他,好像对我的术式产生了一点抵抗,直接不睡觉了,现在正在换衣服似乎要外出?
洛兰妮雅顿时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