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姑苏双ru之间抽出,转而抬起他的一侧大腿,露出腿间粉色嫩xue,一挺下身抵在了xue口。
“不……”姑苏一阵剧颤,睁开了双眼,他的眼中已不知不觉含满央求,“你要别的都可以,不要这样。”
关玦悠然地轻挪下体,浑圆gui头在姑苏敏感的xue口周围蹭动着。带着几许shiye的gui头将黏ye蹭在姑苏厚实闭合的花唇上,他满意地看见姑苏腰肢一抖,于是再一别rou棒,gui头便顶在已经露出一隅细小开口的紧热美xue之外。
“我不白干你。”关玦想了想,绽开一个极致愉悦的笑容,“我cao了你,cao爽了,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同厉择行有关的秘密。”
对上姑苏震惊的眼神,关玦笑意更加明显,他将易苊翻转过来,叫他伏趴在姑苏小腹上,婴儿幼小的脸贴在生父柔软的腹部,幼嫩的嘴唇几乎就凑在了父亲赤裸大张的下体处,关玦的rou棒再递近一分,便能插进易苊的嘴里去。
姑苏几乎崩溃:“求你,你要如何便如何,别……放过他!”
关玦道:“怎么,在不知世事的儿子面前被男人cao,你觉得羞耻了?”他说着,用手控住姑苏双腿,五指几乎陷入姑苏的腿rou里,姑苏双腿再分,易苊便从他平坦的小腹下滑寸许,几乎凑在了姑苏被男人的rou棒浅浅戳入的私处。
关玦于此时猛挺雄腰,以唯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得意笑道:“皇后,你里面shi透了。”
他的rou棒一进来便插到了最深处,紧致水xue的内部却是柔软黏人的Yin道,关玦甫一进入,便毫无阻碍地大开大合cao干起来,没有一丝阻隔,xuerou被他轻轻松松地cao开了,极处的花心被rou棒反复摩擦,姑苏抖着腰肢,眼见易苊已经碰在了自己下体玉柱上,正无邪地做着一场好梦,而自己却全身赤裸地打开双腿被男人骑在腿根上狂插猛干,一波波带着舒爽哭音的呻yin止不住地从唇间飘散出来,内心的羞耻与悲怆到了极致,他一把抱起了易苊埋在自己颈间,无助地抱住幼子,在男人的挞伐中无声哭了起来。
关玦喜欢极了他崩溃的样子,他知道这样的时候,姑苏已经不会在叫人了,放肆地一手攥住姑苏下颌,迫他抬起上身看着两人交合处,紫红rou棒在粉嫩玉xue之间以极快速度抽出插入,将原本粉白的私处皮roucao得一片水沫,花唇变得艳红一片,而姑苏原本沐浴时只是半硬的玉柱已经悄悄地立了起来,昭告着主人身体的欢愉。
“当着儿子的面和jian夫媾和,你很爽吧,皇后殿下?”
关玦猛地撞到他子宫口,姑苏呜咽一声,绝望地捂住了易苊的双耳。
偏关玦不肯放过他,做到热烈处,索求无度地将他下身整个抬起,让他后颈着地,下体高高地抬起,整个人几乎倒立起来,那rou棒如金枪出入敌阵般在他的花xue里面厮杀搅动,直要将他搅个魂飞魄散天崩地坼。
关玦被他紧致xue口勒着,在那桃源shi地反复cao干了大半个时辰,干到后来,姑苏甚至也顾不上易苊的反应,半是销魂半是痛苦地流了满脸情泪,干涩下身也淌出许多春水来。
关玦这才在他里面射了出来。
伴随着喷薄而出的Jingye,落在姑苏身上的,还有关玦咒语般的低念。
“你的小皇帝,他活不久了。”
作者有话说:帝后的感情会越来越明朗的。
彩蛋能看出来,夏夏是个不负责任睡完就扔的渣攻=w=
☆、皇后惨遭人面兽心太医强插到失禁chao吹(彩蛋:3P,太医画师×皇后,彩蛋H未完)
御书房迎来了许久未见的客人。
听闻门口太监通传一声,久违的“皇后”两字令那尖利的嗓音,也变得顺耳起来。厉择行朱笔一顿,半抬眼帘,看见姑苏一身靛青宫装,推门而入,缓缓走到阶下停住了。
厉择行不自觉拿手摩挲了一阵笔杆,凝视立在阶下的人半晌,才轻声问:“何事?”
姑苏同样一阵默然。关玦昨日的话音还一字字一句句地回荡在耳边。
“小皇帝毒入肺腑,命不久矣,你就算再喜欢他,又有什么用?”
“小情儿的儿子会登上帝位,而你,便会从一个失宠的皇后,变成有名无实的深宫太后,一辈子锁在这个囚笼之中——”
“说来,你也不算真正的失宠。”关玦的笑容如花冶艳,如蛇冷酷,“你不知道吧,每夜你入睡之后,那别扭的小皇帝都会偷偷跑到你的殿中来看看你呢。”
回忆戛然而止,姑苏望着厉择行清瘦的面容,心中酸楚一片,他一屈双膝,猛然跪倒地上,张口便要说出关玦兄弟的狼子野心:“陛下,请您——”
就在同一时分,蹙眉惊愕地看见他下跪的厉择行忽然捂住胸口,青白脸色骤然发紫,他喉头鼓动两下,“哇”地喷出一口艳紫的鲜血。龙案之上铺着打开的奏折,描金纸上溅满斑斑点点的血迹。
姑苏忽然呆住了。他再顾不上君臣之礼,天子为尊,几步奔到厉择行桌案之前,一把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这、这是——”
一只冰冷的手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