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儿子就会在地上一跌八瓣,血rou模糊……”
“你想要我怎样?”姑苏硬生生压下了呼救的渴望,双眼直直望着被高高举起的易苊,一字一顿地涩声问。
关玦拎着易苊,居高临下地命令:“爬上来,跪在这里,把我舔硬。”
姑苏愕然抬头,直视关玦。关玦却一手揽着襁褓中的易苊,在一边的玉凳上坐了下来。他修长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分开,似乎是笃定了姑苏最终会屈从他一般。
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叩响,是侍卫的声音:“殿下?”
关玦微一挑眉,手指在易苊稚嫩的嘴唇上轻轻一拂,马上便要强行捅进孩童幼嫩的喉口一般,姑苏惶然叫道:“不妨事,别进来!”
关玦无声地笑了。
姑苏披散着如云长发,默然立在水中,水雾蒙蒙,半遮住他修长身形,如斯图景,便像是一杆被春雨洗濯的秀竹,然而透过氤氲雾气,他眼角那粒丹砂的泪痣又是如此夺目,令这再温润不过的人平添三分妖异。
关玦坐在玉凳之上,不远不近地欣赏着这一幕。欣赏着美人儿从水中抬起自己柔美的身躯,白皙肌肤披水而出,如珠玉一样,莹莹生光。姑苏强自沉静下来,与关玦之间七八步的距离,他必须要赤身裸体地在关玦yIn邪的注视之下走完。他轻轻一咬唇,闭了闭双眼,努力控制着身体不因羞耻和恐惧畏缩起来,平缓地走了过去。几步距离,如海远天长,他走得不快不慢,却像挨过了一生磨难,实在是艰难极了。
饶是如此,在寒凉的冬日里,不着寸缕的如玉肌肤依旧畏寒地轻轻颤抖起来,让这无可蔽体的美人皇后透露出隐隐的软弱。关玦噙一抹笑,饶有兴致地望着姑苏两腿间被浅浅体毛覆盖的私处,姑苏每轻轻一分腿,那漂亮粉嫩的地方便悄然露出一点端倪。想到如此寒冷的天气里,自己待会儿可以尽情冲撞在这春光曼妙的幽谷之中,关玦微微斜了斜身体,他终究是有些硬了。
姑苏赤裸着身体,慢慢在关玦面前跪了下来。他稳住自己的手,撩开关玦的衣摆,解开关玦胯部的系带,让那垂软时便显十分狰狞的巨物露了出来。
姑苏为这东西的尺寸暗暗一惊,但他只消一抬眼,就能看到关玦的手指拂在酣睡的易苊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他心尖一痛,跪行寸许,以手扶住关玦的阳物,一抬脸含住了它。
关玦轻轻一笑,rou根顶端被含在shi润温暖的小嘴中,姑苏含住他之后,便似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僵持了一会儿,他才犹疑着伸出舌尖,浅浅地在rou根顶端一扫。柔软舌尖扫过尿道口,一股爽意自腰间浮上心田,关玦下身真正硬涨了起来。他满怀兴味地打量着握着自己的rou根皱眉含弄的皇后殿下,发觉这个入宫两年,孩子都生了两个的美人儿,口活居然仍旧生涩得很,显然小皇帝几乎不会迫他做这样的事。
他心中满意,往后一靠,将半硬的rou根往姑苏喉间深深戳刺了几分。柔软的口腔一忽儿吞进了小半根rou杵,姑苏一阵呼吸困难,反胃欲呕,手已扶上了脖颈,口腔收紧欲要将关玦的阳物推出来。这一绞一绞,却令二者的相连更加胶着黏连起来,姑苏一张雪白脸庞涨得泛起一股艳丽的轻红,如一阵云霞拂过,艳丽得动人。
“行了。”关玦浅哼一声,用足尖推了推姑苏的肩头,“你靠过来。”
姑苏半是轻松半是恐慌地向后撤,吐出了口中的东西,慢慢挺直身体挨近了关玦。他不着寸缕地跪在衣衫整齐的关玦两腿之间,既庆幸不必再勉强自己用嘴伺候这根炽热的阳物,又不知关玦想出了什么折腾人的法子。
关玦一伸手,扶着姑苏的腋下将他半托起来。那只有力的手承受了姑苏大半个人的重量,关玦却轻松得很,就如捧着一只刚出生的小羊羔。他下身一挺,紫红胀挺的rou根就抵在了姑苏晶莹的ru房处。
察觉他的意图,姑苏屈辱极了,在他怀抱中挣扎起来,关玦面带微朝,一手满把攥紧了姑苏的长发。这一头乌发柔软如絮,如抚丝缎,关玦猛然把它揪紧,便像丝缎裂帛,疼得姑苏轻哼出声,无处着力的上身随着关玦大力的动作摇晃一二,嫣红的ru珠儿便正对上关玦的rou棒。
姑苏一时吃痛,伸手到脑后去够关玦的手掌,关玦顺势又用足尖搡他一把,姑苏不妨之下,被一把推倒地上,赤裸的脊背闷闷撞在地面上,他后腰本有旧伤未愈,一时痛得全身都麻木了,秀气的双眉紧紧蹙在一起,眼中不慎落下一滴泪来,莹莹闪闪地停在他眼角的泪痣上。
关玦起身,跨开双腿,骑在了姑苏身上。成年男子的重量骑坐身上,怎是姑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挣脱得开的?身上既疼痛且沉重,姑苏勉力抬起赤裸的手臂在关玦腰际胸膛上推却几把,绵软无力的模样却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是带着情意的撒娇。
关玦将那轻轻小小的力气忽略了个十足,低笑一声,便将rou棒插进了姑苏胸前,那两垛如浅浅山峦般绵延的美丽ru峰之间。他一面耸动下身,让布满筋络的rou棒在光滑柔软的玉白双ru之间反复进出摩擦,一面握住了易苊脆弱的脖颈,一言不发地含笑看着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