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进出,在肛门里进出的那根几乎抵上了前xue两根的分量,隔着肠壁挤压另两人的东西,三个人都感觉舒爽无比。沉璧原本铜钱大小的花xue已经被胀开到原来的三倍大,滞涩的内腔现已可堪畅通无阻的进出。但沉璧仍旧被腹中和下体的阵痛闹醒过来,这一回身上的药性已经过去不少,他用双臂支起身体扭动挣扎起来,口中断断续续的求饶:“不……不要……我不是……这里的人……”
“竟还敢说话?那你又是哪里的人?”听他那残破的嗓子艰难发声刘大人就一阵不耐,索性解开了沉璧眼前的红布。沉璧睁开眼的那一瞬,刘大人脸色剧变,瞬时将那根红布系紧在沉璧的脖颈上。艳红的缎带陷进雪白的颈项里,鲜明的对比看的人情欲大振。刘大人认出了沉璧,不敢放他回宫,猛然一下狠手,竟然将红色缎带越勒越紧。沉璧只觉下体直坠的同时,窒息感涌上来,他用手努力去抓住红带,被许大人囚住双手一把拦下。
缎带一次比一次收紧,沉璧下体两张小嘴也一次比一次吸咬的更加紧致。刘大人和许大人的冲撞节奏到达了前所未有的迅疾,而楚欢也被肠壁收缩的射了出来。他从快感里缓缓回过神,才发现刘大人竟然在用缎带勒紧沉璧的颈项,而沉璧已经脸色发白,身体渐渐挣扎不动了。
春城之中,依旧是日复一日的春色无边。
小妍一肚子埋怨的跑到他家眠公子房外,还没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嬉闹亲热声。
“啊,不要弄那里了……”
“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啊啊,不、不行……好将军,好哥哥,饶了眠玉吧,真要被你弄死了。”
小妍骂了一句“真是个浪货”,羞红着脸推门进去,打断了里面两人的交欢:“公子,有个叫楚欢的大人想要见您。”
易衡之抱着衣衫半敞的眠玉,动也不动的插在他的美xue里,任由眠玉那张最是销魂的小嘴儿自行shi黏黏的吸咬着自己的rou棒。被人打断,他也不恼,只是惩罚般在眠玉翘起的rou棒顶端弹了弹:“不是说好这几天只陪我一个人的吗?”
眠玉两只纤手搂住易衡之的劲腰,偷偷撒娇似的慢慢从下到上抚摸,又缠紧了点。易衡之知道这是要自己动一动给他个痛快的意思,却装作无动于衷。眠玉只好先应付小妍,他靠在易衡之怀里,受尽男人的润泽,看起来一个回眸都是媚眼如丝、风情万千:“楚欢大人是谁?”
小妍心里暗骂他下了床就不认人:“就是那个十四五岁大,但是长了一根驴鞭的楚欢大人。”
易衡之听到他这样形容,埋在眠玉身子里哈哈大笑。眠玉怔了怔,先别震的rouxue发麻,用胳膊肘捶了易衡之一拳,才对小妍说:“我记起来了。你没有告诉他我这几日不接别的客人吗?”
小妍说:“我说了,但是他说有别的事情找您。”
眠玉蹙了眉,推着易衡之的胸膛,放松身体让易衡之仍然硬胀的那物从他身体里慢慢滑出来,安抚的亲了亲易衡之的脸:“将军稍等,我去见一见楚大人。”
易衡之低头在他露在衣外的细ru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带着这个去见。”
眠玉嗔了他一眼,整整衣服,撑起身体爬下床,因为被疼爱过度,一步一摇的下楼去见楚欢。
楚欢看见眠玉一副明显刚从别人床上下来的模样——鬓发凌乱,眉眼满是春情,桃花瓣一样的小嘴被轻吻到肿起,胸口露在衣外的雪白肌肤上还有一个依然带着水痕的齿印。
楚欢敛着眉眼,等眠玉来到面前,含笑的叫他“楚大人”时,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比自己还高出一点的眠玉,认真道:“眠公子。你能帮我去对面救一个人吗?”
眠玉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小孩——他当真只能称得上是一个小孩子。十四五岁的年纪,肩膀还窄窄的,脸上有两团粉嘟嘟的rou,眉眼都没有长开,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nai声nai气。这也是他丢下易衡之来见人的原因,他对孩子总是格外纵容。
这个小孩抬着头认真看他的眼睛,带着一股急切和执拗说:“他就在对面的楚馆。我不知道他的花名叫什么,他不会说话。刘许二位大人快要把他弄死了,他们不听我的话,鸨母也不管那个人的死活。我家里离的远,这附近我只认识你。”
眠玉对刘许两人,尤其是刘大人在床上的变态深有印象。刚入行的倌儿没有受的住刘大人那样的肆意挞伐的。他也心怜那个被折腾的小倌,立刻应承道:“易将军正好在此处,我请他与大人同去,二位大人会给易将军这个面子的。”
楚欢黑亮的眼睛里显然浮现出点点惊喜:“是吗,易大人在此处吗,那真的太好了。”
眠玉叫小妍去请易将军快些下来,见到楚欢在身边等待的极其迫切,不由出声安抚他:“大人来的及时,易大人更是雷厉风行,不肯耽搁事,那位公子不会有事的。”
楚欢点了点头,娃娃脸上忽然浮现一丝红晕。他犹豫了一会儿,Cao着那柔软甜腻的孩儿腔调说:“我也跟他们一起睡了他的,我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