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璧胀满ru汁的双nai和隆起的小腹之间。然后许大人分出了一手,握住自己紫黑的rou棒,对准沉璧一张一合的雌xue,让gui头戳开紧致的入口,慢慢将沉璧绵软若无骨的身体放了下来。
“啊,紧,他娘的,好紧。”顾不得是在同僚面前,许大人爽的自己也并起腿,狂猛的向上抬起腰,将完全由他抚抱着才能支起上身的沉璧往下压去,让那紧的只有铜钱大小的xue口被自己的rou棒死死撑开,xue口处的褶皱被挤的平滑不已。彻底进入的那一刻,沉璧的tunrou顶到了他两边的卵蛋,两人下体的体毛互相摩擦着,中间还隔着一层yIn水的润滑。登时啪啪声和咕叽声响成一片,莫说本就蠢蠢欲动的刘大人,就连一直望着窗外的楚欢也把视线调转过来了。
沉璧说不出话,只能自嘶哑的喉间发出难听的呜咽声,立刻被许大人在他晃动的肚腹上猛烈抽打了一记:“叫什么,死浪货不知道自己叫的败兴吗?”
不要。不要打那里……
沉璧不敢再叫出声音,只能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徒劳重复。
男人的rou棒已经将内壁胀满,gui头处浅浅的戳弄着他闭合的子宫口。而只隔着咫尺的地方,他费尽心力孕育的小生命正在那处做最后的生长。在媚药的作用下,身体被进入的痛楚一再弱化,但被深深Cao干到底之后,那男人的rou棒似乎正不怀好意的想要顶穿他的子宫口,顶进去和他的孩子真正打个照面。这让沉璧又畏惧又恐慌。原本安分的孩子因为沉睡的温床被Cao干的颠来倒去不断变形而闹腾起来,初具模样的身体不安的在他子宫里闹腾。
好痛,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一双手抚在遮住他眼睛的红色缎带上,随后刘大人惊奇的说:“咦,shi透了,这个小倌哭的很厉害啊。”
他话语里不乏对许大人的赞赏。许大人呵呵一笑:“哪里,下官是不敢与刘大人相提并论的。这具身子的感觉相当不错呢,虽然比不上眠公子身体柔软saoxue会吸,但是要紧致的多了,Cao起来更带劲,大人可有意像咱们从前玩一玩?”
刘大人亦很兴奋:“好啊。”他回身对楚欢招手:“楚大人?”
楚欢犹豫了一下,带点婴儿肥的脸上有点不豫:“你们要一起弄他吗?他看起来很痛的样子。”
刘大人摆出过来人的架势解释:“楚大人不知,这都是秦楼楚馆玩儿的情趣罢了。这里的小倌明明爽的要命,也会装出一副痛到极处的样子。”他说罢,扶住沉璧的一双无力细腿,高高的掰起,让沉璧的大腿往里压住他圆润白皙的肚子,甚至顶出两道凹陷的印子之后,又掰直了他的小腿,将沉璧整个人几乎对半折起。沉璧的双足越过双肩,膝盖被刘大人刻意固定在双ruru尖的位置。坚硬的膝盖左右摩擦逗弄着殷红ru头,椰子大小的双ru被小腿从两侧夹住,挤的凹陷变形,两ru之间的沟壑看起来更加深而甜美。
身体长时间的维持着艰难的姿势,自己的大腿牢牢将腹部往下压,沉璧又窒息又痛楚,但每一次呼痛无不换来两个人残忍的虐打。他眼前不见一丝光明,只有一片惨红。脑海里随之浮现他从十四岁至今所受的一切苦楚,被生父强暴至怀孕,被武帝凌虐,怀上武帝的孩子又打胎,在武帝死后,厉择行在他身上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
厉择行封后,将他送给了易衡之。他以为一切不幸将于此结束了。
然而他忽然就来到了楚馆。如果真要在这里度过残生,他宁可再死一次。
六年前顾折颜把他救起来的时候,他只当自己重新开始了另外一个人生,却没有想到另一个人生或许比从前更加悲惨,临到此时,也全是痛楚的回忆。
一滴眼泪打在刘大人的手背上,他原本正忙着低头耕耘,不由因此抬起头来,发觉两串泪珠正自沉璧眼中不断的滚出,红色绸带上有两滩濡shi的痕迹。
刘大人兴奋的直喘,贴过去伸出厚厚的舌头把沉璧脸上咸涩的泪水舔了个干净:“小美人真入戏,竟还哭了,哭啊,你哭的越惨,我们越有劲儿呢。”
他说着,将手指伸进沉璧已经被完全占满的前xue里抠挖,沉璧前xue本就比其他双儿更加窄小,刘大人这样一弄,他便觉得像xue口要被人扯坏了似的,肚子里胎儿闹的一时比一时剧烈,真是痛的恨不得当时晕过去才好。但刘大人并未因为他的惨状而心软,仍旧将那根比许大人更加长出寸许的rou棒捅了进来。
沉璧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哑痛呼,一直因为疼痛而垂软的rou棒随着这一次插入,竟然被Cao的凌空喷出了一股淡黄的ye体,正好浇在刘大人的脸上。
“Cao,这个贱人,竟敢尿在本官脸上。”刘大人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狠狠扇了沉璧一记耳光,挺着公狗腰彻底干到了沉璧的最里面。沉璧高高仰起脸,两根粗长的东西怕是已经扯裂了他的花xuexue口,濡shiye体从交合处涌出,两人的rou棒在xue里前后翻搅着,灼热而又无情,像要将他细瘦体内的脏器都捅出去。他本已经不堪重负,何况肚子里还像揣了一个圆球,只让两人进了几杵,就痛晕过去。
楚欢终于看不下去,他站起来,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