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是以三个臭皮匠,偷偷弄来廷禁药,掺在洗澡水里。
“如果朕不能及时赶到,又该如何?嗯?你们打算,叫皇帝脑袋上,沾点绿么?!”
不等他说完,怀中的女子已经开始胡乱扭动身躯了,嘴里呜咽着,哼哼唧唧,好不难受。
面色潮红,香汗淋漓,沐浴过的身体软得像牛儿,满身透着红润馨香。
若不是第五鹤知道,她现在是药劲儿上来了,还真想赶紧挥退奴才,拉下床幔就跟她被翻红浪。
“滚!”
李德康赶紧带着痛哭流涕的昭儿和小桂子,连滚带爬地走了,还不忘把沉重的门带上。
“难受了?”
第五鹤了一把锦霓红彤彤的小脸儿,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下颌,眉微微一挑。
她哼了几声,答不出话,身上裹着的大红锦被滑脱开来,整个人像是剥开的花苞,缠在他身上。
双臂胡乱地抓着他身上的白丝袍子,他一路奔来,身上染了汗,透过丝料,晕开一片,微敞的襟口被她勾开,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壮膛,多年前的伤痕犹在。
锦霓一点点,扯着他的袖子,从他腿上往上爬,脑袋停在他口,不动了。
“嗯!”
他冷不防被她伸出小舌头舔吸了一口,闷哼一声,手按住她。
她舔舔嘴角,意犹未尽地甩落他的大手,重又低下头,吸溜着口水,去亲他心口处的一条旧疤。
蜈蚣样扭曲丑陋的伤疤,被她顺着形状一口一口地*,不时用小*点一点,吸得第五鹤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不行!”
眼看她舔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吃干净一抹银丝,就一口含住了他前的一点红豆,那软糯糯的小嘴,牙齿不断轻叩着他的小红豆。
第五鹤霎时有些怔忡了,脑子里一空,手一搂,就将她带进床里,长臂一勾,那层层叠叠的几重床幔,晃了两晃,掩住了满室春光。
“你是属小狗的?”
他轻喘着,托起她的头,得到片刻*,望着她浅绯色的眼底,轻笑道。
锦霓呢哝了一句什么,复又低下头,沿着膛*一路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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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要的,别怪我弄死你!”
他故意口中耍狠,动作却甚是轻柔,知道她现在神思混沌,分不清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唯恐自己跟她一样疯狂,再借着疯癫伤了她身子。
“总管大人……咱们……要不要进去瞧瞧啊……”
昭儿看看天色,这都折腾到天亮了,眼看早朝了,可一点儿亮也没透出来,更没有起身的声音。
李德康尖着嗓子,忍不住打了她一巴掌,眼睛一瞪,“个小浪蹄子,你要害死我呀?你敢进去?!”
说完,也忍不住扒着门缝儿,往里瞧。
“李福康,进来!”
慵懒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三人一跳。
李福康赶紧弓着身子进去,却见床上地上都是皱巴巴的衣服,空气中是靡的气味,他也不敢往里瞧,耷拉着脑袋听候吩咐。
“早朝免了,有事呈上折子来。”
李福康心中一惊,圣上自登基以来,纵是有个头疼脑热,也不曾耽误早朝,今儿个这是……
他不敢妄自揣测圣意,眼角略略一觑,只见锦霓睡得沉沉,*的臂膀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儿。
刚要再看,第五鹤已经冷冷出声:“看什么,朕还没治你们几个的罪,护好脑袋,赶紧滚出去!”
坐在高高的房顶,少年抹抹嘴角,暗道里的酒,果然醇厚,再摇摇手里的酒壶,却是空了。
脚边放着挪开的一块瓦片,隐隐地透出微光来,他只需一歪头,便能隐隐看见房间里的人儿。
她只是……
不受宠的妃子么?
这儿,真的是冷?
抬起手,他看着掌心许久,轻轻放到鼻端嗅着,彷佛还残存着一抹属于她的幽香……
若非他还未学得师父的武功髓,若非今日只是初探皇,他真想,一剑杀死那个狗皇帝!
听着若有似无的呢喃*,心头竟然浮上一丝酸涩。
那是她的声音吧,叫人听了酥酥麻麻的,浑身都提不起力气。
他忽然身子一震,皇帝若是死了,那她……
她那样年轻貌美,娇弱妩媚,是,应该有个强者,呵护着她的!
是啊,强者!
心中这般一想,少年良灿忽然涌上无穷的动力,摇摇晃晃起身,一声长啸,跃出了墙。
卷六 蕴香 133
澜濯四面环水,一碧湖水波光粼粼,岸头是假山堆砌的石洞,潺潺清水便涌出那洞窟,溅出大朵浪花。
锦霓斜倚着栏杆,心思却不知向往何处。
几个邻近里,品阶稍低的嫔,近来常常到这湖面来喂鱼赏景,她见了,却也没说什么。
正望着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