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沒你說的那麽好。”淡淡一笑,少女擡眼,臉色自若,絕美的小臉上儘是傾城絕塵之姿。
“呵呵,都這麽久了,還是改不了這清冷的子!我都說了,女孩子家就應該多笑,免得將來找不到夫君。”還是抛著玩那權杖,絕聖笑說道。
聞言,少女淡淡,眼睛微斜:“白天笑多了,晚上不想笑!還有,誰說我沒有夫君?前一陣子搶了幾個回來,弄的府裏都快住不下了。”
“哈哈,那些可不能算,又不是真心!”
“真不真心有什麽關係呢?不過都是些逢場作戲罷了!”少女淡淡的回答,聲音沒什麽起伏波瀾。
見此,絕聖玩味,口中揶揄:“嗯,不錯,當真不錯!不愧爲我絕聖的徒弟,行爲做事,就是與旁人不同!哈哈!”
擡頭一笑,身體後仰,一個大力,墨黑的權杖便到了少女的手裏:“丫頭,我要走了,留著這破玩意兒也沒有用,不如送給你耍耍,將來最好能掀起個什麽腥風血雨,也好讓我聽著高興高興!”
收起笑容,深意所長的看了下人兒,絕聖擡手,慢慢的揮揮。
見此示意,少女明白,在手握權杖之時,定定相看,終是許久,輕輕的吐了兩個字:“保重!”
轉身離開,腳步緩慢,心裏有些沈重,可是這時候,身後的罡風四起,少女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一股含著強勁內息的掌力被直直的打在她的背上,讓她的身體不由的一下子飛了出去。
“丫頭,給你點內力,呵呵!不過我說過,天下沒有不要錢的午餐,我這內力與你自己所習不同,是排斥,抑或是融合,皆要看你的自身造化了……”
玩佞的身影迅速閃開,一陣風似得再無了蹤影,少女微扶著肩,看著那片空地,久久的,不發一語。
……
十五歲的年華已過,十六歲的芳華正茂, 這天,汝陽王豔麗的身影隨意的在府中走著,雖然樣子百無聊賴,但是在她心中,卻滿滿的思索著事情。
翼修來報,宋宇阡異動,想必他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想要開始有所動作了吧?
是要到交手的時候了嗎?也許吧!因爲這一天,總是會到來……
汝陽郡主步履無意,居然不經意中來到了書離閣前,往前看去,書離似乎正準備沐浴,此時來擾,似乎……
身影想走,此刻不想引起什麽不必要的事端,可是才走兩步,口猛的兩股氣流湧動,激烈爭鬥的她全身顫抖,快要死去。
這府中到處有宋宇阡的眼線,不願被人看出其異狀的汝陽郡主,忍著劇痛,慘白著臉躍上一旁的假山,從這個視角,正好將書離沐浴的情況看的個清清楚楚。
承受著漫天劇痛,嘴唇也開始被體內的兩道真氣擊撞的開始哆嗦,她用盡全身之力拼命忍耐,可是卻在千鈞一髮之時,一聲尖利而故意的叫聲響起,然後隨之一聲水盆落地的響聲之後,便見喇叭花害怕驚訝的聲音:“郡、郡主……”
一聲郡主,阻的書離暫褪衣物,卻使得此時正處在緊要關頭的汝陽郡主心神一晃,兩道原本相抗衡的真氣突然有一方占了上風,接著隨即失控,讓她的眼前一黑,身體無意識的向後仰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芳魂而去……
……
“大人,這九公主半魂命數已盡,我們如果再不將其另一半魂歸主體,恐怕上頭知曉後怪罪下來,我們這不好交待啊……”
閻王殿中,判官一臉苦樣的看著閻王,神情左右爲難。
見此,閻王鬱悶的一甩袖子,一屁股坐在閻王椅上氣呼呼的道:“媽的,你以爲我想啊?當初九公主因在凡間調戲了八名男子而被貶輪回曆練,我也想將她好好的送去投胎啊?可是那該死的丫頭,偏偏頑劣不堪,趁我不注意時剪了我的鬍子,害的我手一抖,將她化爲兩魂,各自投到不同的胎裏去了。”
“唉,你說說這種烏龍事,我願意嗎?且不說這是犯了規矩之事,萬一這事被九公主知道了,以她那個靈古怪,刁鑽邪惡的子,日後還不把我這閻王殿給拆了啊!”
閻王一臉怕怕的說道,小心肝“噗通噗通”跳著個不停。聞言,判官雖深表同情,但是事情還是得處理啊?
“大人,話說如此,可是如果再不將九公主的半魂歸體的話,等三日後那汝陽郡主陽氣散盡,我們就是再補救,那也是回天乏力啊!大人你想想,就公主是輪回曆練,可是這才第一世,就被你給整成了這樣,這事萬一要讓上頭知道了,那結果……”
判官說的千分嚇人,萬分恐怖,一聽這話,閻王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小心肝又開始“噗通噗通”跳個不停,於是只得苦著臉向判官求救,口氣極其無奈:“那你說我該怎麽辦啊?我警告你啊,不管怎麽樣,我將九公主魂魄一分爲二的事可千萬不能讓她知道啊!要不然我們倆可就……”
用手抹了抹脖子,示意將會死的很慘,在兩人齊齊打了個冷戰後,判官一臉“有主意”了的向閻王說道:“有了!”
“有啥?快說!”
“大人,你不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