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疼。真是恨不得把张睿生吞活剥了难解心头之恨。
吃饭时端菜的丫鬟手忙脚乱的不小心把菜汤洒在腿上,滚烫的油水烫的张贺嗷嗷直叫,伸手拽过那丫鬟劈头盖脸一顿打,直把这小丫鬟打的一口牙都掉没了。吓得小丫鬟跪地求饶,张贺一脚把她踢到墙角道:“滚!”
真是人倒霉时什么都不顺心!张贺把筷子一撩狠毒的道:“张睿!既然你想要这房子,老子就让你什么都得不到!”说完让自己的随从叫了些市井流氓来。
夜里,三四个鬼鬼祟祟的人拎着一桶火油,拿着火折子悄悄潜入张府,火油泼在房子上,火折子扔点燃,“哄!”顿时大火燃了起来!
这火烧的大,整个县城都轰动了!那张府原本是六品武将的府邸,前后六进的院落,加上花园楼阁前前后后那么大的院子,一瞬间突然着起火来,若不是人为的,鬼才相信!
在客栈的几个人起初还并不知道张家着火了。夜里韩叔起夜,突然闻到浓浓的焦糊味,原以为是哪着了火,结果放眼望去,张府方向那半边天都烧的火红!
韩叔吓得“啊!”的大叫一声,客栈里的人都惊醒,张睿揉着眼睛道:“好像是韩叔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穿好衣服一出去便被浓烟呛的直咳嗽,是哪着火了?走到院中见韩叔满脸是泪指着那滔天的火光道:“少爷……咱们的家,没了!”
张睿呆愣住,看着韩叔手指的地方,急忙跑出了客栈,大伙跟上他一起跑到张府。
只见整个张家都陷入大火之中,那火浪灼人,即便站在远处都觉得身上被烤的炙热。可韩叔和张睿的心却是凉的。这个带着原主曾经回忆的地方就这么……化成一摊灰烬。
韩叔擦了把泪道:“定是那张家夫子干得!我要去找他们拼命!”
张睿急忙拦住他道:“你去能把他们怎么着?”
韩叔怒道:“少爷!这可是咱们的家啊,眼睁睁的看着被烧,难道就能坐视不理吗?你要是不敢杀他,老奴自己去!”
张睿道:“韩叔!你听我说完。这张庆云夫子既然有胆量烧我的家,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完跪地朝府中磕了三个头道:“爹娘,孩儿无能,不能保住咱们的府邸,我若不除掉那几个狗东西,枉为人子!”说罢匆匆赶回到客栈“即刻启程去徐州!”
段箫白点点头,跟着湛清去楼下把马车收拾妥当,行礼都拿好,把还在睡梦中的两个孩子叫醒,大伙匆匆忙忙的赶到徐州。
徐州知府叫徐茂功,早就听闻张睿他们一行人在端州处理了端州知府,也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路过徐州,若是路过徐州可千万别让他们挑出毛病的好,不然自己这乌纱帽难保啊。
一大清早小厮便来传话道:“大人,府外有几个人自称是王爷和巡查使。”
徐茂功一听顿时小腿肚子转筋,愣了一下急忙道:“快去把他们请进来!不!我亲自去迎!”说完鞋都没来及提上就跑了出去。
“可是十二王爷和巡查使大人?”
周隐道:“正是!你是徐州知府?”
徐茂功躬道:“正是下官徐茂功。”
张睿:“徐大人,本官现在有一事要交由你处理。”
徐茂功抬头一看,这这……这是个半大的孩子,难道这就是那个四品的巡查使?
张睿见他面露疑色,抬抬手,段箫白从怀里掏出官印。
徐茂功一见顿时跪地道:“不知大人有何事要吩咐下官去办。”
张睿道:“本官也是徐州人家秋住水县。”
张茂功一听顿时瞪大双眼,秋水县居然出了个四品的官,自己怎么没听说过?!既然是同乡,会不会为自己美言几句?时已至此更加恭敬道:“大人请讲。”
张睿:“昨日我家中祖宅被一群歹人所烧,秋水县令又不作为,本官出门在外身边没带多少人马,现在你替本官处理这宗案件吧。”
张茂功一听顿时冷汗流了下来,府邸被烧……究竟是谁干的……这人是脑袋里面插鸡毛了吧!居然敢烧大官的房子,活腻了!还有那县令……自求多福吧。
韩叔见张睿这般说才明白过来,若是张睿直接派人杀了张家父子二人,以后便是有嘴也说不清了,朝上怎么抹黑他都行,毕竟死人开不了口。可如今交由徐州知府来办便容易的多。且不说这徐州知府为了讨好他肯定会对着父子俩量重刑,将来若有人拿此说事也与张睿无关,毕竟他只是受害者。
听完张睿所说,这徐州知府办事效率高,马上下令将那张家夫子和秋水县令都带回徐州。
秋禾县,张贺还在为自己烧了张睿的家欢心不已呢,可算报了这一脚之仇!今天一早听说他们居然从客栈离开了。张贺撇撇嘴道:“定是怕小爷拿他们开刀,吓跑了。”
张庆云得知那张府被烧,心疼的差点一巴掌扇死张贺:“那张府咱花了多少银子休整的,你怎么说烧就烧了!”
张贺:“爹!难不成你要把这修好的府邸便宜了那丧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