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带着官身……你们要是敢乱来小心县令会把你们抓起来的。”
张睿步步逼近他道:“不妨让你那没用的儿子试试,就算县令来了又能如何?”
“何人如此放肆,竟敢在这口出狂言!”
门口出头出现一个轿子,轿子后跟着一队官兵,张贺正跟在轿子旁道:“大人你可都听见了,我没骗你吧,这人连你都不放在眼里。”
轿帘掀开,走出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来,这人姓黄,是秋水县县令。
张庆云见到自己儿子居然把县令大人都叫来了,这下可算是不用担心了,急忙跑过去道:“县令大人,你可要为小的做主啊,这房契早已经改成我的名字了,如今这孩子居然回来要把我们赶出去,再不济我也是他叔伯,他辱骂贺儿,还要打杀我,实在是不孝不悌,求大人为我主持公道!”
黄大人抬眼一看见张睿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身后的几个人也没有多特殊便道:“把他们全都给我押回去,各打三十大板!”
张贺冷声道:“大人,三十大板有些少吧,你看他还打伤了我们家这么多的小厮呢。”
黄大人斜眼瞟了他一眼。
张贺急忙伸手捏了他手一下,意思再多加一千两银子。黄大人这才露出笑容道:“各打一百大板。”说着转身上了轿子。
“慢!”周隐叫住他。
黄县令转身道:“怎么,你还有话说?”
周隐道:“你是这的县令?”
黄县令不耐烦道:“没错,你若是想状告他们先去找个讼师,写好状纸再说,本官没空听你废话。”
湛清道:“你大胆!!”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跟周隐这么说话,既觉得新奇又觉得可笑,阻止湛清道:“嘘,既然县令大人要咱们去,那就去看看好了。”说完几个人推搡着被带到衙门。
张庆云和张贺父子也跟着来了衙门,好不容易灭了他们的威风,自己乐得见他们倒霉。
到了衙门几个人站在堂下,那黄县令敲敲惊堂木道:“你们见到本官怎么不下跪!”
张睿笑道:“本官还真没跪过比自己官职低的人。”
本官?黄县令心中咯噔一声,转头瞅瞅旁边的张家父子。
张贺道:“大人别听他胡言乱语,不过是个没了爹娘的臭小子,有什么官职。”
黄县令道:“冒充朝廷命官,罪加一等,给我狠狠的打。”
张睿:“你可想好了,今日你若不打我,顶多算判案糊涂,罚你半年的俸禄,若是打了我,你这乌纱帽可就带不了了。”
黄县令心底直突突,这……张贺这小子到底弄没弄清这些人的身份啊?万一真的打了自己上级的官,岂不是小命不保?
张贺早就被他们气的没了耐心,见县令犹豫不决便自己去拿了廷杖道:“把这人给我押着,我来行刑!”
两个衙役走过来刚想拽张睿,周隐伸手把他扯到身后:“哼,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居然敢对朝廷命官量刑,湛清,去把他的官帽给本王取下来!”
湛清得令,纵身跳到上首摘下这县令的官帽递给周隐。
黄县令捂着脑袋大叫:“来……来人啊!你们胆大包天!居然敢动本官的官帽!”
周隐:“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再本王面前称官!给我掌他的嘴!”
湛清上前去拿手掌左右开工,不一会便把这黄县令打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满嘴冒血。
张贺急的直跺脚,拿着廷杖便冲了上去。
湛清转身一脚把他踹飞出去,撞在旁边的柱子上滑落到地上。
张贺捂着胸口咳了起来,疼的他龇牙咧嘴。
这回张庆云是真怕了,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啊!连县令都敢打,自己哪是他们的对手!趁着没人注意扶起他儿子匆匆离开。刚走到外面便被段箫白堵住,张睿也从堂里走出来。
张庆云扶着自己儿子哆嗦道:“贤侄,是叔伯的不是,你若是想要回那老宅,明日我就搬走,不,今日就搬!那些铺子也还给你。”
张睿摸摸耳垂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何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张贺何时受过这等气,吐出一口淤血眼前一黑昏了过。张庆云抱着自己儿子大叫道:“贺儿,你怎么了!贤侄,求求你饶了我们吧。”
张睿见他这副模样没有一丝同情,想起当初霸占自家祖业时那副嘴脸,恨得牙根痒痒。“把我府上恢复原貌,限你一日时间,马上离开。”说完转身进了堂内。只见那黄县令跪在堂下,周隐坐在上首,翘着腿道:“无知小官,胡乱判案,收受贿赂,以下犯上,本王就……判罢了你的官,打一百大板好了”说完把令牌扔了下去。
湛清捡起地上的廷杖在手里掂量了下,照着黄县令的屁股打了下去。
“啊~!”黄县令叫的跟杀猪一般。周隐皱眉捂着耳朵道:“叫的太难听,得了,把他的事告知徐州知府让他处理吧我们走。”湛清的一百廷杖能把这黄县令打成两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