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张庆云把银子往他手里一塞道:“大哥,求您帮帮忙,找这府上一个叫张睿的孩子来。”
牢头把银子扔给他嗤笑道:“大人可特意吩咐过小的,千万不能出了差错,你们几个就安心的在牢里呆着吧。”
张庆云一听顿时脸色难看起来,这牢头也不出去回话,难道还要在这牢里关上几日?一想到这牢里又是虫蚁又是老鼠的,忍不住浑身发痒。
关在隔壁的张贺听见声响道:“爹,你找那张睿干啥,咱们还不是因为他被抓来的。”
张庆云咆哮道:“还不都怨你!非要把张府烧了!那张睿能善罢甘休吗?”
张贺颤声道:“我怎知他这么厉害,连知府大人都能请得动。”
张庆云:“你就作死吧!现在为父也保不了你了,一会见到张睿你马上跪地磕头,若是你不这么做,将来死了可别怨爹没给你出主意。”
张贺一听这回他真的怕了……死?他可从没想过要死,顶多以为会被打几下板子,可张睿能打几下板子就善了的主吗?张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不会吧……至少两家还是亲戚关系,不能下手这么绝……可心底已经在反驳自己,这回难逃了。
“爹……”张贺带着哭声道:“这可怎么办啊?”
张庆云见他这般也是心中不忍,重重的叹了口气“听爹的,若是见了张睿千万不要再顶撞他,给他磕头认错……他若是能原谅你,算你命大,若是不能原谅……唉,何况爹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另一间牢房里的黄县令早就吓得尿了裤子,眼睛一番昏了过去。
此时张睿他们正在酒楼里吃饭。徐茂功赔笑着坐在周隐身边,给两人布菜倒酒。
张睿:“徐大人,你也别忙活了,下午还要审案子,快多吃点。”
徐茂功受宠若惊急忙点点头道:“不碍的,不碍的。大人您多吃,这么久才回家乡一趟可要吃了咱们徐州的美食再走。”
张睿道:“没那么多时间了,如今朝上催我快赶赴江州,把这案子一了结我们就得上路了。”
徐茂功点点头道:“那恭祝王爷和大人此去江州能一举查清江州盐商之事。”
周隐和张睿端起酒杯道:“借你吉言了。”说罢三人一干而尽。
吃饱喝足,大伙回到府衙,徐茂功换好官服命人将三人带到堂上,升堂审案。
张睿和周隐都没露面,坐在后堂几个人喝茶。
只听三人带到堂上后,那张庆云跪地磕头道:“大人小的知错了,求大人放过我们吧。”
张贺也不比他爹声弱嚎啕大喊:“大人我们知错了,求大人饶过小的。”
徐茂功道:“可是你派人烧了张大人的老宅?”
张贺一噎……这,知府管张睿叫张大人?还是张睿身边的人……不论哪个貌似官都比知府要大。张贺咽了口唾沫急忙磕头道:“此事与小的无关啊,那大火是不是自己着的?”
张庆云心底咯噔一下,张睿那小子果然傍上厉害的人物,如今自己这傻儿子怎么还冥顽不灵啊!既然他们已经直接把二人绑来了,说明知道其中的缘故了,现在还不承认难道真等到刀驾到脖子上才承认吗?!
“大人!大人,是犬子年幼,犯下了大罪,还恳请大人饶他一命!”
张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爹,居然这么就把自己卖出去了?
张庆云磕头道:“不知张大人身在何处,小的亲自与他赔个不是,张家原先的那些家底小的也会原数奉还,恳请知府大人告知他,求他绕了小的儿子。”
张贺这才明白他爹这是在救他。急忙磕头道:“小的知错了,求大人饶小的一命。”
徐知府狠狠一拍惊堂木,吓得三人心“砰”一跳。
“你们三个胆大包天!居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本官定不能轻饶!来人啊,把这黄福清压下去重打二百大板!小小县令居然对王爷不敬,还敢对大人量刑?你可知你要打的是四品巡查使!”
黄县令一听心中拔凉拔凉的,眼睛一翻,彻底的吓晕过去。
“还有你们俩……”
张贺父子一低头,脸上的冷汗流了一地,心想这二百大板不是要活活把人打死吗?!以他俩犯下的罪别说二百,直接砍头也是轻的。
“张庆云,你与巡查使本是叔侄关系,却侵占了他家的祖产,强行要回后居然丧心病狂的火烧了大人的家。本官定不能轻饶了,来人把这父子二人拉出去,秋后问斩!”
张庆云一听眼前一黑,心底道:不能昏过去,要是自己昏过去那他们就必死无疑了。
“大人!求求你让我见一眼我侄儿!”两个衙役拽着他们而人往出走。张庆云抱住旁边的柱子大喊道:“张睿!我知道你在这,你出来!你就不想知道你娘是谁杀的吗?!”
坐在后堂的张睿听他说完“腾”的起身跑进大堂内道“放开他!”
张庆云急忙爬到张睿脚边,拽着他的衣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