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简单。他看过镜子里挺着大肚子,又发育着小巧乳房的自己,那根垂软在下面的性器倒像是多余的,偏偏喉咙上还有明显的喉结。
连他也不喜欢的地方,却被释天帝握在掌心里玩弄着,渐渐生出异样的感觉,被托住摇晃时热得厉害,被抓住揉捏时又生出战栗感。乳尖张开的奶孔被指甲刺入时痒得挠心,那里面是紧闭的乳管,没有一点该开始准备喂给孩子的奶水。
试探着伸手环在释天帝的颈间,玉绮罗挺上胸脯,令奶孔被刺得更深,那种直抵深处的刺痒遍布在乳房上,让他不由渴望被大掌继续揉弄。释天帝却更喜欢吻他,专注投入,将他的双唇含入嘴中,吸吮舔舐着,犹如在舔弄糖果。
烦闷炙热的室内,稀薄的空气随着长久的交吻而难以吸入肺部,他的鼻腔像是钻入了火,热得要燃烧起来。
释天帝察觉到被吻着的银发青年呼吸越来越粗重,似乎要喘不上气来,于是停了下来,只见一对狭长泛红的眼角,还有滑下脸侧的水珠。
玉绮罗的声音不像以往情动时那样甜腻沙哑,只是虚弱得无力:“驰天野的庆功宴魔皇陛下不该缺席。”
置若罔闻般,乳尖被含入湿热的口腔中,在腰身流连的手探入了松开的亵裤里,摸到了即将闭紧的两腿间。
玉绮罗低哑着声音,想要拒绝:“不要”他现在的身体,实在经受不了那样一次就要持续一个时辰以上的激烈交合了。
释天帝从他胸前抬起头,瞳色转深,一点血红流转,薄唇轻启:“你湿了。”
那只手抽了出来,手掌上挂满了透明的水液。
玉绮罗别过头,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不愿如此不堪。可一旦闭得太紧,又会摩擦到外面饱经性事的肥厚花唇,还有那颗被玩弄过无数次的肿大花蒂,令他更加难耐。这具备受诅咒的舍月脂之身是那样淫荡,简直无可救药了似的,哪怕是怀着身孕,如此虚弱,还会这样不知餍足地渴求。
“我不想这样,”他颤声道,“我也不想是舍月脂可是如果我不是舍月脂”
如果他不是舍月脂,就不是释天帝的孩子,也无法为释天帝解开沸血。
松开了抓在衣襟的手,玉绮罗又一次无助地抚在肚子上,目中虚散:“它却因为我是舍月脂才留下的”
那低沉的嗓音忽然唤了一声:“绮罗。”
玉绮罗下意识望向释天帝,冷不防被吻在了额心,接着是眼角又将落下的泪被细细舔舐了。环在腰间的手臂稍微收紧了一些,因为他的肚子快要抵上,又松了力道。
一股极淡的血腥气逐渐弥漫开,玉绮罗不安地抓牢了那件玄黑法氅,眼睛被温热的唇贴着,一时睁不开,只有嗅着离得极近的铁锈味,直到手掌被什么濡湿了,才有了不好的猜测。
战报上说,释天帝独身破了佛宗的摩诃万劫阵。
“魔皇陛下你”心忽然被揪紧了,一切不堪被登时抛在脑后,玉绮罗摸索着那块沾湿他手掌的衣料,不觉提高了声音:“你受伤了?”
昏暗的内室里,那双金瞳只是静静映出他紧张的模样,手掌摩挲着颈部的红纹,不论他怎样问,都不曾回答。
玉绮罗失了方寸,不敢相信他做的那个梦已出现在眼前,慌乱之下解开了释天帝的腰带,掀开了那件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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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他看见那件白色里衣上是一层层深浅不一的暗红血迹,几乎占满了整个胸前,显然不止裂过一次了。
“伤口裂了”玉绮罗喃喃着,不知该如何是好,连衣衫也未系,就要下床去叫来应该守在外面的桃蓁。
释天帝却将他圈紧在怀中,淡漠的声音依旧:“叫父皇。”
青年还是固执地摇头,带着微弱的哭音:“魔皇陛下”
他挣不开释天帝的怀抱,只有颤着手继续解开了那件被染透的暗红里衣,终于看清那道从左胸直到下腹右侧的惊人伤口。应是被佛宗的法器所伤,虽然被及时缝合但还能隐约见到内中未能愈合的红肉,渗出的血缓缓流过胸膛。玉石般坚硬完美的肌理犹如被摔裂一般,留下一道痛心的瑕疵。
“魔皇陛下”不敢用手去触碰,玉绮罗哽咽着,心口处窜动的炎气令他胸腑中的血气也跟着上涌起来。
他想起了那个血海里的梦,释天帝离他远去,那时他的心口也痛得厉害。醒来看到送来的战报时,才会呕出血来。
他盯着那道伤口,仿佛又处在了那片血海里,喉间涌上了铁锈味。
释天帝注意到他抚住心口的不正常举动,不顾还在崩裂渗血的伤口,托住玉绮罗的后脑,唇瓣相贴,将魔气灌了进来,强行压制住了即将发作的炎气。
虽然曾经内功属性相克,但现在玉绮罗的内功基本散尽,已不再受此困扰。释天帝渡给他的魔气并非寻常魔族可比,乃是摩罗血脉传承而来,最接近原始魔族的魔气,不消片刻便令炎气平息了。
摩挲在青年的银发间,释天帝淡淡道:“乖,父皇没事。”
“怎么会怎么会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