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内中的肉刃,竭力地爱抚着。甚至用花唇去压上手掌,让那两瓣肉分得更开,小花唇几乎吸附在上面,露出的花蒂也顶弄着粗粝的薄茧,磨出更多的水液,顺着流下去,打湿了夹在腿间的手臂。
口腔里充斥着彼此的味道,释天帝忽然停了下来,与他一样粗重地喘息着,又不断亲吻在他的额头上,声音沙哑深沉:“乖绮罗,叫父皇。”,
玉绮罗摇着头:“魔皇陛下绮罗不是”
不是他的孩子了,只是不应出现的舍月脂而已。那个最被厌恶的舍月脂,不过是繁衍魔神血脉,承载欲望的工具。
像知道他要说什么,释天帝抚摸着那个被玉绮罗无比爱护的肚子,然后又俯下身吻在了上面。曾经敏感平坦的腹肉被撑得几乎只有一层薄皮,只是轻轻摩挲,就令玉绮罗颤抖,更不要说被挺翘湿润的红唇吻住,仿佛已经穿过了那层稀薄的皮肤,吻在了孕育胎儿的子宫上。
那个曾经经受过释天帝的阳物肆虐,被精水灌满的子宫,现在就像当初释天帝故意说的那样,真的装下了一个孩子。
他们的孩子。玉绮罗感觉视线又蒙上一层水雾,眼眶烫得厉害,令他心旌荡漾的黑发散落在高高隆起的腹部,那个怀着孩子的地方被一边摩挲着,一边绵密细致地亲吻着,他不由地双手按在黑发间,如安抚肚子那样,轻柔抚摸。
雌穴里在不断收紧,咬住了撑开穴口的四根手指,被指尖厚茧刮磨的层层媚肉欢喜地缠裹在上面,用力地吞吐,被挤弄抽插的水声淫靡不堪。那样真切的触感,就像当年握住他手,教他执剑的触感。
他失神的眸中映着伏在他肚子上亲吻的释天帝,既是在吻他的身体,也是在吻里面的孩子。
他也是他的孩子。这个认知比曾经的痛苦多了一分满足,只有身为摩罗骨血的舍月脂,才能孕育的后代。
就像那天轩夜峥华笃定的那样,他是心甘情愿为他的父皇孕育这个孩子,这是他的所有,他的生命,他一心一意的恋慕,他的痴迷。他要把这所有都给他的父皇,哪怕是要面临舍月脂悲哀的结局。
舌尖舔在了他的肚脐上,从身体深处传出的战栗感令他呻吟一声,颤抖欲泣,脱口而出:“父皇”
雌穴里又一次喷涌出了潮水,打在手掌上的声音清晰无比,像是失禁尿出,一股又一股,从腿根到穴肉都在抽搐。
“乖绮罗。”释天帝抽出了手,在玉绮罗的肚皮上深深地吻了一下,直起身来。冷白的指尖滴着水珠,连袖袍上也是湿了一片,沾满了青年的味道。
玉绮罗不知自己会流这么多的水,一时脸上红得快要滴血,哪知释天帝还舔舐起了指尖上缠绕的缕缕晶莹,意犹未尽一般,令他目不转睛,终于意乱神迷,也伸出舌尖舔在上面。最后两条舌尖交缠在了一起,鼻音甜腻地哼出,津液顺着唇角流下,再难分开。
那些热闹的喧嚣声已经远去,隔绝在一帘帷幕之外。同样赤裸的身躯拥在一起,银黑相间的长发铺散着。历经高潮后疲惫不堪的玉绮罗被释天帝搂在臂弯里,他怕压到伤口,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在宽厚的肩上,腹部也被释天帝用手掌覆着,刻意保持了距离。
再也不用他费心安抚的小东西,睡得格外老实,似乎是知道踢动撒娇毫无用处,如他一样蜷缩着。
入睡前,仍不禁抓握住了一缕黑发,害怕醒来又是独自一人在漫漫长夜中被沸血折磨。深潭似的金瞳都看在眼里,撩开他的额发,汗水黏腻的额头抵在一起,像是在哄一个不愿入睡的孩子,淡淡道:“父皇陪着你们。”
说着,又唇齿相接,为他渡入了更多的魔气。
静水月的夜晚,第一次不再那样炎热难熬。
他明明是怀着孩子,却还是像一个孩子一样。玉绮罗将头埋在释天帝的胸前,依言闭上眼睛,搭在腹上的手与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扣紧在一起,把那个已经长大到七个月的小家伙围在两只掌心里。
另一只环过他颈下,绕到后背的手,则轻轻拍着。这样的一切,始终太过虚幻,只有令手掌贴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端丽容颜上,才会令玉绮罗感受到真实。
他又到了梦里那个神殿,黑发少年牵着他,十指紧扣,走在漫长的浮雕走廊里,为他轻声哼着摩罗舍月歌。他们的周围是一幅幅描述神话传说的浮绘,从陌生的场景变成熟悉的过往。
他在那上面看见了释天帝,也看见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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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永为舍月脂,愿为他的父皇生育后嗣,愿为他的父皇停留在夜海之畔。
不过结局如何,只要有过一刻,一切便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