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眉头一挑,“那个欺负人家姑娘的乌gui的确不是东西,但他有一句话说得的确不错。既然我们付了银两,那你们就得伺候我们开心。”
刘妈妈冷笑,对着他伸手:“小子,说的容易,钱呢?”
柳荷目光投向我,众人视线也跟着向我看来,我一摊手,“我真没多少钱。”
柳荷抿起嘴角,我摸摸鼻子,心中很是不情愿,那个刘妈妈明显狮子大张口,我还想和她砍价呢,柳荷这个败家子就逼着我扔钱,真当钱那么容易赚吗?这可是我算了多少卦象攒来的。
“好吧,有一些。”说着,我掏出荷包,正要数一数银两。
楼浣姝一把夺过,举起来就往刘妈妈脸上砸,“你个老不要脸的东西,快滚!”显然是被她无耻的念头气得失了理智。
里面的前可远远不止八十两纹银。我心忍不住捂住心口,心中一阵怒吼,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败家呢?感情不是你们的钱,用起来不心疼是吧!
刘妈妈被砸得大叫一声,当即破口大骂,“你这个小浪.蹄子,你不要脸,妈妈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姑娘家来ji院,你是不是没见过男人,也想和咱楼内姐妹做伴.......”
刘妈妈乱七八糟,污言秽语地嚷了半天,好似泼妇骂街,众人听到,脸色铁青。
楼浣姝没见过这阵仗,她骂又骂不过,说又说不过,气得泪水直往眼眶里打转。
一直袖手旁观的柳荷,忽然从袖口中取出一块黄金,轻轻一掷,正好砸到刘妈妈脑门上,砸得她头昏目眩,一屁股蹲坐地上。
瞧见她袖中黄金,我心中腹诽,好你个柳荷,你有钱还逼着我给你付钱。
柳荷踱步她跟前,蹲下,又取出一大块金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爷今儿不爽,需要砸东西出气。你这ji院我瞧着不错,就买下,砸来玩玩,你看如何?”
“好大的口气!”刘妈妈指着她鼻子,又要大骂,柳荷一把掰弯了她食指又掏出几十块真金白银,砸到她身上,刘妈妈看着柳荷的眼色又是畏惧又是气愤。
“滚!”柳荷冷呵。
刘妈妈额冒冷汗,还是忍着疼抱着那一顿银两灰头土脸的离开。
“我搞不懂为何你不直接告诉她们,花楼就是ji院,男子又是如何寻欢作乐,作践女子的?”柳荷一脸冷漠地瞧着楼衡东。
楼衡东嗫嚅半天,说不上话来。但我却知道,楼衡东多半是以为柳荷想来,为了讨好她,才勉强同意的。
“ji院是什么?”楼浣姝一脸茫然。
“ji院就是□□待的地方。ji者,买.yIn为生,就是掏够钱,便可任男子为所欲为的女人,说白了就是给人睡的玩意。
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来着地方的,据我了解,有许多都是被人贩子给拐卖而来的。如今,你们也瞧见这地方情况了。
刚才表演的花魁,就是准备给这些臭男人的玩.物,女子初夜总是贵一些。之后,就会和那些姑娘们一样,任人宰割,只要你有钱,无论高矮胖瘦,年岁是不是大的可以做她爷爷。”
“怎会如此,她们怎会愿意?”楼浣姝一脸不敢置信。
“愿不愿意,也由不得她们。”柳荷说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桌子瞬间四分五裂,众人震惊地瞧着她的举动。
“方才你看到了什么?为何会打那个男人?”柳荷问道。
楼浣姝闻言别头去,一脸难言之色,但她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
“我看完那花魁的歌舞,就打算上来,后来,路过一房屋的时候,就听到一阵细密的哭泣声,以及求饶声,我以为是谁被欺负了,就偷偷往门里一瞧。”说到此处,楼浣姝面露羞愤之色,“瞧见那乌gui王八蛋叫那姑娘跪爬在地上,还拿鞭子鞭笞她,他还,他还掐那姑娘,揪着她的头发,还有,还有更不要脸的事......”
说完,楼浣姝脸色红的好似要滴血。
吴平宣愤愤不平:“你做的对,那男人,该打。”
“那便对了。还有像如玉一样,被无数臭男人欺负的姑娘,吴平宣,你想不想救她们?”
吴平宣郑重点头,“自然。”
“那就砸了这ji院!”
“什么?”吴平宣神色一愣,楼浣姝也犹豫不决。
柳荷拔剑,一剑劈了那张不只睡过多少男人的木床,转身对他二人道:“没听见我方才的话吗?这ji院我买下了,你不是想出气吗?你不是想救救那些女子吗?没了这ji院,自然也就没人迫害她们了,你想救她们吗?那就砸了这ji院,如何?”
楼浣姝闻言,面露兴奋之色,连忙点头,吴平宣也跃跃欲试,王一帆和冯庸雅面露玩味之色,对视一眼后,也开始抄起青瓷花瓶,重重砸到墙上。
浩浩荡荡地砸花楼行动就这样开始了。
我听闻柳荷的言语,也觉得甚是不错,不过我不喜欢费力的事情,只随手砸了几个不费力的瓷器。
瀛洲仙岛的三人,携同楼浣姝一起去了外